反向强制校霸之后我跑路了【NP】_有天天这么撩拨人的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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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天天这么撩拨人的吗? (第2/4页)

饭盒,我忙擦了擦眼睛,“后来呢?后来怎么了?”

    “后来林皓那孙子栽坑里了,哈哈哈哈哈,你是没看着有多惨.....”他兴高采烈地继续给我讲林皓出的糗事。

    我将头埋进了臂弯之中......

    “承宇哥,”临挂断电话前我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

    “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怎么不得玩到快开学?”顿了顿他又笑嘻嘻地调侃我,“怎么,你想我了?”

    “想你了。”我轻声回道。

    电话那头有一瞬的静默。

    察觉到自己失态,我又忙故作轻松地开口补充:“你不在,我自己都不知道玩什么,特别没意思。”

    半晌,才听他含含糊糊地回我:“哦..哦...那等我回去带你出去玩。”

    “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国内现在都挺晚的了,我也睡了。”他连珠炮一般地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愣愣地看着通话记录上的名字,又有点想哭了。

    我是真的想你了啊。

    好想好想你。

    ......

    之后陆承宇也给我打过几次电话,不过总是不太赶巧,我不是在忙,就是在要去忙的路上,所以总是说不了几句就匆匆挂断电话。好不容易赶上一次他在我下班的时间打来,还是早上快六点的时候。

    我刚躺进被窝里睡了一小会,困得实在厉害,可挂又不舍得挂断,只能强撑着精神听他在那边说,可没一会眼皮子就粘着了一起,话也开始听的断断续续。只好像听他说谁过了生日,谁又好像买了车,我在这边“嗯嗯啊啊”地应着应着就睡过去了。

    估计我接电话的时候睡着这事把他给气得够呛,从那天起,一连好多天都没再理我。我死皮赖脸地连着哄了快一个礼拜,他这才消气。

    要不怎么说陆承宇累人呢,比小孩还难哄。

    没办法,自己喜欢的,活该自己受着。

    ......

    原以为陆承宇会在那边呆到快开学,没想到暑期还剩一个多月他就回来了。本来是件挺让人开心的事,却让我犯起愁来。

    每天打工占去了大部分的时间,实在抽不出时间总陪他出去玩。于是在跟他出去玩了几次之后,我便跟他说最近出来玩的太频繁,我妈有点不太乐意,得在家老实学习一段时间。

    谁知道谎话刚说了没几天,就被他发现了。

    光熙路这边有家生意火爆的CLUB,陆承宇估计是和朋友来这边玩的。他进门的时候我没注意,直到他们一行几个人挑完了东西来结账,我这才看见。

    “你在这干嘛呢?”他站在收银台前一脸郁气地看着我。

    跟在他身旁的是两个生面孔,以前从没见过,看陆承宇跟我说话,一脸好奇地在我身上来回打量。

    我没吭声,只垂下头拿起扫码枪去扫柜台上的东西。

    他按住了我的手,声音又提高了几分,“问你话呢!哑巴了?”

    “一喊你出来就说你妈不让,说的跟真的似的。”

    “合着这是你家啊?”

    “你不想跟我出来玩你说啊。”

    “骗我有意思吗?我就这么好骗?”

    “一会再说行吗?”我低着头小声跟他哀求,恨不得把自己的脸埋进胸腔。

    “还有其他顾客等着呢,等会我跟你解释,好吗?”

    闻言,陆承宇把手拿开了。

    我把柜台上的东西扫完价打好包递给了陆承宇,声音小小地说:“一共83。”

    “业务还挺熟练。”他嗤笑一声,掏出钱轻飘飘地扔在柜台上,“剩下的是小费,不用找了。”说完拎起东西转身就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把刚张开的嘴又给闭上了。

    我在陈家的处境陆承宇是不会懂的,他只当我是陈家的继子,觉得陈家家大业大,我在那过得应该还不错。可他不知道的是,我的从容和光鲜都是装出来的。我的身份尴尬,并不能像他或是其他公子哥那样随心所欲地生活,一块表几十万带了几天说换就换,上万的鞋眼都不眨地买下好几双,只因为配色全都喜欢。我只能在他面前表现出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说这个不想买,说那里不想去,以掩饰我的窘迫。就像是他约我去瑞士滑雪,即便是我有时间也不会跟他一起去。以陆承宇的消费水平,就算我跟着去了,手里的钱也是撑不了几天的。

    可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窘境。

    “我没钱”这几个字在喜欢的人面前是说不出口的。

    我从来没有觉得像现在这样难堪过。不是因为陆承宇说的话,只是因为身上的这件蓝色工作服,从见到了陆承宇的那一刻起,它就像是生出了刺一样,扎得我浑身难受。它就是我华美外衣上的一块“补丁”,我一直小心翼翼地用手紧紧捂着,可还是被发现了。

    我低头看着胸口处橙黄色的店铺LOGO,那鲜亮的橙有点扎眼,刺目到眼睛都开始泛起酸意......

    陆承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折返回来的。我跟夜班店员交接完工作,去落地窗前的高桌收拾桌面,这才看见他正在窗外坐着。隔着道玻璃我俩对视了一会,随后我走了出去。

    “我还以为你走了。”我在他对面的座位坐下。

    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忙完了?”

    “嗯。”我垂眼瞥见了身上的蓝色。

    要是刚才交接班后先把衣服换掉就好了。

    一阵漫长的沉默之后,才听他又开口,“你不是要解释吗?说吧,我听着呢。”

    “我...”从哪说起才好?说我其实连陈家继子都算不上,我的母亲只是个空有名头的“陈太太”,所以我实在跟不上你的消费水平?说我每天要打两份工,日夜颠倒实在太累,才总是推掉你的邀约?还是说我想跟你一起出国念书,想多攒点钱,不管多少万一能用到呢?

    可我不想说,不想让他对我生出厌恶、怜悯中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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