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7-12 (第2/8页)
他压抑下去的欲望又全数卷上,就着那浊液,谢云流抬起了李忘生的腿,探进了股后的幽xue。 “师兄,不可……”李忘生下意识地剧烈挣扎,却被谢云流死死按住。谢云流的手指试着探了半截进去,便觉得里面干燥紧涩,又将手指退了出来,定定地看着李忘生,神色复杂。 “师弟,你莫要告诉我,你并未与你那相好行过房事?”谢云流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却几乎在心中咆哮,面对如此风景几十年竟也无动于衷,李忘生那相好是不是不行?! 李忘生见谢云流终于平复,松了一口气,也终于是找回了冷静,道:“师兄真以为世上人人都能找到同心之人吗?大多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罢了。” “岂有此理!”谢云流气道,“你乃是堂堂纯阳宫掌教,怎就不值得人喜欢了?是哪个不长眼睛的有负于你,师兄定将他绑到你身前给你谢罪!”末了又补一句,“但他若不知好歹还想着与你再续前缘,那是万万不能,我绝不同意!” 李忘生彻底不懂谢云流了,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赤身裸体地绑着,处境十分尴尬危险,眼下却也被谢云流的话弄得顾不上这份危险尴尬了,只怕从那人嘴里听到更夸张的话,赶忙温言安抚道:“师兄不必如此,这种事情,本就不能勉强,忘生从未责怪过他。” 谢云流凑到他脸前,看着他那张平静淡定的脸,更是有一种恨铁不成钢地恼意:“你就是这般软弱,才害得自己单恋一生,若换了是我,我便偏要勉强。你且告诉师兄那人是谁,他竟敢害得你无法飞升,差一点便命丧黄泉,我如何能放过他,我定要将他千……” 千刀万剐挫骨扬灰碎尸万段,李忘生闭着眼睛都能想到谢云流要说出这几个字,他双手被缚住,一时也顾不上那么多,赶忙伸头吻住了对方的唇,阻止他将这一串更为的可怕词语说出来,修道之人怎可如此妄言。 李忘生的唇很软,很薄,带着一种清淡的茶香和雪的味道,他的眼睛又温柔如暖风,谢云流一颗心鼓动得几乎穿破了胸膛,竟然如毛头小子一般手脚无措,天丛云刃的刀气感受到了主人的意识,已放开了李忘生,谢云流一把将他抱在怀中,加深了这个吻。 他忘了自己方才想要说些什么,抱着李忘生赤裸的身体,只觉得自己怀中抱着好似一枚暖玉,又似一抔初春的细雪,温柔地抚平了他心中的暴戾,这颗长久地漂泊的心终于有了归处,这归处竟是如此的简单——从来处来,往去处去。 短暂的平静之后,那股从未消失的欲念疯狂滋生,谢云流的手顺着那光滑的背脊摸到了腰侧,惹得怀中之人一阵颤栗,他贪婪得想要长久地怀抱着拥有着他,让他那温柔如水的目光永远停在自己身上,久到一生这么长——所以不管李忘生的那个心上人究竟是谁,他到底愿不愿意,他定要在这里要了他。 结8心魔不干人事 那幽密的冗道依旧紧缩干涩,谢云流废了老大劲才堪堪伸进去了一个手指,但这一次,李忘生却没有再挣扎,只把头埋在他怀里,兀自咬牙忍受着身体的不适。 那个吻可真糟糕,李忘生心想,原本谢云流莫名的怒火已然消去,眼看就要放过了他,然而在他主动亲上去后——原本只是为了让那人闭嘴的一个轻吻,却被对方按住头掐开牙关长驱直入,然后一切都变了味。 谢云流原本显而易见的暴躁怒火,也变得喑哑暗沉,似掩在层层海波之下的汹涌暗潮,像极了数天前的夜晚。 这不是心魔,是师兄,这个认知让李忘生放弃了抵抗,他向来是顺着谢云流的,此时此刻,他已无法再用心魔这种理由为谢云流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开脱,何况他本一开始就清楚,人的心魔究竟因何而生——大抵是谢云流从前真是恨极了他,在这份恨意中竟也产生了和爱意殊途同归般的欲念。 但谢云流此时又紧紧抱着他,见他面露不适,难得亲吻他的身体,这安抚的意味让李忘生一瞬间产生了自己是被爱着的错觉,于是彻底卸了防备,由得那人去了。 短暂的不适之后,谢云流终于是伸进了三指,在那rou壁上揉捏剐蹭,把那冗道捣得柔软濡湿,再往深处探去,摸到一点,终是惹来李忘生的颤栗。谢云流先前欲嘲讽李忘生未经人事,却忘了自己也一样,只是他在东瀛见惯了李重茂的生活作风,多少算开了些眼,又悟性极高,在师弟身上摸索一番,竟然也无师自通了。 他一只手捣着那已濡湿的冗道,另一只手便顺着那脊背从蝴蝶骨一直摸到了腰窝,嘴上功夫也没停下,在那人身上留下了一个个青青紫紫的咬痕,很快他就发现咬哪里能让那人反应更大,李忘生的身体比他想象中的敏感,没一会功夫,那人本因不适的惨白脸色已变成嫣红一片,脸上更是布满了因陌生的欲望带来的一片茫然之意。 谢云流也不再忍耐,将手指退出,解开裤子,放出那早已叫嚣的物什,那东西已涨得发痛,李忘生看了一眼便难堪地闭上了眼睛,他扶住谢云流的肩膀,配合地抬高了臀部,这番顺从又让谢云流心中yuhuo生了一度。 师弟对自己尚且如此顺从,不知对他那杀千刀的心上人该多温顺,谢云流在心里恨恨“呸”了一声,如此良辰美景,就不要再想那败兴之人,却还是忍不住狠狠在李忘生脖子上咬了一口,印上自己的记号,方才排去心中的妒意,然后揽住那人的腰,便插了进去。 李忘生痛得蹙了眉,只觉得从下面整个人被劈成了两半,只得忍痛咬着谢云流的衣服,方才的热度褪去,他这才意识到那人还穿戴得整整齐齐,原来只有自己如此放荡不堪,他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地方,四周风雪一过,心更是悬吊吊无处安放,他终于记起来这是个什么地方。 没来由地一阵难过,李忘生道:“师兄,不行……这是在论剑峰……” 谢云流却没听到他话一般,只定定揽着他的腰,看着他的脸出了神,然后又将李忘生的腰一寸寸按了下去,终是全根没入,李忘生喘着气,对武者而言,身上的疼痛不算什么,却远不及谢云流那不管不顾地做法带来的苦闷。 “师兄……唔……换个地方……会被人看见……” 谢云流却还是不管不顾地往里顶了两下,李忘生岔了气,却又觉得身体里有一股陌生的感觉,稍纵即逝。 “忘生……”谢云流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呢?我方才分明看到你额间的朱砂,变了形状。” 并非是他真的无情才无视了李忘生的话,而是在他顶入的那一刻,便看见李忘生额间朱砂不再是浑圆形状,变得扭曲,停下后却又变回了一点,他起先以为自己眼花,几次顶弄之后,却证实了自己并没有眼花,那形状若再扭曲一些,便是太极阴鱼的样子。 “怎会如此?”谢云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李忘生也似呆住,两人不约而同地抬头,往上便看见玉清玄明的剑尖,仿佛无情地审视这一切,剑阵内灵力充沛,如潮起般浩瀚澎湃。 谢云流觉得自己简直是个圣人,居然在这当会还能思考。他强忍着欲望,招来鹿台,双指画了一道太极印将灵力注入于剑身,果然见剑不似原来那般毫无反应,竟隐隐透出灵力。 “忘生,你断不会无缘无故专程回纯阳就为了看一眼这个剑阵,究竟为何?” “师兄上次离开时,留下行天道时却也留了煞气在阵中……” 谢云流艰难打断他:“忘生,你讲重点……”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