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游戏/……】欺负男人合集_膝丸x髭切/我家本丸髭切人设崩坏了怎么办1-3(无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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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膝丸x髭切/我家本丸髭切人设崩坏了怎么办1-3(无车) (第2/4页)

这一条。

    “……”髭切又顿了一会,“夜不归宿丸,睡了。”

    膝丸一口血哽在喉咙里,他的欧尼甲却已经闭了眼,用头顶的软毛在他侧脸蹭了蹭。“膝丸。”他自己都不知道第几次这样小声说,“嗯……晚安,哥哥。”

    审神者知道些什么呢?

    膝丸慢慢走过长廊,从莺丸背后路过,从五虎退面前路过,从蜂须贺身边路过,然后忽然回头,“蜂须贺?”

    蜂须贺回过头,平静地看向他。

    似乎所有和审神者相处时间比较长的刀剑都多少有那么一点不正常。

    “主人很了解我们的历史吗?”

    丸里资格最老的刀非常淡定地回答他:“他能弄清楚坂本龙马和土方岁三是一个时代的人我都要谢天谢地了。”

    膝丸:“……”

    “但他很了解我们。非常了解。”蜂须贺加了个重音,“所以你想做什么找他助攻就可以了,不管你是想追莺丸还是想追你哥。”

    膝丸:“……”

    “如果你想知道他知道什么,”明显被审神者拐带得有点不正常的蜂须贺绕口令一样说,“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习惯了源氏那一句话四层意思的说话方式的膝丸顿时觉得是他把审神者想复杂了。于是他听从了初始刀的忠告,单刀直入地问审神者:“关于哥哥,您——”

    “他是不是记性很差?”

    “他只是,”膝丸斟酌着自己的用词,“性格有点随意而已,觉得……”

    审神者一本书丢在他脑袋上。

    膝丸看了一眼书名,《森林病虫害与防治》。

    “你还好意思说你了解你哥,”审神者摇了摇头,“他脑子有问题你到现在都没发现?”

    “主人!”就算对面坐着的是自己的主人膝丸也想打他,他几乎被气得发抖,“哥哥——”

    “你自己去看。”审神者耸了耸肩,“我指的不是精神问题——是神经问题。”

    所谓精神问题和神经问题的区别是什么?

    一个是思想问题,一个是记忆本身有问题。

    膝丸被迫藏在一边看自己的哥哥找自己——髭切依旧记不住他的名字,从药研问到乱,一直是“看到我弟弟了吗”。有些行为他很熟悉,比如髭切第一个问的就是药研,转了一圈回到原处,又问了药研一次。

    髭切的性格一直不靠谱,绝大多数事都不会刻意去记,总给人一种很不可靠的感觉。膝丸早已熟悉这样的哥哥,但直到此时审神者指出,他才意识到这是“不正常的”,而不是“不靠谱的”。

    他是真的忘掉了,不是没有记。

    膝丸忽然暗搓搓地心情好极了——你看哥哥不是不想记住我,他只是真的记不住我!

    ……好吧,就结果而言没什么区别。膝丸木着脸看着自家哥哥第三次问药研:“看到我弟弟了吗?”

    “没有。”药研依旧平静,“也许你可以回屋子等他。”

    “那你看到主人了吗?”

    “……您连主人职位的名字都记不住吗?”

    “啊呀,那种事没有记住的必要嘛。”

    药研终于扔下自己手里的药剂,转头看向髭切:“您弟弟的话……”他的眼睛一转,短刀的高侦察瞬间启动,“就在您后面。”

    膝丸:“……”

    “主人的职务,是审神者。”药研看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提醒髭切这三个字了,“您弟弟的名字,是膝丸。”

    膝丸:“……”

    “还有,”药研推了推镜片,理了理白大褂,隔着实验室的门对膝丸说,“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尽早治疗比较好。虽然阿尔茨海默的治疗概率——”

    “哥哥没有老年痴呆!”

    “这么说很奇怪啊。”髭切,“只不过是老年痴呆而已……反正有你在嘛。”

    膝丸默默被自家哥哥安慰到了。

    但是。

    他握了握拳,坚定道:“哥哥你不是老年痴呆。”

    “我知道啊,因为我很久之前就这样了嘛。”髭切从他身边擦过去,头发软软抚过他的脖子,“总不能说我很久之前就老年痴呆。”

    很久之前……

    膝丸摇了摇头。

    哥哥的性格,确实很久之前就是这样了。

    久到他几乎忘了哥哥之前的模样。

    最初的髭切其实也不是多可靠的性格。他一直有点恶作剧心理,无论多重要的事情都要拖到最后一刻再说,无论多紧张的战斗都能打个哈欠,但这不仅意味着他的性格特征——这还意味着他一直游刃有余。

    他会拖到最后,说明他知道什么时候是最后一刻。

    他能打个哈欠,说明这样激烈的战斗还不是他能力的上限。

    哥哥啊,是强大到可以笑谈生死、戏耍命运的人。

    在膝丸最初的记忆里,那个总是站得笔直、并不比他年长多少却始终面带微笑的付丧神,是“不可超越”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他跟随着自己的哥哥,追逐着对方的脚步,沿着对方的路向前,从遥遥望着他到站到他身边——从未想过超越,只是想要成为他的助力,想要看到他的那个世界,想要像他那样微笑,想要学着他的样子在长廊里漫步,忽然俯身缩成一团,戳戳一朵刚冒出头的小花,然后遗憾地看着穿过它的手指。

    那时候哥哥似乎就记不住,他们是碰不到实体的,手张得再大,抓住的也只有虚无。

    但他们可以触碰彼此。

    他们的手可以交叉握紧。

    他们是彼此最重要的兄弟。

    “膝丸,”那个人在午后的晨光中偏头看向他,眸子里流转着介乎金色和红色间的光,“过来,离我近一点,对。”

    然后那人吻了他的侧脸。

    “膝丸……”他的声音轻得像随时会散去的烟,“我爱你……”

    膝丸拍了拍自己的脸。

    又拍了拍。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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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印象,这段记忆像是被抹除了,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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