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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兄长鬼妓「雌堕的鬼态兄长/银链内衣/」 (第1/1页)
妖为鬼蜮必成灾。 阴风间匣里龙吟,李重霄毫不犹豫劈出一剑,剑光斩断飘渺鬼影。 他行走在山石之间,这座幻象之景蕴藏了太多煞气,得胜后的将士早已班师回朝,唯有他留下守候,将固魂灯点作夜明珠,寻找未归故人。石脉水流泉滴沙,鬼灯如漆点松花。 青年剑客垂眸,形单影只的身影在霜风里如若沉璧。 他已经在这处幻象内找了贺惊风五年,这五年来一无所获。他至亲至爱的兄长,法律上的哥哥,似乎真的已经葬身于此。 凝思寂听,心伤已摧。 风声潇潇,鬼声扰扰,李崇霄眉间染上霜雪,他沉默地提起一盏固魂灯,继续巡视。 就像这五年来的任何一天一样。 木魅山鬼,野鼠城狐,风嗥雨啸,昏见晨趋。皆薰歇烬灭,光沉响绝。 李崇霄手中的灯忽明忽灭,他一瞬之间只闻一声轻叹。 朦胧见,鬼灯一线,露出桃花面。 李崇霄顷刻间后退,下一瞬一阵飘渺阴风而至,携带着无与伦比的煞气扑面而来。 一道鬼影落在他面前,肌肤煞白如纸,银链作衣,鬼气森森。来者乌发如瀑,一双明眸闭合又睁开,睫毛纤长,双瞳剪水,漆黑瞳仁像是纸张上晕开的墨团,直直盯着李崇霄瞧。 赫然是贺惊风。 只是他全然不负往日风流模样,如今一派鬼魅作态。 银链遮不住他浑身雪白的皮rou,银器交缠于肌肤之上,那两点殷红乳首却从链间透出来,链子一路向下,堪堪遮住性器,却将臀rou露个十成十,那点柔美弧度接着大腿柔韧的曲线,一派yin靡之色。 李崇霄心头大震,一时也不想是不是心魔作崇,拉上了鬼影的手。 “兄长。”李崇霄的声音在寒风中打转,贺惊风眼里却流出冷然。 “将军有何事?”他悄然开口,嗓音暗哑婉转,李崇霄还在愣神,又听见他出声,“妾身定当奉陪。” 棱棱霜气,蔌蔌风威。 李崇霄心中凄戾,被着幻象里的兄长震得心头发麻,拉住他的手就想带他走。 “将军这般着急。”贺惊风却跌在原地,李崇霄转头一看,才发现他脚上挂着一只铁链,细白的脚腕宛若羊脂玉,因为鬼体yin邪露出点磨人的yin瑟。 “这就是你为何无法离开此地来找我。”李崇霄喃喃自语,“是阵法吗?越级启动王庭阵法,反噬了神智,把你困在此地,才让你成了这幅模样?” 贺惊风却像阵风一样贴近李崇霄,他意识模糊,但看到李崇霄困惑迷茫,又忍不住为他心忧。 雪白双乳贴上李崇霄的手臂,摩擦间一片绵软,温度却无比冰凉,李崇霄僵在原地愣神,他耳朵飞速地红起来。 李崇霄微微偏过头,尽管他设想到贺惊风会在幻想中神魂变换,但这样的兄长实在太出乎他的意料。 青年剑客耳尖通红,他在鬼域寻了五年都没惧怕过,现如今倒生了胆怯之心,最为恐怖的,李崇霄发现自己勃起了。 对着这般模样的贺惊风。 ....贺惊风已经被幻象影响至此,李崇霄低声问他:“你是谁?” 贺惊风神色自若,手搭在他身上缓慢下滑,白玉般的脸贴上李崇霄的手:“您的。” 他声音很低,又重复了一遍:“您的。” 李崇霄的精神体鳞片快炸开了,他不敢想贺惊风话里的意思,身下的兄长却又开口了:“将军,我是您的军妓。” 我哩乖乖勒,李崇霄想,这还不如让他被鬼态的贺惊风一剑封喉,好过现在灵魂被刺穿。 而且他还没有升将级,从军大半光景都耗在找贺惊风上了,还有为什么幻象里贺惊风成了妓,最后,李崇霄感觉裤子绷得更厉害了。 他勃起得一塌糊涂,巨大的jiba将裤子顶得鼓鼓囊囊,涎液将顶部濡湿一片。 李崇霄低头与抬首的贺惊风对视,幻象里的兄长面如璇玉眸若瑶珠,他的发丝拂过李崇霄的手,李崇霄轻咳一声。 虽然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但是他真的很想cao贺惊风。 他这么想,于是就这么做了,过去他们厮混的日子已经在太久太久之前,他太熟悉两人交合时rou体结合的感觉,如今再次见到贺惊风,尽管他的皮肤都是凉的,李崇霄也做好了jianian尸的心理准备。 鬼态化是尸体吗?应该是尸体吧,李崇霄抿唇,他有点紧张,不确定没有润滑的情况下能不能把鬼cao舒服。 贺惊风显然没有他那么多疑虑,在李崇霄摸上他头发的一瞬间,他就将头挪到了李崇霄的裆部。 鬼妓咬开裤子的速度很慢,看起来不太适应现代化裤装的结构,但天才如他很快对齐颗粒度,开拓工程化进程蓝海,将那根巨大的jiba从裤裆中解放出来。 接下来是为jiba赋能,贺惊风檀口微张,舌尖添上guitou顶部,濡湿柔软的感觉传来,jiba颤抖着更为狰狞。 李崇霄咬牙绷住神情,凉,太凉了,鬼体的koujiao和贺惊风以前温暖的口腔侍奉全然不同,体液冰凉,他怀疑被贺惊风含进嘴里自己的jiba会原地结冰。 虽然他在失去贺惊风的日子里会幻想要是能一直让兄长复活含一辈子他的jiba该多好,但这种场面未免太怪,没法射精在贺惊风帅得一塌糊涂的脸上才真是疯狂。 于是李崇霄按住贺惊风的头,叫这位鬼妓停下吃恩客jiba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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