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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王爷夺皇位失利,服下软筋散送上龙床,绑住手脚等待亲弟弟临幸 (第2/2页)
可逃。 李德全并未去乾清宫,带人进了某处偏殿。殿里已备好香汤浴桶,焚香是浓郁的金桂味。 萧谨珩眸中闪过一丝不喜,他生得美艳,最恨沾上女眷用物,新帝明摆着要侮辱他。 有宫女上前,要为他宽衣解带,萧谨珩挥臂推开:“滚,本王不用你们伺候。” 一众宫人慌了神,不知所措看向李德全。 “退下吧!”李德全挥手屏退众人,朝萧谨珩行礼,“呵呵,逸王可要洗干净了,切莫让晦气冲撞了陛下。” 偏殿终于得了清净,萧谨珩吐出口浊气。哪怕沦为此等境地,依然维持着亲王的仪态,不愿被看见难堪。 伤口又在渗血,萧谨珩好似觉察不到,他褪下衣物,跨进浴桶。 温水泡去了他的疲乏,或许最后一次沐浴了,他自嘲轻笑,不熟练地洗去污秽。 起身时,见挂在屏风的衣物,除却里衣,是雪青彩绣纱衣,薄若纸张,透如蝉翼。他脸色难堪,此类纱衣,是南风馆里小倌穿的。堂堂亲王,哪能着如此衣物。 萧谨珩泡在浴桶不肯起身,屏风外传来太监的声音:“逸王可是沐浴好了?” 他不答,李德全率一众宫人围了上来,有侍卫捞起人,宫女快速为他穿上纱衣,木簪束起长发。 几日来,萧谨珩吃得少,力不从心,拳打脚踢皆被侍卫化解,只能任人施为。 “甚好,甚好。”李德全眯眼注视一切,又从袖中掏出个指头粗的玉瓶,探手掐住逸王双颊。 “唔……”萧谨珩哪是这功夫高深阉人的对手,下颌被死死钳住,被迫张嘴。 豌豆大的丹药滚进喉咙,一盏热茶紧跟着灌进去,萧谨珩被迫吞咽。 “你……李德全你给本王吃了什么?”萧谨珩拭去嘴角茶渍,药丸已落进胃囊。 李德全冷笑:“咱家遵从的可是皇命,哪里晓得是什么?” “行了,走吧。”大太监一挥浮尘,又有侍卫站到逸王背后。 萧谨珩紧抿双唇,眸中怒火几乎凝为实质,拾步跟上。 若是不走,侍卫恐怕又要架着。既然皇帝要见他,那便不是要命毒药。 他倒要瞧瞧,狗皇帝所图为何。 半炷香后,李德全在乾清宫门边叩了叩:“皇上,奴婢把人带来了。” “让他进来。”门内传来低沉男音。 李德全推开门,躬身说:“逸王殿下,皇上有请。” 萧谨珩双目灼灼,面上看不出喜怒,跨进殿里。烛火摇曳,殿中无人侍奉,龙榻前挡了帘子,看不清内里。 萧谨珩缓步而行,双拳握得死紧,那日场景又浮现于眼前,他红了眼眶,不知不觉间停了步子。 肩头一重,萧谨珩还未回首,耳畔微热,极浅的呼吸落在耳廓:“二哥生得好,青色也是适合的。” “滚!”萧谨珩勃然大怒,按住肩头的手就要掀了去,哪想那手滑至后腰揽住。 “盈盈一握,好腰。”萧乾单手环住,继续调戏道。 萧谨珩气得簌簌发抖,结实胸膛抵在后背,传过来的温度似要把人点着。 他欲转身推开,手臂忽地发软,脚踝也跟着无力,若非背后有个倚靠,怕不是要摔落在地。 “萧乾,你……做了什么。”萧谨珩睚眦欲裂,不欲跟他有太多接触,可是身子不听使唤。 “让二哥乖一点的东西。”萧乾打横抱起身前人,步伐稳健,往龙床而去,“若是再被刺一剑,朕可就没命了。” “放开我……”这股无力迅速蔓延至全身,萧谨珩如今连勾勾手指都做不到,说话也有气无力。 后背触及软塌,是天牢木板远不及的柔软,这会子萧谨珩终于明白狗皇帝的目的了。 “萧乾……你要杀便杀……何必如此……”他双目圆睁,盈满泪水,狐狸眼失了诱惑,多了几分楚楚可怜,“……何必……折辱我……” 萧乾双手环在胸前,垂首看他,眸中意味不明:“都说二哥貌若冠玉,朕哪忍心杀呢?” “萧容川……你……你禽兽不如!若父皇知你等行径,定不会将皇位传于你……”萧谨珩咬牙切齿,气得面色通红。 萧乾轻笑两声,俯身过去,捉住床上人一缕青丝绕在指间:“可惜……父皇不知道。” 萧谨珩这才察觉萧乾只着里衣,胸前大敞着。压过来时,衣襟又开了不少,整片胸膛展露在眼前,臊得他不敢睁眼,唇瓣微微蠕动:“卑鄙龌龊、衣冠禽兽、无耻之徒……” 萧乾啪啪鼓掌,脱鞋上床:“二哥骂得好,不过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他握住床上人右腕,指腹摩挲,眸中满是冷意:“行刺的账,朕还没同逸王好好算算呢。” 语毕,萧乾甩开洁白手腕,不知从哪儿扯出条红绸,把萧谨珩手脚捆了个结实,哪怕软筋散药效过了,也脱逃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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