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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日庆典(太公望篇)【摸卵巢/受精/含精/彩蛋巨根穿刺】  (第2/2页)
遵守。    黑发军师的舌头紧紧撵上来和他勾缠,互相交换唾液,吻得不算深,但却缠绵至极。    “唔、呣嗯……这样亲、啾嗯……受精了……”    他全身的防线都沦陷了个彻底,软软的连一根指头也抬不起来。过多的jingye撑得小腹鼓了起来,把输卵管灌得满满当当,与此同时、卵巢还被和着浓精一起隔着薄薄的肚皮揉捏着。    两人都勉力平复着凌乱的呼吸,谁也不想说话,许久,太公望才满足地抱着他吐出一口气,摸着他鼓胀的下腹:    “嗯,乖孩子乖孩子、果然有好好地受精了。”    “……呼……无聊。”    “不、我是说真的哦,这种小事姑且还是能用法术探知的。”    “……”    凛面色复杂地低头看了看自己一片狼藉的下半身,又想起来什么似地、若无其事地收回了目光。    “无所谓,反正过几天我的身体就会回到刚来这里时的状态。”    “真不好骗啊,我还想看看你慌张的样子呢,”太公望摊手,“对、让你怀孕的意义也只剩下能给这里多加一画了吧。”    不、即使是不回溯身体状态,也同样是无所谓。流产又不是什么稀奇事,他自己就能给自己做了,但终归是很麻烦所以他才强调要做安全措施……等等。    “……什么意思?”    “是?”    不管怀不怀孕,那个学着色情作品画的正字都会增加吧。    “啊……莫非,你误解了?我就说有哪里不对。”黑发军师拍了拍脑袋,“你……认真地想一想,那个计数要是做的次数,是不是太少了。”    少?怎么会少?对一个不醉心于此道的人而言,没日没夜的性行为本来就是煎熬,谁会刻意地去数。可到了这里之后……似乎的确不止几十次。    凛陷入了短暂的困惑,但他脑中很快就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猜想,少见地口吃了起来:    “难、难道……可、我不记得……”    即使是这样语焉不详的问法,太公望也清楚他想表达什么。他近乎怜悯地摸了摸凛被汗渍润得透湿的脸颊,解释道:    “前段时间,做得有些过了……虽然身体能完全恢复,精神上的劳损却被继承了下来,很多事情想不起来也是正常的。”    在七天为一次的Loop中,每次凛都被玩弄得筋疲力竭、精神崩溃,但这还不是最残酷的,当他们发现其实只要不让人死掉就没事之后,发生了不少相当挑战人的底线的事情。    以太公望为首的一些Servant隐隐觉得不对劲,但这样的Loop实在是让人想要永远继续下去,否则、回到迦勒底后,凛又会变回那个公事公办的冷酷学者了……反正随时都可以脱身。    “——对、这些就如你所想,是怀孕的计数。”    ……    “哎呀真是对不起,我们玩到太晚忘了时间,想还船时您已经下班了……”    “不不、这倒没什么大事,”租船处的老者忙不迭摇手,对面的亚洲年轻人满脸的歉意,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看到这么漂亮标志的人一直道歉,怒火也就自然而然熄灭了,“反而是你们在水上漂了一晚上……都没事吧?”    那年轻人后面还有个瘦高的男人,一直低着头看不到脸,也不说话,让人有些担忧。    “啊、没事,他是晕船了啦,再缓一会儿应该就没问题。”    原来如此,在海上过一晚,如果是生手不晕船才奇怪。老人点点头表示理解,礼节性地又寒暄了几句,付过了两天的船费之后,那两人就径自走了。    ……看起来是难受得够呛,那么高的个子,走起路来都迈不开步子,两腿打颤、一点也不稳当。    ……    走出了一段距离,太公望才悄悄地凑近了沉默不语的男人,贴在他耳朵边轻声问:    “……有好好尝味道吗?”    “……”    凛依然是一副缩手缩脚的样子,略一抬眼观察过四周,才缓缓张开嘴。他的嘴小,含了满口的白浆时就连张都张不开,必须得稍稍仰着头才不会溢出来,嫩红的舌尖哆嗦着卷起浊白的浓精为人示意。    “乖、乖,到了酒店才能咽。”    技术顾问眼神闪烁,最终还是不甘地点了点头。照亮前路的灯仿似又熄灭了一盏,无论他如何自省,都找不到一条可行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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