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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在邻被救护车拉走了,严睿睡了一个晚自习,等醒过来时傅新翌已经被送回了家。

    阮佩珍从医院出来后要去找傅新翌拼命,被傅涛拦了下来。

    影响恶劣,傅新翌被停了一个月的课。

    阮佩珍拿着凳子坐在傅新翌房门外哭了半个月。

    阮在邻在医院养了半个月的伤,说什么也不再那儿待了,他和阮佩珍说他要回家。

    ——

    阮佩珍熬了一锅汤,盛了一碗给阮在邻,“你爹那个偏心的玩意,傅新翌把你打进医院,他可好,又是捐钱又是送礼,让傅新翌就停了一个月的课。”

    阮在邻低着头,用勺子舀起一块rou,“妈,别说了。”

    “我怎么能不说,”阮佩珍翻着食谱,她把家里的补品全翻出来,要每天变着花样给阮在邻炖补汤。

    阮在邻喝了三天就浑身燥热,晚上九点,他坐在餐桌前喝牛奶,趁阿姨不注意往里面洒了一些安眠药的药粉。

    一个小时后,阿姨从楼上拿下空了的玻璃杯,进了厨房刷干净。

    凌晨一点,阮在邻光着脚上了楼,他打开傅新翌的房门,小心翼翼走到床边。

    他推了推傅新翌,“哥?傅新翌?”

    傅新翌紧闭着眼,没有一点反应。

    阮在邻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拿开傅新翌身上盖的被子,然后慢慢把他的睡衣脱了下来。

    傅新翌不喜欢晒太阳,全身上下白得发亮,阮在邻吞了吞口水,两只手上下来回地把这具身体摸了个遍。

    紧致温润的触感让阮在邻渐渐呼吸急促了起来。

    他开了一盏小灯,借着微弱的灯光打量傅新翌。

    阮在邻凑近亲了亲身下人的锁骨,他亲着亲着突然用手指捏住了傅新翌胸前粉色的乳珠,开始是轻轻揉搓,慢慢地动作逐渐粗暴,粉色的乳珠颜色变红,还肿了起来,他含住这颗,伸出舌尖在上面打转,又去揉剩下的一颗。

    阮在邻脱了傅新翌的内裤,握着自己的性器来回在会阴和臀缝处磨蹭,把马眼处分泌的液体全蹭在了上面。

    他把手指套进避孕套里,抬起傅新翌的一条腿,慢慢插进后xue。

    xue口紧闭着,借着润滑容纳了一根手指,阮在邻很兴奋,恨不得现在就把硬得发涨的jiba插进去。

    他恶劣地按压xue里的小凸起,按了没几下傅新翌就因为受到刺激乱了呼吸,性器也慢慢抬了头。

    阮在邻把硬热的roubang插进傅新翌两腿之间,来回抽插着,甚至滑到臀缝里,把guitou往xue里挤进去一点。

    傅新翌的腿根被他磨地有点红,阮在邻怕被发现,只好自己撸出来来,快射精时,他把roubang捅进臀缝,射进了xue里。

    餍足过后,阮在邻给傅新翌穿好衣服,用卫生纸把流出来的jingye擦干净,他摸了摸傅新翌的脸,小心翼翼和人接了个吻,然后离开了。

    xue里的jingye液化成了水,把傅新翌的内裤沾湿了一小片。

    翌日清晨,傅新翌醒来后并没有太多不适,除了胸前肿胀的乳珠。

    他撩开上衣,看到了两颗涨大的rutou,有点像那种经过摩擦,马上要破皮的状态。

    而他昨天并没有过度运动。

    傅新翌贴了两个创口贴上去。

    他并没太在意,因为之后再没发生过这样的事。

    停课期间,傅新翌每天去辅导机构上课,他七点从家里出发,每次下楼阮在邻都坐在沙发上,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他的伤还没好全,又因为这几天在夜里猥亵傅新翌,还撕裂了几处。

    在阮在邻不怀好意盯了傅新翌五天后,终于,在第六天的清晨,他被傅新翌兜头砸了一书包。

    傅新翌捡起他的书包,很平淡地告诉阮在邻,如果再这样盯着他,他就把阮在邻的眼睛挖下来。

    第七天,傅新翌又在沙发上看到了那个身影,阮在邻睁着大眼睛,从头到尾都弥漫着示威的意味。

    傅新翌一把扔了书包,刚往阮在邻身上砸了一拳,就听见砰的一声响,紧接着是阮佩珍的大叫,“傅涛!你还管不管你儿子了!他又在打我们在邻!”

    刚炖好的汤洒了一地,阮佩珍骂骂咧咧冲了上去,傅新翌的脸上被挠了好几道抓痕,衣领也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阮在邻挡在中间,脸上的抓痕比傅新翌还多。

    傅涛急急忙忙下了楼,按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阮佩珍,指着傅新翌骂道:“混账东西!你要打死你弟弟是不是!?”

    傅新翌拿了一个口罩,背着书包扭头就走。

    阮佩珍一屁股坐在地上,哀嚎不止,“你看看你的好儿子啊,要不是我在,真不知道要把我们在邻打成什么样!他这是想要了我们在邻的命啊!”

    傅涛被她喊得一个头两个大,说:“要不,你们搬去另一个房子?”

    “凭什么!?我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凭什么我走!?”

    傅新翌停了二十三天的课,提前一个星期回校上课。

    严睿凑上来问为什么打阮在邻,傅新翌皱着眉,说看他不顺眼。

    又过了一周,阮在邻也回了学校。

    现在整个班里除了严睿,没人敢和傅新翌搭话。

    在外人眼里,阮在邻平白无故惨遭横祸,他因此得到了不少同学的同情,而傅新翌又犟得要死,打死不说自己为什么打人。

    舆论的高地被阮在邻占领,有同学来慰问他,偷摸跟他说小话,内容无非是傅新翌仗着他家有钱就欺负人,还把自己听来的小八卦说给阮在邻听。

    阮在邻皱着眉乜了那人一眼,没什么表情地走开了。

    第一次月考,阮在邻果然从全年级第一的宝座上滑了下来,分数排到了第三。

    严鸿从高一开始就和阮在邻一个班,这是他第一次考第一,傅新翌第二,和严鸿差了五分。

    ——

    阮在邻被打了一顿,仍不知收敛,隔三差五就占点傅新翌的小便宜。

    阮在邻的外表极具欺骗性,又因为两人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傅新翌并没因为那张纸条就觉得阮在邻真想对他做那种事,在他看来,挑衅和侮辱的意味要多一点。

    阮在邻和他妈住进傅新翌家的事没人知道,直到有一天,严睿要来傅新翌家打游戏。

    他给傅新翌发了消息,但傅新翌在午休,没看到,直到门铃被按响,门一开,严睿在傅新翌家看到了阮在邻。

    “卧槽,我走错门了,”严睿退出去看了看门牌号,又进来,“你怎么在这,这不是翌哥的家吗!?”

    “我哥不在家。”

    “不在家?”严睿拿出手机,看到一条未读的微信。

    “放屁,翌哥刚给我发了消息,说游戏柄坏了,我们约在网吧。”

    阮在邻哼了一声,“游戏柄没坏,我哥就是……”

    傅新翌已经从楼上下来了,两人直接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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