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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子的二楼到四楼布局一样,都是两个大一点的卧室,和三个活动室。

    半夜一点,阮在邻上了四楼,他拧动傅新翌房间门的把手,但门并没开。

    阮在邻拿出口袋里的铁丝,伸进锁扣,不到一分钟就把门打开了。

    傅新翌房间里的装饰品很少,他似乎并没有很喜欢的东西。

    桌子上整整齐齐放了一排书和几个卡通手办,床上也整理得很干净。

    阮在邻站在门口,过了一会才敢走进来,他坐在傅新翌床上,伸手抚摸傅新翌躺过的地方,又把头埋进枕头里,贪婪地吸取上面傅新翌的味道。

    宽松睡裤的裆部被撑了起来,yinjing硬得发疼,他把裤子往下扯了扯,没了布料的束缚,勃起的性器一下弹了出来,他握住紫红色的rou刃,在傅新翌床上自慰。

    六岁时,他撞见自己的父亲带着傅新翌进了电玩城,傅新翌手上拿着一个他喜欢了很久的玩具,他很想要。

    升了小学,他和傅新翌在同一个学校,两人的教室一个在一楼,一个在三楼,傅新翌每次下楼他都会盯着看很久。

    他觉得傅新翌好看,不过那时候他更喜欢傅新翌的玩具。

    阮在邻跳了一级,在傅新翌升初二时上了初一,表彰大会两人站在一起,阮在邻挺直了身子,脑子里在想他跳了级,但还和傅新翌一样厉害。

    但傅新翌好像并没注意到他,连平常两人在校园里遇见,也没看过阮在邻一眼。

    他升了高一,在秋初还未散尽的暑热里做了个春梦,他梦见傅新翌被他压在身下,自己在亲傅新翌的嘴唇。

    第二天醒来时内裤里黏湿一片,阮在邻黑着脸洗了内裤,心里不免有些慌张起来。

    六岁时阮在邻曾在家里翻箱倒柜地找他父母的结婚证。

    他没找到,跑去问阮佩珍,阮佩珍说:“结婚证啊,不知道丢哪了。”

    阮在邻苦着一张小脸,说:“我看到爸爸带着另一个孩子去玩了,他手里拿着爸爸答应给我买的玩具。”

    “那是客户的儿子,爸爸当然要好好讨好客户的儿子了,要不然怎么挣钱养活咱娘俩。”

    阮在邻信了。

    直到小学开学的第三天,他听到有人喊了傅新翌的名字。

    和他的爸爸一个姓,但他和mama姓阮。

    阮在邻渐渐明白过来,他妈是小三,他是私生子。

    他去哭着问阮佩珍为什么要当小三,被他妈狠狠锤了一顿。

    谁都能喊她小三,唯独她的儿子不能。

    阮在邻哭得差点噎过气,他说他不想当私生子。

    阮佩珍打完孩子又后悔了,她抱着阮在邻,“你不说哪会没人知道你是私生子,你妈都没怕当小三出门被人打。”

    ——

    九月份开学,傅新翌提前一个小时去了班里,却看见了严睿。

    严睿长得五大三粗,因为和人干架被请了无数次家长,见了傅新翌恨不得整个人扑上去。

    眼见他扑上来,傅新翌皱了皱眉,严睿只好不情愿地停下脚步,站在一边和人哭诉,“教导主任说什么让我去当体育生。”

    “挺好,你适合走这个。”

    两人站在走廊尽头处,不知道在那说什么,阮在邻看见严睿时不时把胳膊搭在傅新翌肩上,不禁攥紧了拳头。

    傅新翌不是最不耐烦别人碰他了,为什么会任由严睿对他做这样亲密的动作。

    阮在邻背着书包在班级门口站了很久,久到严睿已经注意到他看过来的视线。

    “那人谁,一直看我们干什么?”

    在傅新翌转过头的瞬间,阮在邻抬脚走进了教室。

    “不知道。”傅新翌说。

    傅新翌选了靠窗的最后一排,严睿坐在了他旁边,很快阮在邻拿着书包坐在了傅新翌前面。

    傅新翌抬脚踹了一下阮在邻的凳子,说:“滚,离我远点。”

    阮在邻转过头,用那双眼尾上翘的桃花眼盯着傅新翌看,他说不。

    “翌哥翌哥,我和你换。”严睿没个正形地坐在座位上,翘着两郎腿,他看着阮在邻,满脸写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傅新翌去了门口的位置。

    阮在邻在座位上待了一会,随后从教室里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人都来得差不多了,阮在邻才回教室,他从傅新翌身边经过,用腰胯蹭了一下傅新翌的胳膊。

    严睿去了第一排找他弟严鸿,两人是双胞胎,严睿比严鸿早从娘胎里出来几分钟,他生下来足有八斤,一落地就哇哇大哭,两条rou胳膊rou腿直扑棱。

    他弟严鸿就没那么好运了,瘦瘦小小干巴巴的一个,上称一称才五斤,让护士提溜着拍脚心,拍了半分钟才哭了一声。

    两兄弟长大了点后,一个上蹿下跳一刻不安宁,一个老实得三巴掌拍不出一个屁。

    严鸿架了架鼻梁上的眼睛,和他哥说:“你确实应该去学体育,要不然连本科也上不了,还得花钱。”

    “花你的钱了,财迷精,你小时候治病可没少花钱,小药罐子。”

    “我不管,爸说让我监督你,要是你不好好学习,就停了你的零花钱。”

    严睿朝人挥了挥拳头:“找揍是吧。”

    “严睿,杵那儿干什么?回你座位上去。”

    班主任走上讲台,说了几句开场白后,突然提到了座位的事,他说:“我们这次按成绩选座,”

    这话一出下面的同学几乎没有反应,他们似乎对坐在班级里的哪个位置不是很关心。

    “有一位新同学没有成绩,那我们商量一下该怎么分位置。”

    傅新翌占的不是中间的好位置,而是最后一排靠门的位,一般没人想来。

    他站了起来,“如果大家没意见,我就坐这儿了。”

    班里七零八落地响起几声没意见。

    “那好,阮在邻,你跟我出来一下。”

    严睿的成绩在一班排倒数,他最后一个选座位,只剩一个前门靠窗的座。

    当班主任把那一张薄薄的座位纸递给他时,他一眼就看到了阮在邻的名字,这个人阴魂不散,还坐在傅新翌前面!

    严睿一回教室就和傅新翌说了这件事,傅新翌皱着眉,朝阮在邻的方向看了一眼,他发现阮在邻也在看他,用一种纯粹愚蠢的眼神。

    严睿小声说:“卧槽,翌哥,这人是不是跟你有仇……用不用我帮你揍他一顿。”

    傅新翌哗啦一声把练习册翻了一页,“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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