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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激情电影勾起,闫北的很精神 (第2/2页)
不是催情香。” “我没那个意思。” 巩文星如此坦诚,闫北倒是有些尴尬,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只能一手杵在沙发扶手上,斜靠下去,与巩文星拉远了一点距离。 电影刚刚开场,闫北只顾着与巩文星说话,已经忽略了剧情。 画面中炮火连绵,穿着军装的两名士兵互相搀扶,脚步蹒跚地向一座残破的碉堡前进。 这看起来更像战争片,而不是爱情片。 闫北没有过度纠结这是什么片子,或许是巩文星半途改了主意也不一定。 巩文星其实早就看过这部电影,他主动对闫北介绍道:“这真的是爱情片,不过前面战争的场景比较多。耐心往后看,后面更精彩。” “你看过了?” “没有,只看了开头而已。” 巩文星摇头否认,起身从电视旁的柜子里拿出一瓶酒,还有两只酒杯。 回到闫北身边,倒满一杯酒,才向闫北说道:“陪我喝点,放松一下。” “我才刚刚拆线,可以喝酒?” “可以喝。果酒而已,度数很低的,当成果汁就好。你尝尝,应该还不错。” 巩文星将杯子递到闫北手边,闫北不好拒绝,顺势接过杯子,尝了一口。 “甜的。” “是的,是甜酒。” “还不错,可以接受。” 闫北接着品尝,仿佛这不是酒,而是酒精口味的果汁饮料。 不知不觉就喝完了半杯,意犹未尽。 “看来你喜欢甜口的酒。”巩文星笑道。 “反正不喜欢烈酒。” “巧了,我也是。” 其实巩文星在说谎,他最喜欢烈酒。 1 特别是zuoai之前,还喜欢喝酒助兴。 巩文星接着给闫北倒酒,浅酌杯中散发着香甜气味的酒,放松地倚靠在沙发上。 三人沙发,狭长的座位,他与闫北中间还空着一个人的位置,于是他将双腿搭上沙发。 他的脚尖瑟缩在睡袍底下,露出一点足尖的白。 闫北的目光不禁扫过巩文星的足尖,心头有一种怪异的瘙痒感。 “你发现了吧,这部电影的主角是两个男人。”巩文星突然开口道。 “两个男人的爱情片?” 闫北知道国外很喜欢拍这类型的片子,但他是第一次接触,难免有些惊讶。 “是啊,男人之间的爱情。不过在这里,你也可以看作战友情,或者知己情。” 巩文星喝完一杯酒,将故事的梗概缓缓道来。 1 “他们是在军队认识的,战乱之中,他们在密林中的碉堡里同吃同住,守了阵地几个月。” “荒山野岭,只有他们。他们一起站岗,轮流去湖边洗澡,换班接补给。” “日夜相处,自然就产生了感情。” “后来,他们会在夜深的时候抱住对方,互相取暖。” “然后在碉堡里zuoai,在月光下的湖边接吻,在树林里缠绵。” “他们都知道爱上战友是不对的,可是他们不能违抗自己的心。” 巩文星还要继续往下说,闫北出声打断他:“停,你都给我剧透完了。” “还没有,我只说了一半而已。” 故事的结局是,战争结束了,他们在战火中分开。 往后的余生中,他们都在寻找对方。 1 可惜找到对方的时候,他们已经垂垂老矣。 还好生命最后的一段时间,他们待在一起,最后也埋在一起。 巩文星不好确定这是一个完美的结局还是一个悲剧。 所以对闫北问道:“你猜猜,他们最后的结局是什么?” “我希望他们一起活下去。可是我觉得,他们没办法在一起。” 看同性电影的时候,闫北并没有平时对同性恋的激烈抵触情绪。 因为他不是真正讨厌同性相爱,而是不喜欢私生活混乱的同性恋。 无关性别,爱情是值得尊重的。 “如果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实在太悲哀了。” 巩文星说话的时候,与闫北对视。 1 闪烁的光影中,闫北第一次觉得巩文星有点忧郁和感性。 从眼神中,触及他的内心。 闫北默默点头,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点微妙。 电视屏幕突然黑了下来,又重新亮起一抹橘红色的光。 画面中的清秀男人点起一支蜡烛,缓缓放在烛台上。 他的背后出现一个比他更高,体型更健硕的寸头男人。 寸头男人从背后紧紧抱着他,侧头亲吻他的侧颈,耳鬓厮磨,小声呼唤清秀男人的名字。 军服纽扣被一颗颗解开,粗糙的大手伸入衣服里,包裹冰凉的肌肤。 热起来了,他们激动地吻在一起。 接吻的声音十分清晰,嘴唇与嘴唇的黏合,包裹,吸吮。 1 舌尖缠绕舌尖,胡茬蹭着胡茬,一秒钟都舍不得分开,吻得气喘吁吁。 两个男人躺在铺着被褥的简陋草席上,草席响动,他们的手掌和身体一样交叠在一起。 十指紧扣,肌肤相亲。 情到浓时,他们着急忙慌地扒下彼此的军装裤,把两根同样炙热的性器握在一起摩擦。 画面里出现清晰的roubang顶蹭的画面,在唾液的润滑下,涨得发红的性器兴奋地颤抖。 闫北看到这些画面的第一感觉是:不像演的。 就连用手指扩张后xue的画面也拍摄得很清楚,两指插入股缝之间,发颤的臀rou夹紧两根手指。 清秀男人趴在地上,压抑呻吟,双手不紧抓着身下的被褥。 他的腿间湿得一塌糊涂,然后就被身后男人的jiba用力顶入,男人粗喘着,猛烈抽插他水粉色的roudong。 闫北想不到这部片子如此劲爆,激情画面拍摄得唯美且暴露,令人脸红心跳。 1 画面中的蜡烛悠悠闪烁,两个男人的喘息声,rou体的拍打声,此起彼伏,好似没有尽头。 闫北不知道电影中的两人打算缠绵多久,但是他已经如坐针毡。 “我去洗手间。” 他正要起身,巩文星伸出腿,将脚掌压在闫北的大腿上,笑着说:“别走啊,闫北,你不会看得起反应了吧?” “没有!” 闫北紧张地抓住巩文星的脚踝,手心的热度传递到巩文星的肌肤上,暴露他内心的慌乱。 “你的手变烫了,还说没有感觉?” 巩文星的脚尖伸向闫北的下身,微凉的脚尖触碰到一根发硬的柱体。 “果然硬了,你的鸡鸡好精神啊~闫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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