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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第3/3页)
    中午吃饭的时候,迟檐又发微信骂他。    等晚上迟寻收拾完东西打算回家,打开手机一看,微信上的红点已经变成了省略号。    迟寻毫不在意地将手机收起来,迟檐骂他那些词无非就是“恶心”“下贱”“流氓”之类的,想都不用想。    更恶心更下流的事儿八字还没一撇,迟檐还是着急了。    迟寻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子,用的是迟家的钱,美其名曰离学校近比较方便,步行只要十分钟。    洗漱完,迟寻坐在电脑前,准备修改论文,刚打下一行字,手机就响了。    “来接我。”    嘟,挂断了。    迟寻将手机静音丢在一边,自顾自地继续改论文。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不知道多少次,凌晨一点的闹钟响起时,迟寻恰好保存文件,关闭电脑。    他打算睡了,门口却响起一阵粗暴的拍门声。    果不其然是迟檐。    一开门,迟檐走进来,鞋都没脱,抓着迟寻的衣领把人抵在墙上,“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我在写论文,没时间去接你。”    1    迟檐冷笑一声,松开迟寻往里面走,手机丢在地上也不管,一边脱衣服一边往里走,上床的时候正好脱得一丝不挂,用被子把自己包起来,然后倒头就睡。    今天是真的喝醉了,这人天天出去喝酒,到底有什么好喝的?    床被迟檐霸占了,迟寻也不恼,关灯掀开被子上床睡觉,完全没受影响。    迟檐醒来头痛欲裂,这房间看着也是如此陌生,有那么一个瞬间迟檐以为自己上天堂了。    转过头,一张放大的迟寻的脸撞进来,迟檐瞬间呆住了,马上开始回忆昨天晚上他干了什么。    昨天,他和那群富二代去蹦迪,在KTV唱歌。他们喝了很多酒,迟檐打了个电话让迟寻来接他,但是迟寻没来,后来电话也打不通了,迟檐怒火中烧,酒也不喝了歌也不唱了,冲到迟寻家里质问他。    然后……然后呢?    迟檐记不清了,他一摸,衣服还脱光了,内裤都没穿。这下真的完了,迟檐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光着身子跟迟寻同床共枕睡了一晚,这事怎么掰扯都掰扯不清。    唯一能让迟檐开心点的,就是他身上没有任何的不适,看来是没做。    刚坐起来,腰上横过一条手臂,迟寻还没完全清醒,声音沙哑:“别动。”    1    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迟檐冷笑,正要下床,迟寻的手忽然向下移,精准地摸到了他的腹股沟。    迟檐呆了一下,随后那只手碰到了每个男人都要经历的晨间尴尬。    “……”    “死变态!”迟檐忍不住骂出声,抓着迟寻的手腕默念了几百遍刑法才没让自己犯罪。    恶心,下流,禽兽!    迟檐掀开被子下床,冷得他立马打了个喷嚏,然后就发现满地都是自己的衣服。    真的太cao蛋了,都是什么事,迟檐一边骂天骂地一边捡衣服穿。    穿戴整齐,迟檐也没打算放过迟寻,刚要以暴制暴,压上去的时候迟寻忽地睁开了眼睛。    迟檐咬牙切齿:“你装睡?”    “刚醒。”迟寻上下扫了他一眼,见他穿得整整齐齐,衣服上还沾着酒气,大早上的让他想吐,“你想干什么?”    1    迟檐看着他蹙起的眉心,冷笑一声,“干你行不行。”    迟寻轻飘飘地说,“你还不够格。”    一股火气蹭的冒了上来,谁不够格?他迟檐不够格谁够格?    迟寻偷窥跟踪他这么久,他收点利息回来不过分吧?    “谁够格?你那个姓许的同事?”迟檐的眼神像是要喷火,“你们在一起了?什么时候的事?”    迟寻觉得很好笑,他看着迟檐的眼睛,一字一句说道:“跟你有关系吗?你是我什么人,我跟谁在一起,要跟你报备?”    心火都快冒到嗓子眼了,迟檐掐住迟寻的下颌,冷笑一声,“对,跟我当然没关系。我这就去告诉那个人,他男朋友是个对弟弟发情的变态!”    “好啊,”迟寻忽然弯了弯嘴角,“你去说啊,你敢吗?”    迟檐当然不会把这种事说出去,毕竟对外迟寻是迟家的人,这种“家丑”不可外扬,说了就要被他爸打断腿了。    兄弟俩不欢而散,迟檐把门甩得震天响,幸亏房子隔音好,不然肯定得被邻居骂。    1    这么闹过一次后,迟檐有一个星期不联系迟寻了。    不再闹脾气让迟寻来接他,也不擅自闯到人家家里去,活像是冷战,被迟檐身边的朋友调侃了一晚上。    迟寻自然是不在乎这些的。他很忙,在实验室待一天回家还要写论文,周末的休息时间也是待在家里看文献,就连偷窥迟檐的时间也没有了。    明年年初他打算出国深造,申请已经发出去了,还没得到回复。    如今是深秋,离年底只有两个月了。迟寻以为迟檐不会再找他了,结果某个晚上,一通电话打进来,迟寻没看来电人就接了起来。    “喂?”    “我是迟檐,”迟檐的声音听上去和平时不太一样,“你在哪?”    “我家。”    “开门。”迟檐忽然大喘了口气,“我在你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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