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攻】为人师表的正确打开方法_第二章 天子在小黑屋竟这样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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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天子在小黑屋竟这样做 (第1/2页)

    两天后,祁蓁被允许向府里递了消息,也向福安问过两次皇上是否得闲,许是觉得她这是在示好,福安认为君臣两个能坐下好好说话,不会再出现下药的刺激场面,于是当天下午,皇上便大驾光临了。

    祁蓁坐得安稳,自从知道不能再回家,她算是彻底放飞自我,什么封建礼数,她也全不在乎,福安倒是纠结着想提醒她一句,可是皇上已然等不及了,他更想快点听到太傅的服软,于是福安多铺了两层软垫,扶着他就坐。

    高傲和得意的表情裂开,许嬴呲牙咧嘴,但他很快忍住,端着帝王的气度,沉声问道,“静了两天,太傅已经想好了?”

    “臣想辞官,请皇上恩准。”她和那日进宫的态度并无不同,从容,淡然,一心求去,好像为了她口中的大事能随时牺牲一切,好像她孑孓一身,毫无羁绊,飘渺如风,让他想抓都抓不住。

    这和对面的主仆两人设想的完全不同,气氛陡然剑拔弩张,福安下意识上前一步,却也知道这里没他插话的份,犹豫一息,他甩了甩拂尘,退出门外,索性不再打扰。

    “为什么?是朕哪里做得不好?昔年太傅明明答应过朕会留下来!太傅怎可食言?”冷静寸寸龟裂,许嬴抓着祁蓁,连声追问。

    “当年皇上执意求娶,臣也不好将话说得太绝…”何况那时,祁蓁满以为她能回家,不想徒生波澜,便将志向说得宏大,将许嬴搪塞了过去,但是没想到他竟记了这么多年。

    “朕总以为,太傅是顾及人伦,虽不好表现,可对朕也能有些情意,却不想,那都是太傅的真心话…”许嬴一下失去了力气,还是太子的时候祁蓁对他十分用心,他以为,他们之间是和寻常师徒不一样的,这么多年,他也一直刻苦勤勉,就是不想让她失望,想让两人能多亲近几分。可是直到今日才知,这不过都是他的自作多情。

    祁蓁叹口气,抽回手,留在这个时代已成定局,将自己视为纸片角色多年,祁蓁现在更想做回自己,官海浮沉,向来不是她心之所至。

    只是到底师徒多年,看着许嬴失魂落魄,祁蓁也不想他就此堕落,想了想继续劝道,“臣一向教导皇上,不可太拘泥男女情爱,做了帝王,应心怀大爱,皇上对臣执念太深,臣再留下,反而会耽误皇上。”

    “没有太傅,朕不会比现在做得更好…”许嬴喃喃自语,绞尽脑汁想着对策,“太傅不能走,不能丢下我…”

    “小舒…小舒…”

    他嘟囔着念出一个名字,祁蓁眼里闪过一丝慌乱,“皇上在说什么?”

    许嬴慢慢恢复镇定,像下定了决心,他目光灼灼,眼里的偏执浓得化不开,同祁蓁说道,“太傅不比寻常女子,朕一向知道,朕愿同小舒一般,只要太傅能留下来…”

    “你…皇上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朕再清醒不过,”许嬴莞尔,那笑意带着苦涩,还有些不易察觉的妒忌,他边说,边跪下来,表达得更加直白,不容许祁蓁有一丝逃避,“我说,太傅如何对待南风馆的小舒,便可如何对待我,求太傅别走…”

    “皇上是天子,怎可如此低声下气,有失体统,快起来!”

    祁蓁连忙去扶,顾不上去问他是如何得知南风馆和小舒的存在,总归心里也是不意外的,小舒是她穿书这么多年唯一一件违背人设的地方,蝴蝶的翅膀轻轻煽动,让风暴酝酿到今日才爆发。

    她是有些生气的,现代的尊重和平等观念一直被她适当地糅合进多年的教导中,许嬴学得不错,愿意站在百姓的角度体察民情,让上位者的悲悯不再如空中楼阁,可是在感情里,他却失了尊严,卑微地将自己放在了男妓同等的地位。

    “朕是天下最尊贵的男子,在太傅心里,小舒可以,朕便不可以吗?”许嬴仰头望着祁蓁,丝毫不觉得自己这一跪有什么不妥,“太傅那晚明明觉得有趣的!”

    “朕失了体面,是太傅失职,没能教导好朕。”许嬴跪得端正,即便不对等,祁蓁也得说,他的仪态确实看不出低贱的意思,这样的反差,很难不让人蠢蠢欲动。

    “昔年太傅只教导朕,如何做天下万民的皇帝,可是朕想做一人之下的皇帝,还请太傅留下来赐教。”

    那一闪而过的动摇被许嬴捕捉,然后被刻意放大,祁蓁发现,坚定的拒绝说不出口了,她将许嬴扶起来,“回去吧。”

    “小舒身上已打了我的标记,皇上既然想同他一般,知道该怎么做吗?”刺字烙印有损龙体,她不信有谁敢给皇上做这样的事。

    显然许嬴也是才知道还有这样私密的细节,带着嫉妒的心情和莫名涌出的攀比,他匍匐着行礼,保证道,“太傅说的,朕会做到。”

    皇上是在几天后的深夜又来的,身边只跟了福安一个,这位忠心的奴才怀着复杂的心情目送主子进了屋,而后站到院子外守着。

    时至初秋,夜里的风略带着凉意,祁蓁没有奇怪他为什么穿上了斗篷,只是问道,“皇上的屁股已经好了?”

    “是。”

    “那标记…”

    未说完的半截话被吞进了肚子,她甚至咽了咽口水,视线牢牢定在了许嬴这里。年轻的帝王解开斗篷,坦然地展示着自己修长匀称、肌rou健美的裸体,在饱满的胸肌,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一个淡青色的“蓁”字印记。

    突然的暴露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一手挡在下体前,一手指了指刺青,规规矩矩地站着,“才刺了一次,颜色还浅了点…”

    “啊,若是多来几次呢?”她不由追问。

    “刑司的奴才们说,多刺几次,花纹便能渗透进血rou里,即便剜去也还能再长出来,只是不如现在这般好看了…”他好像根本不知道这是多惊世骇俗的事,像个得到了心仪玩具的孩子,兴高采烈地向大人炫耀。

    “…疼吗?”祁蓁走近几步,摸了摸那新鲜的标记,纹路略略凸起,细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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