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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被玷W的圣职者(mob/殴打/呕吐/失) (第4/4页)
人脱了裤子将陌生的男人按在地上cao的场面,愣了一下:“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又想回监狱吗?” “我们捉到个正教祭司。”一个男人捏起约书亚的脸,转过去给外人看。平平无奇的一张脸上连睫毛上都挂着jingye,凄惨可怜的模样,一看就已经被使用和开发透了。 “哦,”来人愣了一下,“老天,你们真够行的。” 如果他刚才还有点路见不平的口气,自从听说约书亚是正教祭司,似乎打算就这样不管了。漠然的态度伤透了受害者的心。 “这太……” 祭司嘴唇嗫嚅着,男人低下头,听见他说:“这太不公平了。” 约书亚胸膛起伏,身体抽搐,发出打嗝一样的哽咽。 他究竟是不是上等人,有没有用酷刑审问过平民,这些答案从来都不重要——穿着伊修加德正教祭司的制服本身就是受到刁难的理由。 刚才的轮jianian他忍过来了,这一刻却忽然被盛怒和委屈所刺激,呼吸艰难,手指不受控地蜷缩,眼睛胀痛,显然又是过度呼吸的前兆。他的异状持续过久,连那几个强jianian犯都意识到不对:“你搞什么?” 1 “我要死了。”约书亚说。他发现自己的音量很小,又说了一遍:“我要死了。”他的语调很平,大概是因为整个人都处于轻微麻痹状态,还有点大舌头。 “cao,他中风了。” “还不把你的rou拔出来!” “那这个人……” “少废话,快走!” roubang从屁股里拔了出去,发出“啵”的一声,jingye从洞里流出来,没人管。他们匆匆提起裤子逃跑,就这样扔下了约书亚,任由仓库门敞开,冷风灌进来。 祭司在原地抽搐着。就算落到这个地步,他还是不想死,尤其不想带着满脸jingye,衣衫褴褛地倒在云雾街的街头。约书亚无法想象自己的尸体以这副惨状被人发现的样子。 别生气。他对自己说,没什么,这没什么,别生气。他给自己催眠,强撑着在身边摸索,将纸袋里的东西全倒出来,空纸袋罩在脸上,慢慢地放缓呼吸,呼吸,呼——吸,吸,吸……两腮缩紧,贪婪地呼吸着袋子中的空气。 不知过了多久,意识慢慢回笼,约书亚把自己的灵魂兜住了,回到了尘世间。他的手一松,纸袋落在了旁边。身体还残留着麻痹的感觉,手臂彻底抬不起来了。 哈罗妮啊,救救我…… 1 约书亚绝望地祈祷着。 他躺了一会儿,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推门声。 “先生,先生,你这是怎么回事?”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他蹲下来,手碰到瘫坐在墙角的祭司,约书亚正要开口,发现自己说不出话,不只是胳膊动不了,而是全身都动弹不得,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 精灵祭司视线空茫茫的,落在虚处,陌生人以为这个可怜人被吓得精神失常了,叹了口气,温柔地说:“我先给你把衣服穿上。” 陌生人掩上仓库门,把寒气阻隔在外,蹲下来侍弄黑发的精灵族,他给约书亚穿衣服,像摆弄一樽人偶,抬起僵直的胳膊,塞进袖子里,然后是另一边。穿裤子时遇到了点问题,可怜的受害者竟然硬着,那东西强塞进裤子里说不准会挫伤。 青年沉默了一会儿,伸手握住约书亚脏兮兮的yinjing,开始上下taonong。 约书亚一瞬间睁大了眼睛,身下传来快感让他的灵魂在僵硬的躯壳里东奔西突。陌生人撸了一会儿,发现这倒霉蛋没有射精的迹象,犹豫片刻,分开他的腿,手指借着残留的jingye插进后庭。 后xue保留着本能的反应,惊怯地咬住手指,让插入有些困难。青年啧了一声,将指尖强揉进去,探到了深处被cao得肿起的位置,也就是前列腺,指尖对准那里用力抠下去,抖着手腕揉捻。 约书亚的身体在陌生青年手下发颤,腰部一挺一挺地抽动。奇异的酸胀感从身体内部涌来,太可怕了,没有疼痛,只有快感。他听见自己口无遮拦地呻吟出声—— “哈、啊……呜,没必要……”他能说出话了。 1 青年愣了一下:“你清醒了?” 约书亚点点头,还是有点僵硬,幅度也很小。 青年说:“别害怕,我不是伤害你的人。” 约书亚又点点头。 “咱们速战速决,把衣服穿起来,送你去报案。” 约书亚用力摇摇头。他觉得丢人,不想报案。 “回家。”他只说了一个词,青年竟然听懂了,改口说:“把裤子提起来才能回家,神父。” 青年加快了动作,手指搅一下就就挖出一口白浆,约书亚像只诚意满满的奶油面包,只不过屁股里灌满的是jingye。 约书亚一头栽进陌生冒险者的毛领之间,发出模糊的呜咽。他被指jianian得没处躲,纯粹的快感竟然比疼痛更加难以忍受,他感到既羞耻又荒谬,心里知道陌生青年是好心,实在不想给人家添麻烦,急于尽快射出来,或者干脆软下去也行。 越是着急,越是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他保持着勃起状态,绯红色烧到了耳朵尖,陌生人被他那副恨不能钻进地里的模样惹笑了:“别紧张。你交往过女人吗?” 1 “没、啊……没有。” “想象过zuoai吗?” “想过。” “那就再想想。” 可是约书亚一点也想不出来。他总是不好意思长时间盯着别人看,对女人缺乏观察,以至于脑海里找不出一张具体的异性的脸。他费劲地编织想象,出现在他脑海里的是从脚下攀上来的阴湿的触手,和辛斯赫尔贴在自己大腿内侧冰冰凉凉的尖耳朵。 “对不起,”他感到很愧疚,不仅对辛斯赫尔,也对这个好心的陌生青年,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抱歉,我要……嗯!——” 他射了。白浊吐在青年的掌心,充血渐渐消退,yinjing缩回了小小一团。约书亚面色苍白,满头冷汗,脸上后知后觉露出羞耻的神色。 “我那些东西,还,呃,还好吗。”约书亚尴尬到不知道如何是好,开口第一句话问的竟然是自己买的菜。 “面包脏了,碎了几瓶药剂,”青年抽出手帕,让他擦了擦身上的脏污,把衣服穿好。他给约书亚搭了把手,扶他站起来,帮忙拾起滚落一地的橘子和带有外包装的药品,装回袋子里;还有角落里那根盲杖,“你是盲人?” 约书亚点点头。 1 “你家人呢?他们怎么让你一个人在街上跑来跑去?” 约书亚哑然。从嗓音上听来,面前的青年大概比自己年轻些,一个年轻人用教训的口吻对他说话,认为他像小孩子一样失能,不应该无人看护地行走在大街上……而他现在竟然没什么底气反驳这种观点。 祭司的自尊心被伤到了。他默默接过东西,弯腰从鞋里抽出一卷纸币,塞进衣服口袋:“我原来对云雾街很熟悉。”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青年问。 祭司用力拍了拍手,掸掸外袍上的尘灰:“请问,我的衣服……” “黑色不显脏。” “那就好,”约书亚松了口气,“您能送我回砥柱层吗?” 青年爽快地答应了。 约书亚祭司一手抱着纸袋,一手握住盲杖,被陌生青年搀扶着,登上一级又一级台阶。他走路很慢,有点跛。在他黑色的祭司袍下,没导干净的jingye时不时随着走动从后xue里溢出来,渐渐打湿了深色的长裤,甚至有一滴顺着腿往下流,渗进了袜子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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