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我情敌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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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堪言。”

    祥公公笑着,本就圆胖的脸多添了几分喜庆,他也正因如此颇受皇帝喜爱,还御赐了祥字。

    祁庆看奏折上那群人翻来覆去吵架心烦得很,闻言,皱着的眉头才略松开,神情缓和道:“年轻人爱玩,便让他玩。”

    说到这,他想起了什么,又问:“洵儿呢?他头回来长安,也不知习不习惯。”

    “回皇上,”祥公公行礼回道,“五殿下听着您的吩咐,这几日都在带着世子逛京城,听说还遇到过顾小将军和许小公子,几人相谈甚欢呢。”

    “他们几个年纪相仿,又都是会玩的,让他们带带洵儿也不错。”祁庆表情慈爱,好像对自己目的所为浑然不觉,只是个看着孩子成长的普通长辈,“病怏怏的,看着都有点心疼了。”

    一声雄枭破空而来,海东青长近六尺的臂展在天空中一晃,投下大片阴影。

    “晓山——”

    又是一声隼啸,壮硕的白色身影从高空降落,爪子收紧,精准地停在拓跋洵手臂特制的皮甲之上。

    “爽快!”顾秋翎吹了声口哨,看着这只高近三尺的海东青,与它直勾勾的眼睛对视,“海东青我可还是第一次见,果然骁猛。”

    拓跋洵浅笑,眼角一颗小痣闪在阳光下:“晓山还会再长,到时候看上去应当更霸气。”

    海东青不负其盛名,生得大而凶猛,此时立在身形有些瘦弱的拓跋洵臂上,显得更是猛禽翘楚。

    跟在后面过来的许仪也有点兴奋,站在旁边搓着手跃跃欲试,却被晓山盯着顾秋翎歪脖子的动作吓得默默后退两步。

    然后就看见向来拓跋洵嘴角微微上挑了点弧度。

    “……”许仪不动声色地挺起腰板。

    “怎么了,许言正?怕它太凶,把小鸟儿一口吞了?”

    这种慵懒的嗓音,这种随意的语气,还有这种慢条斯理的脚步声,再加上肆无忌惮在别人心窝子上戳刀的说话方式——谁不知道顾小将军顾云止最不想提的就是自己那个名字——都不用回头看,就知道这人是五皇子祁衍。

    全长安城最纨绔的纨绔,长着一张生来就是皇亲贵胄的俊脸,日日刻苦钻研的是寻欢作乐,从听戏到逗鸟样样精通。

    是领着定北侯世子熟悉京城的不二人选。

    “五殿下好。”顾秋翎翻了个白眼,不甘不愿地抬脚给五殿下让了点位置。

    他和祁衍关系并不算十分亲密,但和许仪玩的时候常遇到,免不了几次谈话,一来二去的竟能在顾小将军亲密榜榜上有名,虽然是在末等。

    他总觉得这皇子的作风虽说常被批评,但确实正事一问三不知,胜在随性,活得很有道心。

    今天校场的人其实不少,甚至不少公子哥,可这四个人个个地位超然,聚在一起倒让那些想要攀谈的人绕着走了。

    许仪行了礼,叹了口气,没敢回刚刚那句话,而是对拓跋洵道:“不如找几只生禽来,让我们看看海东青的英姿?”

    “干巴巴地绕着校场飞也没意思。”顾秋翎兴致也来了,他从未去过草原,对这种场面很是好奇,正打算继续说,忽然看见远处自家家丁给自己招手,心里登时落了一拍。

    “不过尔尔。”祁衍没什么站相地往拓跋洵身上一靠,把海东青吓得翅膀都扬了下,金钩般的爪子在他手臂上踉跄几步,看得旁边两人担心一人一鸟把拓跋世子给弄散架了,“鹰隼在长安城里怎么飞都憋屈,能有什么好看?”

    “……”

    这五皇子实在太会说话,许仪只觉得自己脖子凉了一瞬,浑身汗毛都竖起,下意识地就扫了三人神态。

    祁衍毫无察觉地眼睛弯起,胆子不小,在那用手逗着晓山,拓跋洵则是面不改色,甚至连唇边的弧度都还是微微上扬的,仿佛刚刚只是吹了阵风。

    他就知道……

    许仪在心里叹了口气,只有自己这个兄弟面色陡然降温,陪他胡混了五六日好不容易有点喜色,尊敬的五殿下轻飘飘一句又给他送回寒冬腊月去了。

    不过没等许仪出来说点什么,顾秋翎就冷哼一声,撂下句“有事先走”,便留下三人独自匆匆离去。

    “今日怎么走得那么早?”祁衍随意感叹一句,揽着拓跋洵的肩就要往外走,又对许仪示意一起,“那今日剩我和你言正兄带你一起玩。”

    许仪原地站着,盯了祁衍背影思索半晌后,才一边郁闷一边跟上去:“我可受够了,我日日都要熬夜补我爹给我的功课……”

    顾秋翎倒不是被气走的,放平日里他总要反唇相讥几句,只是今天恰好是约好的做“那事”的时候,他得赶到崇宁的九宜堂。

    不过一码归一码,他确实被这祁衍气得不轻,好不容易稍微平复的心情又被挑起火来,却偏偏此事无处发泄,心里憋屈得慌。

    谢意安靠在床头看书,抬头看见的便是蔫蔫走进来的顾秋翎,垂头丧气,有点像路边淋湿了耷拉耳朵的小狗。

    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只在脑海里冒了一瞬,就逗得谢意安忍不住笑起来,越看越觉得像了。

    顾秋翎不知道谢意安在笑什么,只知道自己现在局促得不行。

    他跟着崇宁的人在他宅邸里七拐八拐,打开房门只见谢意安慵懒惬意,半躺在床头候着自己大驾光临,为的是守着两人的约定,要在隐蔽的屋里做那事,而且做完就走,不得久留。

    这他娘的也太怪了!

    顾秋翎满心憋闷吐不出,此刻更是烦上加烦,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来个痛快。

    “来了?可有沐浴?”

    “嗯。”顾秋翎关上门后就立在那,惜字如金。

    虽然两人已经亲热了两次,但两次都是事态紧急,容不得思考太多。

    此刻时间太充足,反而让气氛诡异了起来。

    谢意安的衣服总是被崇宁为他特制的香薰着,气味考究,并不闷,那香味淡淡地朝他鼻子里钻,让他有些头昏脑胀。

    顾秋翎现在其实连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只能握成拳放在身体两侧,放了片刻,又担心自己出汗,连忙在衣服上擦了几下。

    相比之下,谢意安显得自在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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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不是顾小将军这种未经过事的人,虽说如今在床上的位置颠倒,但也不耽误他游刃有余——反正木已成舟,过多纠结反而耽误时间。

    谢意安轻咳一声,把沉迷紧张的顾秋翎唤回神,对着他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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