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提前许个新年愿望 (第2/2页)

发出一声重哼：“我转头买了三条最繁华的商业街。”

    “街上的商店，生意有好有坏，有几家老赖总不定时交钱，店里安全隐患，有一家邓叔用了好多办法，就是不听，实在没办法，我叫了当地消防，消防检查完说要罚款，罚两万块钱，那家人又哭又求，说给不出钱，不知道最后怎么给上了……当晚，那家店的老板带着一家老小，开车逃去外地，砰！”

    宋与还拉着他的手遮在眼睛上，声调里裹着不安地情绪：“老板一家出车祸了，三口人变成三只鬼，站在我床边吓唬我，想掐我脖子，挖眼睛，说我有点小钱就逼迫穷人，问我为什么要逼他们到绝境，现在满意了吗，做鬼都要给我挣钱。”

    李相逢挪开手掌，指腹轻轻摩挲他的脸颊，问：“我在你身边吗？”

    宋与还低低回应：“嗯。”

    他低头与他额头相贴，嘴角微勾：“那就好，我会保护你，你不用怕。”

    中午休息，李相逢刷了一下手机，宋与还发了一个吃早餐的视频，橘子水配锅贴，还有水煮蛋的蛋白，他不吃的蛋黄，琼姨会拿去喂家里的小猫，尽量不浪费食物。

    最近的一条消息是一张鹿蜀动态表情包，鹿蜀嘴里塞了两颗小金桔，鼻孔里不断发出“哼哼”声，和宋与还发闷气的样子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完全一致，这就是他的拟态表情包。

    他的书包里有琼姨放的一盒金桔，李相逢分给大哥们一些，保鲜盒里只剩下五六颗了，他吃了一颗，汁水充盈，鲜甜可口，难怪他的“小马”爱吃。

    下午六点多，李相逢跟在大部队后头去领晚餐盒饭，一整个白天都没轮到拍戏，但是观摩了一场老戏骨的戏，深有感触。

    盒饭拿到手才发现今天吃饭的场地非常简陋，群演大哥们习以为常地坐在地上捧着盒饭吃，他挑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之后给宋与还发消息，问他方不方便视频。

    宋与还过了一会儿才给他回消息，说不能视频，他在听课，李相逢记得他下午是结构力学课，听着就很难，但是一定难不到宋与还。

    他刚回一个好，宋与还发过来一碗简笔画的面，上头布满大块的rou，说师母昨天卤牛rou了，所以晚餐吃真·红烧牛rou面。

    李相逢拍了自己的盒饭过去，着重夸了西芹炒木耳，说改天给他做，宋与还发了个鹿蜀点头的表情包，要他在菜里加腰果，李相逢说可以，两人简单聊了几句，Kronos跳出来，它换了一个新的形态，一只毛绒绒的金色长毛龙猫，一对短且小的爪子抓着一块灯牌，灯牌一亮——“旸旸被于老师抓走了”，李相逢放下筷子，回了一个“OK”就把手机收起来了。

    十一点半，李相逢终于到家了，兜里装着一只剧组小jiejie给的苹果，他收工的时候给宋与还发过消息，说已经躺下了，不知道睡了没有。

    指腹按在指纹锁上，门一开，宋与还站在玄关口双手捧着一只小小的青提蛋糕。

    李相逢直直看着他，他的皮肤白得恰到好处，像世上顶好的羊脂玉，莹润而有rou感，琥珀色的眼珠透着微弱的光芒，挺翘的鼻梁下是一张水润的嘴唇，一张一合，正在说话。

    宋与还说：“生日快乐，小哥。”

    李相逢的大脑一片轰鸣，把他手里的蛋糕放到鞋架上，然后用力抱了一下宋与还。

    宋与还喋喋不倦说了许多话，李相逢回过神时，听见他在责怪自己回来太晚了，饿得他把琼姨给他煨的菌菇老鸭汤吃了，李相逢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后脖子，说：“没关系，我喝白水就行。”

    宋与还把手探入他的口袋，摸到那只苹果：“大哥给的？”

    李相逢胡乱嗯嗯两声，抱着他往门里走，宋与还丝毫不讲究地咬了一口苹果，说酸，口感不好，将苹果塞回他手里说去拿相机。

    蛋糕是宋与还在琼姨帮助下做的，只有李相逢巴掌大，上头象征性插上三根蜡烛，点燃之后，宋与还固定好相机，按下录制，快速站到他身边开始低声唱生日快乐歌。

    李相逢恍惚地捧着蛋糕，这个被他忽视的日子只有宋与还记得，所以他许的三个心愿也只和宋与还有关。

    宋与还问他许了什么心愿，李相逢故作高深说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宋与还收起相机，扭头问：“我可以提前许个新年愿望吗？因为和你有关，所以得问问你愿不愿意。”

    李相逢的神思还沉浸在莫名的柔软和躁动里，喉结轻动，说：“你想的话，随时可以。”

    宋与还眼睛一亮，端走他手里的蛋糕放进冰箱，最后拉他进卧室：“我想……”

    宋与还秀挺的鼻梁顶着左胸口，两条胳膊紧紧抱着李相逢，灼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李相逢哆嗦了一下，开始后悔自己太轻率了，宋与还提什么愿望都敢答应。

    宋与还锢着他腰，灵活的舌头舔湿四周的奶晕，舌尖抵着那粒小小柔软的凹陷奶头，一嘬一嘬将乳尖嗦进去，牙齿磨着奶rou狠狠吮吸起来，火热的舌面碾着奶晕，用力一吸，又松开，反复几次，不堪刺激的小奶尖期期艾艾从里探出来头来，嫩生生的，奶晕四周布满湿漉漉的水光。

    四肢百骸里的细小电流一下子涌到颅顶，心脏正在超负荷运转，眼前阵阵发黑，李相逢偏过头，今夜没有开小夜灯，只拉开了一点窗帘，透进来的皎皎月色似乎披上了一层yin腻的色泽，他没法责怪月亮，他自己更是不堪，不光是脸，整片胸膛都覆上一层艳丽的红潮，胸口又涨又疼，宋与还痴迷地吃着奶头，另一只手揉搓起右边那粒没有缺陷的rutou，舌面不断碾充血的rutou，吸吮发出的啧啧声像一道催化剂，诱惑他抚摸趴在身上怀念口欲期的男孩儿。

    他握紧拳头，想象自己的身体是一块木头，强迫自己发散靡热的思维，试图将理智和身体反应分开探讨和追究责任，可下身那玩意儿灼热，蓬勃，胀得快爆发了……

    全身一抖，脑子“轰”一下炸了，李相逢立时想好了八百种死法和两万种道歉方式，大义凛然地扭回头——

    胸口作乱的人不知何时睡着了，嘴里咂着残缺的左乳，眉眼舒展，一副得到世上最好的安抚模样。

    李相逢把吮肿破皮的奶头救出来，再捧着他的脑袋往右胸口靠，宋与还的嘴唇无意识地擦过手掌，呢喃一声：“哥哥。”

    李相逢静默片刻，回应他：“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