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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 都是你老公S的 (第1/1页)
我和外界基本断了联系,傅言收走了我的手机,并要求保镖们每隔半小时上楼一次查看我的状况。 他会隔一天或者两天来看我一次。我们见面的主要内容仍是zuoai,也只有zuoai。 我怀疑过傅言每次来见我前是不是偷偷给jiba打了兴奋剂,一见我就硬,我喊他老公他硬,骂他人渣他也硬。我的肚子被这个发情的公狗射得鼓胀起来。 “不要了,嗯……真的不要了……” 傅言摁住我微微隆起的小腹,骂我sao,听我求饶,然后更加变本加厉地尿在我身体里。 “几个月了,sao宝宝?”他摸着我鼓起的小腹,满足道。 卧槽这个死变态。 我没有力气他,肠子也要被腥臊guntang的精尿烫穿。傅言将惨兮兮我抱到厕所,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我,我泄劲,少顷听到浠沥沥的水声。 鼓胀的小腹一点点变得平坦,我看完全过程,然后说。 “你的孩子,” “嗯?”傅言咬我的耳朵,很麻。 “流产了。” “……” 男人冷下脸。 “小坏蛋。” 我被摁在浴室的洗手台上,感受男人的guitou色情磨弄着xue口,我身软得站不住,哭着求傅言放过。可无耻的王八蛋居然说要射到我真怀孕为止,在我抗议的哭哼中,王八蛋挺着粗jibacao了进来。 “啊……我,我是男人啊,怀不了的,嗯……你射多少我都怀不了。” 一句话被撞得七零八散,我说的明明是事实,傅言听到却又不高兴了,他箍着我的腰用力撞进来,坏心眼地抵住我的爽点研磨。 “嗯……” 狗男人真的好会cao,我沉迷于身体的快感无法自拔,又在瞥见他闪光的尾戒时默默难受起来。 “老公,嗯……老公你cao得我逼好舒服。” 囊袋撞击的声响顿时更大了,我只感觉前列腺要被他干麻,干坏了。傅言又射在我的身体里,凝噎没有一开始浓了,但量依旧大让我承受不住。 又在浴室里多待了两小时,出来后我像滩晒化的口香糖在床上喘气,傅言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地盯了我会儿,然后穿上西服,朝门口走了。 这个拔掉无情的渣男。 我不知道是宛辛从国外回来,还是其他什么事情,他最近来见我的时间相隔的越来越久了,这种被放大的等待让我落寞难忍。 “老公。” 已经走到门口的男人停下脚步,我看着男人衬衫下隆起的精壮背脊。 “你和宛辛离婚好不好?和我结婚吧。” 我知道这个求婚比不上他为宛辛准备的那个精心浪漫,但也掏出了百分百的真心。 “我会很爱你,很爱你,一直陪在你身边。” 我的表情轻散得像是随口一提,但其实心里快要紧张得快要死掉。 这段金丝雀的日子让我更加认清了自己对傅言无法自拔的爱。 我爱这个男人,即使他冷落我;即使他有爱人;即使他不给我物质以外的爱;即使,很多很多,我也爱这个男人。 我早已把姜闻与抛在脑后,连带着之前的那些心动喜欢,他们比不上傅言在床上的随口一句“宝宝”更让我半夜犯病一样辗转难眠。 我想爱你了,也想你只爱我了,所以和我结婚吧傅言,我会很爱很爱你。 “离婚?” 沉默了很久的傅言只说出口两个字,他用冷漠轻佻的语气无情打破了我的幻想。 傅言转身看着我,手在兜里,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然后再等你背叛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沈诺,别异想天开,知趣一些,我会对你更好。” “……” 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起的头慢慢垂下了,身下的床单被我揪得皱巴,跟被傅言轻贱过的爱一样皱巴。 什么是背叛,明明是你先不要我的啊;什么是知趣,希望我爱你但又不能太爱;什么又是更好,定期过来,然后带一堆昂贵奢侈品,cao完我就走,连个吻都不愿意施舍的你才不是对我好。 这一瞬间我突然觉得自己没有那么爱钱了。 也彻底讨厌上总拿金钱打发我爱意的他。 “没什么老公,我瞎说的。” 这次我不会再想入非非,过度脑补了,不等傅言回应我便钻进浴室,清洗满身jingye的自己。 直到冲走沐浴露的泡泡,我才听到意料之内的摔门声。 我以为这次会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他,但没想到第二天下午傅言就又过来了。 他看起来有些疲惫,就好像彻夜赶过飞机一样。 我没有像之前一样清洗扩张好,乖巧等待男人cao进来,傅言走上前打算吻我,我下意识偏头躲开。 “……” 不过下秒便被掐着下巴强迫转回去。 “恶心我?” 他阴冷道。 我还是有些害怕,选择岔开话题,“今天不做吗?” 傅言的胯下已经硬了,但他似乎没有cao我的打算。 “沈诺,你要什么。” 我又听到他问。 我要什么我要什么,我说过很多次我要什么,你为什么就是记不住,就是记不住。 我忽然生出力气,用力咬了口傅言带着婚戒的无名指,牙齿被钻戒硌得酸疼,看傅言的表情他应该也没好到哪里去。 “我要你下次来见我的时候不再戴着它。” 我要的就这么多,你能做到吗傅言。 少顷,意料之中的一言不发和甩门而去。 那天之后监视我的保镖来得频率更频繁了,傅言不允许我穿衣服,每天还要含着一根按摩棒入睡。我还没有无耻到可以把身体随意的展现给其他陌生男人看,但他居然授权保镖我不听话就扇我巴掌。 傅言有时候会透过电子屏幕看我,有时候会直接坐到沙发旁看我被按摩棒一次次cao到高潮,然后解开裤子,将已经留精的guitou塞进我的后xue。 他不cao,直接射进来,这一刻我比青春期男孩打飞机的手纸还要廉价肮脏。 每次来见我时傅言都会让保镖提前把我的眼睛蒙起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透过空气中的男香,和关门声确定他的来走。 半夜,不知道是几点,我感到浑身发烫,傅言每次都把jingye射进我的肚子我不发烧才怪了。周遭黑漆漆,我的眼罩也迟迟有没有人解开。 “好难受……有没有人……” 我烧得浑身发疼,连呼吸都带着烫气,我喊了很久也没有得到回应,快要昏过去时,忽然听到声不属于这段时间,进出这间房间每一个男人的声音。 “啊!” 陌生的惊叫,我混沌的思忖了会儿。 是宛辛。 我不确定自己身上有没有衣物或者被子的遮盖,我想过很多和宛辛见面的场景,但从未预料如此狼狈的样子。 “你是谁?” 眼罩被扯下,猛然见到光亮我不适应地眨了眨眼眶,才将宛辛的震惊,震惊之后的厌恶和愤怒看得清楚。 “沈诺。” 他认出了我。也是,我给他发过自己和傅言zuoai的床照,他是应该对我很深刻。 浑身太疼了,发烧独有的软疼感。我想告诉他不用这么看我,我已经不打算继续爱你老公了,所以救救我,我烧得好疼。 “我发烧了……好像…..要看医生……” “都是,你老公射进来的jingye害的…..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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