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步入江湖二三事_【苏凤楼侠士】我以为我追到了白月光(欺骗/主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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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凤楼侠士】我以为我追到了白月光(欺骗/主动/) (第4/4页)

你禁得住。”

    他的阳物如利刃般强行破开窄窒的rouxue,侠士的哭腔蓦然拔高,透着一股哀凄的yin靡。快感如针般冰冷,刺向他脆弱不堪的躯体,他从来没有觉得如此难捱,哪怕是受伤、是被人施刑拷打,也不会让他的意志变得如此孱懦。

    他哽咽着求饶:“呜…会死的……啊啊啊…!嗯、别……凤棠!”

    苏凤楼神色莫名地听他喊自己弟弟的名字,意义不明道:“还早着呢……”

    ……

    …………

    次日清晨。

    侠士醒来的时候感觉整个身子像被人扔进沃石院的斗场连战了百余次,骨头酥得都抬不起手。他迷迷瞪瞪,也记不清昨夜同“苏凤棠”胡闹到几时,只仿佛记得对方哄着他摆出许多羞人姿势。

    这人……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乱七八糟的花样?侠士并不介意对方在自己之前有过其他伴侣,只是“苏凤棠”玩得也太疯了些,是他被人教坏还是自己参悟的这许多玩法?或许万花教弟子识xue辩位,“苏凤棠”触类旁通,在情事上也格外开窍?

    侠士胡乱想着,突然听到窗户传来异动,似乎有禽鸟在用爪敲击抓挠着窗纸。他勉强伸手打开窗户,一只体态轻盈的白鸽落在他手上,亲昵地蹭了蹭他拇指。侠士眉眼弯起,这白鸽是他豢养多年的信鸽,唤作咕咕,灵性得很,有时会自己去信使那儿替他把信拢来。果不其然,咕咕背上的小信匣里塞着一封信。

    侠士取出展开,他脸上原本还带着笑意,可越往下看笑意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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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友,我途经百溪,此处竟也受楚州乱军所扰,我不忍见百姓流离,故停留数日襄助驻军平乱,无暇寄信于你,你可恼我?所幸平乱之事一切顺利,听一位姓卢的少年说,前几月的祭海节你还当了他们村的护境使,可恨我未能得见你之风采。”

    “我已重新启程往晟江出发,李重茂与叛军勾结的消息在一些组织里流传得愈发广了,江湖人也多有耳闻。我真的觉得此行能找到哥哥,但愿我们还来得及阻止他。若他向善最好,若不……我便劝他弃恶从善。”

    “又及,晟江物价之高已流传江南,你此行财物可够?我倒是带得充足,你若沦落到捉襟见肘的地步,听闻长歌门客周宋也在晟江,倒不如替他做事赚点银钱,其父正在调查晟江物价居高不下的原因。”

    “自然,你若能等到我来,便也不必劳碌奔波了。”

    “凤棠顿首。”

    侠士视线落在信尾的“凤棠”上,身体如坠冰窟,如果这封信是苏凤棠写的,那躺在他身边的“苏凤棠”又是谁?他昨夜又是在同何人鱼水相欢——

    “在看什么?”一只手臂搭上他的腰,侠士的肩膀一沉,慵懒惫怠的声音随之在耳旁响起,“怎么人都傻了?”

    他浑身一颤,猛地甩开“苏凤棠”,不、不对!他是——

    男人目带疑惑,但仍是那副处变不惊的模样,捡起侠士脱手的信纸,一目三行地看完,眼神逐渐从正派的清正明澈,转化成在三星望月上他看到过的冷漠的、疏淡的色彩……

    “苏凤楼……”侠士声若蚊呐,崩溃地捂住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将性格相差迥异的兄弟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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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凤楼似乎对他的痛苦毫无察觉,仍笑道:“叫了一夜,可算叫对了我的名字。”

    侠士愤恨不已,连武器也来不及拿,握紧双拳直冲苏凤楼面门:“我杀了你!”

    可苏凤楼早在他识破自己身份的时候就有所准备,长笛横在两人中间随意一拨便化解了汹汹气势:“可惜,你手无寸铁。”他手腕翻转,笛身敲在侠士几处xue位就让他卸了力,身上数处被震得发麻。苏凤楼趁势将侠士双臂拧在身后,毫不留情施力一拉,咔嚓一响,两只手肘双双脱臼。

    侠士痛呼一声,苏凤楼取来腰带将他双手缚好,才漫不经心地说:“你看你,要同我打也不先穿好了衣裳。”

    他手熟稔地摸到侠士下身,按了按红肿的xue口,那处经过昨晚激烈的承欢,被jianian得一圈软rou红艳艳地鼓起,塞根手指进去都艰难。可苏凤楼没了伪装苏凤棠的必要,何尝会怜香惜玉,他将勃起性物硬塞进去,狠力朝内推进,寸寸rou壁被外力破开,既痛苦又带着熟悉的快意。

    侠士被他困在床角,面朝墙壁,满是青红痕迹的大腿被迫分开,摆出一个连挣扎也使不上劲的姿势。

    他羞愤难堪,恍惚间连咬舌自尽的心思都有了,怎料苏凤楼仿佛看穿他似的,又伸手将他下巴卸掉,手指插入进去毫不客气地亵玩摆弄,侠士的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更显荒诞yin靡。

    “别死,你若死了,我就告诉我那个好弟弟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

    侠士无法说话,唔唔地叫了两声。苏凤楼脸上忽然露出惋惜的神色,倒没有办法听他喊自己名字了……他想了想,又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出现在晟江吗?你查了那么多日粮价的问题,已经没剩几间米铺没查了吧,你真的甘心真相失之交臂吗?”

    他抬起侠士的下巴,又将其接了回去。侠士唇角发疼,嗓子也火辣辣的,他想起昨晚竟然还为这个人口舌侍奉,就恨不得回去杀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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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凤楼!你这个疯子,你根本连李重茂也不顾——呃啊啊啊……嗯!…”

    苏凤楼从他口中听到自己名字,顿觉畅快,压着人又狠插了数十下,直把侠士没说完的秽言都顶了回去,才喘气道:“哼,听着你倒比我更衷心。”

    “若是你能将背后谋划都探查清楚,我也十分佩服。就怕你我决战之时,呵……一日夫妻百日恩,下不了手啊……”他幽幽道,手握着侠士的脖颈,慢慢收紧。

    侠士头颅高高扬起,痛苦地呼吸着,他一时分不清是不能呼吸更痛苦还是脱臼的手肘更痛苦,又或者繁杂苦楚堆叠在一起,连成滔天巨浪要朝他铺压倾倒……

    侠士不堪重负,终究昏死过去。

    苏凤楼那日还是没有杀了他,或许正如对方所言,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他们之间哪曾有什么恩情,不过是欺骗与利用,愚蠢与放纵!侠士再醒来时日已西沉,晟江街道上叫卖的小贩也逐渐少去,街上的百姓还在哀声载道,粮米又贵了,总不能一直吃水果度日。

    他一动不动地在床上待了许久,才抬起酸痛的胳膊一件一件地把衣服穿回来。后xue流出黏腻的稠液,他拿手帕抹了抹,权当清理。

    再往窗外展眸,不远处一间粮铺前正有五六名百姓聚众声讨着什么。

    他拿起自己的佩剑,从窗户上跳下,施展轻功朝那个方向掠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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