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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归渊侠士】卿(下药/单箭头/腹黑少盟主) (第4/4页)
几次,侠士便想缴械投降,一迭声地喊镜归渊吐出来。 镜归渊自下而上地抬眸望他,眸光闪烁,不仅没吐出来,反而吞得更深。侠士喉咙里咕噜几声,仿佛哽咽,最终控制不住腰部上挑,精关失守,尽数射在镜归渊嘴里。 他高潮过后双目涣散,莫名有种失了清白的感觉,再侧目去看镜归渊,见对方本来端起了茶盏准备漱口,看他望来竟喉头微微一动,刻意在他面前将口中精水全咽了下去。 侠士嘴唇颤抖,想说些什么,又什么也说不出来,颓然闭眼。镜归渊似乎轻轻哼笑了一声,又听得柜匣翻动的声响,随即大腿根被涂上什么清清凉凉的东西,侠士反射性一弹,睁开双眼,看见镜归渊手里拿着一小瓶脂膏,正往他身上抹。 “是太凉了嘛?”镜归渊瞧他反应这么大,善解人意地将脂膏捂在手心,“我帮你暖暖。” 这好像不是暖不暖的问题。可事已至此,侠士仿佛也没有了反抗的必要,镜归渊连润滑都准备好了,是真的做了功课,铁了心一举在今晚帮两个人摆脱童子之身。 不慌,不慌……他闯荡江湖那么多年,不就是跟人睡一觉嘛,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侠士催眠自己,心态不可谓不平稳,而这份平稳在他憋着气忍镜归渊塞手指到后xue,又被他四处戳弄,不知按到哪处敏感时,彻底烟消云散。 “呃、啊!”侠士猝不及防,叫出声来,声音中还有些许动情。镜归渊晓得这便是他阳心所在,愈发勤力伺候,时而用指腹按压,时而以指甲刮弄,那处软rou被他玩得充血yin红,湿漉漉地吐出点黏液来,他来回抽送了几下,内壁就像是嫌手指不够一般绞紧包裹。 他到底也年轻气盛,下身早就硬得发疼,完全是凭着意志才给侠士做好润滑,确保他后xue湿热溃软,不会受伤,才解开衣襟,将性器浅浅顶进微张的洞口。 1 不疼,但也没有什么欢愉,还不如刚刚手指针对性地揉弄阳心来得舒坦。然而愈往里进,好处愈发显现出来,硬挺rou根满满当当地塞进xue里,rou壁悉数撑开,阳心被轻而易举地碾过磨压,是完全不同于手指的钝然快感。 镜归渊起初动得小心,硬是憋着滔天情欲看侠士面颊潮红并无显露出不适,才慢慢加快了抽插挺送的速度。 侠士只觉得自己后xue被填满到连小腹都有种被戳弄揉捣的怪觉,整个人如软泥般任由摆玩,可他被顶得摇摇晃晃的朝两人连接处望去,发现镜归渊竟然还有一小截没插进来。 他明明感觉被插到底了。侠士崩溃落泪,不再去看,只当自己是一具尸体,偶尔镜归渊cao得重了才难以自制地哼叫几声,然而快感起初微小,酥酥麻麻地叠连起来,却是一波胜过一波,铁积寸累成疯涨的潮水,他几乎要动用全部心神才能勉力抵抗。偏生镜归渊见他没有声响,还以为是自己侍弄得不够舒服,低头含住他红艳的乳珠,舌尖灵巧地顺着乳周舔弄一圈,再钻进乳孔深入含弄。 侠士再也禁受不住,可悲至极地仰着头泄出呻吟,本来后xue酸胀酥麻的痒意就快让他溃不成军,加之胸乳被舔弄吮吸,他才是初次,如何招架得住。 镜归渊一边舔舐着侠士濡湿殷红的乳首,一边含含糊糊地问:“可还觉得舒服?” 这叫他如何回、这叫他怎么答!侠士羞恼道:“你别说话!哼嗯…啊……” 可镜归渊偏偏不让他如愿。他吐出被舔得肿胀硬红的乳首,用手指搓揉抚摸,另一只手抬起侠士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臂弯处,倏地深重一顶!那一小截没塞进去的阳物彻底cao进湿软的xue道。侠士浑身剧颤,被这一下顶得头皮发麻,哀叫着腰身弓挺,连泄过一次的性器也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颤巍巍又立起来,可怜兮兮地吐出些透明的黏液。 不行了…好像快要死了……侠士无意识地摇着头,眼眶湿润微红,无神地望着镜归渊,又好像并未看他,只是被cao得失了焦距。 镜归渊被他蓦然夹紧的xue道激得心痒难耐,再见他此番情态,更加猛力抽插起来,身体往下压,好让自己进得更深更快。 1 “你怎——嗯…哈啊……不行,太深了……”侠士被jianianyin得泣涕涟涟,手腕已在反复的抽插中被绸缎磨得发红,他却无心去管那微小的疼痛,或者说那点微不足道的疼在高涨的快感里已然化成了别样的欲望,刺激着他脆弱不堪的屏障。 镜归渊也情动不已,素来冷静自持的面庞被欲潮染成红色,眸中是道不出的神采。他长得好看,侠士被他胡乱顶弄得几乎崩溃,却还是在泪眼模糊地看到他那张脸时咽下将骂出口的秽言。算了、算了……骂他又不能让他拔出去……侠士苦涩不已,抽泣着颤抖,却还坚持注视着镜归渊,仿佛那张意乱情迷的俊脸能让他受到莫大的精神安慰。 镜归渊注意到他的视线,伸手摸了摸侠士热烫发红的面庞,含羞笑道:“怎么这么看着我?” 复又低声道:“我亦是心悦你……” 侠士恍惚间还以为是自己被cao得说胡话了,否则镜归渊为什么要用“亦是”,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除了呻吟根本说不出成意的句子,完全是镜归渊在臆想。他又气又笑,却不知道自己眼睛湿润,神情动然,完全是饱含情意难以言说的模样。 镜归渊按着侠士的身子狠cao数十下,复又握住他挺立的阳物。侠士哀泣着仰面,露出上下滚动的喉结:“呜…太过了……我、我要……”他一身结实肌rou紧绷,连足趾都被刺激得蜷缩起来。镜归渊怎么不知他话中含义,一言不发用力干着侠士愈发缩紧绞吞的xue眼。 被粗硬rou根抽插摩擦的感觉鲜明到难以忽视,侠士崩溃哭泣,终于在一次深顶时失声尖叫,前端精水射出,后xue也痉挛着涌出大股yin液,浇在侵入的阳物上,刺激得镜归渊也忍不住射了精,一股股白浊尽数堵在甬道最深处。 做得实在畅快,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侠士失神颤抖,大腿根还微微抽搐着,镜归渊喘着气替他按摩,心怀愧疚:“没有弄疼你吧?” 侠士沙哑着声音,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解开……” 然而镜归渊沉默片刻,再开口时竟然有些委屈:“你是不是之前说的话都是在哄我,怎么老想着解开。” 1 “我手臂麻了!”侠士忍无可忍道。 “……”镜归渊心虚地移开视线,这才替他将绸缎都解开,“对不起,是我没考虑周全。” 你这还叫考虑不周,那天底下就没有考虑周全的人了,侠士感受着被干得酸痛不堪的屁股冷峻地想。 “解药呢,我都让你……你该把解药给我了吧?” “不着急。”镜归渊凑过来啄吻他的唇,“有没有解药又不会影响床事。” “你不会还来、喂…别乱摸啊……”侠士惊惧不已,缩着身子想躲,又被镜归渊箍着腰强迫他接受新一轮的yin玩,而他因为内力尚未恢复,自然怎么也抵不过暗中修习武功的少盟主。 这还叫思虑不周?! 侠士崩溃地想,祈祷明日镜归渊不会再有什么新花样阻止他逃离楚州。 而今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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