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三/重楼飞蓬】中长篇合集_3弱水三千一瓢饮/凌N温柔/悉听尊便vs本座只是中意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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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弱水三千一瓢饮/凌N温柔/悉听尊便vs本座只是中意你 (第1/4页)

    飞蓬猛地攥紧了床单。

    重楼耐心地等他回答。

    兽性想要飞蓬屈服,从此沦为自己度过发情期的雌兽。

    理智却期待飞蓬拒绝,与他再进行一场特殊的鏖战。

    飞蓬没让重楼失望。

    他捏紧手指,揪得床单发皱,垂眸摇了摇头。

    “果然…”重楼便笑了起来,他用龙尾死死压住飞蓬,双腿朝上掰得极开。

    魔尊温声道:“人界有一句话,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应该很擅长。”

    飞蓬咬紧了嘴唇,兽茎在体内深入浅出,一下下用力,重重插捣碾磨着肠道最深处。

    “嗯…”他本就眸色黯然含水,发丝凌乱全是汗迹,身上横七竖八地布满吻痕与牙印,这下更是牙关再是咬合,也不时溢出闷呻低吟。

    水润艳红的后xue更是被兽茎翻腾搅弄,破碎的白沫还黏糊在xue口。

    yin乱狼狈,不堪入目。

    重楼低头看着飞蓬,眉心轻蹙。

    几乎完全看不出数日前的模样了,那个时候的飞蓬,眸中可是有着乱他心弦的光辉呢。

    明明在和自己战斗时,已经被团团包围,整个神界化作逃不出的囚笼,那双眼瞳也充满了战意。

    是骄傲,是火热,是一战的酣畅,是必死的决心。

    那样的飞蓬,专注,强大,清高,美丽,对神界、对天帝忠心耿耿,无比吸引作为敌人的自己。

    可现在基本上全部都没了,他精致彷如琉璃,却只剩下脆弱与无助,仿佛再掐上一把,立即就会摔得四分五裂。

    “哼。”重楼心烦意乱,捞起飞蓬的腰,堵住他湿透的唇瓣。

    明明一开始,是自己想看见这个胆敢坏他大事的神族恐惧求饶,现在分明即将达到目标,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重楼郁闷地想着,又往包裹自己的温软深处拱了拱。

    “呜嗯…”做好被羞辱到极致的准备,飞蓬被堵着深吻的唇腔一颤,喑哑低弱的尖叫吞没其中。

    重楼时重时轻地磋磨着胃囊底部的敏感入口,瞧着飞蓬眼泪越滑越多,但始终不肯求自己哪怕一个字,只觉得愈加烦躁。

    他皱眉松开了唇舌,忽然狠狠往前一顶,几乎要将那入口撬开一些了。

    “!”飞蓬的手指捏紧,骨节几欲泛白,眼底最后一缕明光摇摇欲坠。

    重楼垂眸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停下动作:“第一次度发情期,本座也不知道要多久,这才刚过一天。况且,此事开了头,就不会结束。”

    难得说那么详细,重楼眼看飞蓬似乎明白过来,眸中浮现了惊惧惶然,便温声将话挑明:“求本座,我给你一个干脆。”

    他无比好奇,飞蓬是想要一个解脱,还是宁肯继续受罪,也不愿求饶。

    事实上,只过了一个刹那,重楼熟悉的那些光芒,就重新回到了这双不服输的幽蓝色眸子里。

    “你做梦!”飞蓬哑了嗓子,愤然斥道。

    重楼定定看了飞蓬片刻,危险的金色将血瞳完全淹没,他缓缓笑了起来:“希望你不要后悔。”

    若说开始是一时情动,刚才是心软动摇,那现在就是彻底被飞蓬吸引,再也欲罢不能了。

    飞蓬声音低弱喑哑,却反击了回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他绝不会对羞辱自己的仇敌求饶。

    “好。”上半身还维持着人形,重楼却用龙尾卷起飞蓬的腰,倏然将之翻过身,让人趴伏在榻上。

    灵巧如蛇却无比粗硕的兽茎,在体内重重旋转碾磨了数圈,将夹紧的肠壁cao弄到剧烈痉挛。

    “啊哈!”飞蓬被逼得瞬间眼角通红,他下意识想要逃,却在发觉所有束缚消失后,忽然冷静了下来。

    之前也发生过,自己逃的结果是被龙尾卷回来,按在床上真正侵犯了。

    飞蓬沉了沉眼眸,回首时提起力劲,袭向重楼的心口。

    明明没有多少力气,可他这么做时,竟还能快如霹雳闪电。

    “呵。”上半身保持人形,重楼身下往里一顶,手肘毫不客气地竖起炎波血刃,狠狠刮在飞蓬肩头。

    他一击必中,但飞蓬在剧烈的疼痛与欢愉里,冷静地换了原定目标,手连抖都没有抖。

    “哼!”重楼金红色的眸子亮得几欲滴血,和他颈间的伤痕一个颜色。

    原来,飞蓬竟用血rou之躯卡住炎波血刃,再重重转个身,以刃锋划破了其主的脖子。

    “你果然很好。”魔尊凑得更近了,那声音低得仿若耳语,混着魔血的辛辣,是前所未有的赞许、温柔与危险。

    飞蓬恍惚了一瞬,被尾巴勒紧腰肢砸在重楼身前时,只阖上了眼眸,哑着嗓子道:“多谢夸奖。”

    重楼掐住飞蓬的后颈抬起,用雄兽征服雌兽的姿势,覆在他后背上,重重贯穿了进去。

    这次不管是攻势还是力道,都比之前强了太多。那是仿若摧残的架势,也是等同酷刑的催折。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嗯……”飞蓬的反应也确实是太美味,尤其是肩头被刺穿皮rou的伤,被重楼一边做一边治好,人却再次被逼得流泪隐忍、饮泣出声的时候。

    魔尊自认自己从不是正人君子,但平时还算有底线,并不会折辱对手。

    可面对这么一个怎么看都对眼的尤物,他真的做不到不硬。

    相反,重楼只想更用力,最好cao得飞蓬在他胯下屈服,再抽噎地更大声点儿。

    猛兽的利齿便咬紧了猎物的脖子,尖锐的刺刀插入地更加迅疾勇猛。

    “不…”模糊不清的哽咽传来,武将的身体确实足够柔韧,不论被摆成什么姿势玷污,飞蓬都能做到,也足够的优美。

    他又一次往前爬动,也又一次被龙尾卷了回来,脚踝被掀起压在胸口。

    “啪叽。”脂红色的xue眼朝着上方,被异兽的yinjing撑开、插入、顶弄,不停地溅起哗哗水声。

    布满吻痕齿印的双腿不复无暇的白皙,被兽茎抽插地一个劲抽搐颤抖,无力地摊成自然而然敞开的姿势,显然是早就被cao干得再也合不拢了。

    “呜嗯!”飞蓬狼狈地侧过头,再次咬住枕头,努力克制着嗓子眼里不停冒上来的呜咽哭腔。

    可他顾不得思考,身子以后能不能恢复。

    因为这具被彻底开发的火热躯体,正在重楼的蛮横摩擦里,内外都出了好多水。

    不论飞蓬怎么用力,都再难真正提力压迫后xue,更遑论将重楼挤出去。

    他所有努力,落在身体里,都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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