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妻对食(太监攻)_傻子对食想怀孕,太监亲临大D锦衣卫们CB技巧给妻子借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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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子对食想怀孕,太监亲临大D锦衣卫们CB技巧给妻子借精 (第1/1页)

    与其说生气,不如说是张朔白发觉自己一想到何云收在其他男人身下高潮的模样,心绪翻腾兴奋异常。太监无法产生正常的性欲,因而转化为对不知廉耻,背着丈夫夹着一根根yinjing还能爽喷水的小批的施虐欲。

    无论如何,在小傻子经期这样欺负他属实过火。张朔白平静下来,命人收拾弄脏的床褥被面,把脸上和腿心都泥泞的何云收打理干净了,后者一直怯生生地反复偷觑张朔白的脸色,被揽在怀里准备入睡前又睁开眼。

    “老爷...真的不介意吗?”毕竟无论是林鹤还是改嫁给张朔白之后,小傻子两任丈夫给他灌输的理论都是绝对不能被其他男子看到、或是进入逼xue,现在就这样被轻轻放过,总不敢全放下心。

    张朔白隔着月事带,指尖轻揉鞭笞得红肿的两瓣花唇,闻言知道何云收这是有阴影了,得好生安抚,“打你是要你长教训,以后还敢自己一个人乱跑,就不止一顿鞭子就能解决了。”

    小傻子使劲摇头,认真保证道再也不敢了,扒着张朔白的肩膀往上挪挪,把脑袋从他胸膛移靠到肩膀,壮着胆子一口亲在张朔白脸侧。

    这是婚后两年何云收自己总结出来的示好讨饶的手段之一,通常都很有效。这次也不例外,他亲张朔白的脸,张朔白就会回吻小傻子的嘴唇,舌头缓缓推送进来缠在一处,是何云收非常喜欢的温存时刻。

    深吻毕,两人就算和好如初。何云收连着遭了大半天的jianianyin虐阴,甫一放松即刻困意汹涌,临睡前忽地又想起今日在宴席上见到的那个孕妇。

    小傻子自认为以他和老爷的恩爱程度,有孕是必然的事,但成婚至今,自己的肚子只在zuoai灌xue和吃撑的时候隆起过,做林鹤妻子的那两年时光也未曾有过动静。

    两段婚姻都没怀孕,何云收不由起疑他是不是生了病。翌日白太医照常登门诊脉施针,小傻子就将心中疑惑同白羽庭说了,一派天真地追问自己能不能生崽,为何跟丈夫一直没有孩子。

    白羽庭欲言又止,白羽庭欲哭无泪,总不好对小傻子说因为你男人是个太监没有让你受孕的功能,只得蒙混道,“夫人身体康健,子嗣缘分急不得,该有时自然会有的。”

    嫁给太监当然不该有,有了才出问题,白羽庭腹诽。隔着帕子搭何云收脉搏,探这脉象便知其昨日格外纵欲,忍不住对旁侍的女使们委婉叮嘱,“汛期前夫人需求重些是常事,只是葵水一至便不宜频繁行房,多休息为好。”

    白羽庭留下几张滋补的药膳方子,顾及何云收一脸心心念念的期盼样,他又专司女科,一时技痒,依着张夫人的体质添了数味温补助孕的药。

    没有播种过的地是不可能发芽的,但将地养得肥沃些总非坏事。白羽庭回宫的路上哼着小曲,根本料想不到自己此举竟有未卜先知之灵验,不出几日,宫里便传开了张公公要为对食借精生子的风声。

    张朔白并未刻意遮掩,于镇抚司中亲自遴选锦衣卫,身型相貌到性情才干无不在考察范围之内。据某些知情人士称,连阳根的形状尺寸都有衡量标准,条条框框极细致。筛选过几遭,还不算完,最终留用的三十人还要秘密受训,请专人调教他们修习床上功夫,待到考核合格了才能去张府入对食的闺房。

    若只是为了子嗣,全不必如此麻烦,费时费力,足以见张朔白为了对食如斯用心。即使此举讲出去和妻子红杏出墙无异,还要亲自将那墙头修整得漂亮,扶着红杏舒舒服服地越过墙外。

    锦衣卫做事滴水不漏,直到机密训练完毕,都无人知晓光顾张公公对食小逼的人选们姓甚名谁。朝臣们的关注点则放在张朔白本就权倾内外,近年架空了荀帝手中大部分兵权,此举背后深意应是昭示镇抚司亦是他的亲信,而且圣上迄今无子,若是张公公的对食借精得了弄璋之喜......

    朝中一时人人自危,无数双眼睛都在暗处盯着何云收还静悄悄的肚子。

    是夜,张朔白理完朱批奏章,临出宫前又去一趟镇抚司观摩校验预备让小妻子怀孕的锦衣卫们床技如何。由教坊司来的经验丰富的男倌们教习训练风月技巧,正练到如何挑逗yindao和花心。

    在勃起的rourou上淋满蜂蜜,整根悉数沾上细碎玉屑,随后插进牛皮绷覆的窄筒,末端的出口堵着一团塞满面粉的薄丝绢袋。要在一炷香之内,jiba在窄筒内进出抽插,或用巧劲将玉屑尽可能多蹭到牛皮褶皱里,或以高速密集的频率将黏稠蜂蜜捣化,玉屑自然淋落。结束时rou茎上残余玉屑最少为佳,倘若筒中玉屑分布均匀则更属功力深厚。

    且在窄筒中活塞运动过程时,guitou不得顶破最末的绢袋,因此必须把控好jiba至底时的力道。稍有不慎略重,丝绢就会破损漏出面粉,考核便不过关。

    这般练习不光锻炼cao逼的速率和精准克制的力度,还有在仿花道里辗转抹蹭玉屑的灵活性。最难的是窄筒完全固定在面前及腰方桌上的沟槽里,全程不能用手握住筒身,全靠腰力挺动和控制,非常考验男子精力。

    张公公今次亲临坐镇监督,年轻既轻,又想得张硕白青眼的锦衣卫们纷纷努力在大太监面前表现。rourou和皮制假yindao的噗嗞摩擦声此起彼伏,入目俱是肌rou分明的腰臀在绷紧发力。

    蜂蜜的甜香混掺青年男子的麝香充斥屋内,张朔白巡视其间,这帮锦衣卫自幼习武,学起情爱本事倒也悟性颇高。

    既是拣选给何云收床上用的,张朔白素来在食色上精致惯了,自然不会亏待妻子的sao逼,挑的都是茎身粗长硕大,囊袋饱满圆润,guitou宽厚扎实的jiba。就连使用背景也调查过,频繁进出青楼妓院的不要,妻妾过多的不要,能入张公公对食的批xue,必须干净,即使以何云收的心思不会介怀这些,他也绝不容许那些惯经风月的脏rou玷污妻子的雌花。

    一炷香后,负责检验的龟公将窄筒用托盘一一呈给张朔白先过目。众人表现优良,没有一人凿破绢袋,想必真刀实枪地cao干小傻子的逼道时也会力道张弛有度,即使连续性爱轮番上阵,也不会伤到何云收娇嫩的花心。

    张朔白随意摆弄着那些装过jiba,余温未褪的窄筒,状似不经意地拿起一条,举到眼前。内里玉屑密实匀称地分布于牛皮甬道,尽头绢布深深凹陷成guitou的形状,按理说早该破损,却因为所装面粉被马眼吐出的前液湿透大半,变得结实,承受jiba重压而毫发无伤。

    窄筒并非yindao那样紧致舒适,而且练习有任务在身,大多数锦衣卫都未获得快感,只是靠意志强行勃起。这其实也是训练的一环——为了对食花道的需求而随时保持硬度。

    而使用这根窄筒的主人,流出如此多的前液,实属在性爱上天赋异禀,张朔白道,“方才谁用的这个窄筒,站出来。”

    全部一丝不挂,肤色各异的锦衣卫里走出一青年,二十岁上下,挺立着胯下阳具上前行礼道,“臣左言,见过张公公。”

    旁边躬立着的教习男倌读张朔白眼色,殷切对张公公解释,“张公公有所不知,左言他先天肾水充足,前液jingye较寻常男子多上不少——”

    张朔白不待他絮叨,搁下调教rourou用的窄筒,拂袖起身走向门边,“既然精水多,月末让夫人受孕一事,你便头一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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