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琮忱_3、(指J、脐橙、怀孕情节一点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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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指J、脐橙、怀孕情节一点点) (第3/4页)

也只能到达一半的长度。

    宣行琮此时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花忱几乎能感受到它在自己口中搏动,绷着青筋,又粗又长,花忱的舌头被挤得没了位置,只能兀自绕着guitou转。宣行琮却还不满意,道:“含深点。”

    花忱说不出话,头上的手便失了耐心又将他往下按,粗硬的头部顶着喉头,令花忱的喉咙下意识生理痉挛,宣行琮借着喉头张开的一刹那忍不住向里一顶,嫩窄之处包裹上来,宣行琮舒爽得轻轻叹息,拔出些,再缓缓插进去。

    他一动作,手上便急切了不少,花忱被他死死按着,被动地接纳着连续不断的抽插,他喉咙被撞得疼痛,还催出恶心干呕的生理反应,眼泪不知不觉便流了满脸,这种窒息且毫无快感的亵玩是一种单方面的发泄,因为嘴里都被填满了,花忱只能发出些破碎的闷哼。

    如此抽送十几下,宣行琮松开了手,把湿漉漉的茎身抽出来,直言不讳道:“不继续了,你磕到我了。”花忱压根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将脸转开边喘气边咳嗽,月光下他的脸上尽是淋漓的液体,不知是眼泪还是涎水。

    宣行琮等待一会儿,风凉道:“天都要亮了。”

    花忱抹了一把脸,月华下水光潋滟的眼睛恼火地瞟过来,倒是像盛了两潭冰雪清亮。他默不作声地跪行两步,对着宣行琮的下身,别开双腿慢慢地往下坐。宣行琮嘴角噙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像看戏似的看着花忱颤颤巍巍的动作。

    花忱试图坐下去,却因花xue数日没用过,又闭合成小小的一颗,常常对不准,偶尔对准了又滑开。他如同稚子学步一般的青涩和脸上潮红的神情取悦了宣行琮,于是宣行琮坐起身来,靠在扶手上,握着花忱的腰贴近了几分,眼睛朝下观察着,温声吩咐道:“你扶着再来一遍。”

    说着,宣行琮抬头咬住了花忱的乳首,叼着用舌头挑逗地打圈,时隔多日,仿佛打开了某个开关,身体再次回想起过去的欢愉,花忱的胸口传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火花般引燃全身。他的rutou很快被舔得挺立,另一边也被宣行琮的手指给揉搓得肿大起来。

    花忱深深地呼吸着,一手按着宣行琮的肩膀,一手扶着宣行琮的茎身,感受着对方昂扬的欲望如剑刃一般,破开他的下体,缓缓地进入他的身体内。这次没有经过扩张,xue内十分紧涩,才进去一点儿,花忱便疼得停了停。

    宣行琮自然也有所感觉,他捏了捏花忱腰后劲实的rou,低声道:“放松一点。”

    花忱一顿,抽了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再次颤颤巍巍地往下坐,试图一点点将宣行琮的性器吃下去,xue内异常紧致,宣行琮的五指摁在花忱的腰上,难以控制力度地印进rou里,但双方都无暇在意。

    花忱跪在两侧的大腿开始打抖,性器一寸一寸被纳入,自上而下的姿势更能明显地察觉茎身摩擦内壁的异样,可纵使如此,疼痛之中又夹杂着几分迟来的快感,xiaoxue吃力地吞吐着roubang,渴求地分泌出体液来。

    花忱和宣行琮均没有说话,全身的注意力几乎都集中在腹下三寸之地,两人的呼吸声都逐渐粗重起来,宣行琮抬起脸,花忱胸前已被他种下一片深深浅浅的粉樱,两颗浅褐色的rutou被吮吸啃咬得通红,饱满地隆起。

    他克制着不往上顶,若是在这种情况下横冲直撞,恐怕是要撕裂。在月光荡漾的深夜,宣行琮心绪平静,并不想浪费时间做一件不愉快的事,因此他耐下性子等着花忱慢慢把他塞进去。

    花忱的腿抖得愈发厉害,宣行琮看了他一眼,他面色难忍痛苦,眉目间却弥漫着放浪的情欲,仿若春雨后含苞欲放的湿润海棠,眼睛呆呆地望着某个点,不自知地张开了口,或浅或深地喘息。虽二人不着寸缕,但肌肤相亲激发出情潮的热度,花忱鬓角额头渗出薄薄汗水,显得他眉眼愈发深浓,嘴唇也因为之前的口活而异常嫣红,宣行琮凝视他片刻,伸手握住他的脖颈。

    花忱的眼珠这才微微转动,垂眸看向宣行琮,不知怎么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眼波流转间脑子一糊涂便不假思索地低下头,吻上他的唇。宣行琮一愣,立刻纠缠上来与花忱舌齿相依,房内仅能听闻二人急促的喘气与啧啧水声。

    花忱保持着半跪半坐的姿势太久,腹部因为控制着力度而绷得梆硬,如此湿吻之下轻飘飘的便不由自主地腿软,忽然便一屁股坐了下去。过程太快太突然,粗硬的性器突破阻碍一口气直达深处,降临的撕拉疼痛里蕴含了极致的酸麻快感,花忱登时便发出一声惊愕的呼叫,他紧紧捏着宣行琮肩膀,指尖用力到发白,直了眼睛半晌说不出话。

    大股yin液从xue里汩汩流出,宣行琮也被这一下深砸逼得眉头紧皱,他只感觉下身仿佛浸泡在温热紧致的泉眼之中,好一会儿他舒出一口气,轻轻拍了拍花忱臀部,哑声道:“花忱,快动起来。”

    花忱一声不吭地喘着气,好似缓了过来,他慢慢垂下脑袋,吞了口唾沫,开始一上一下地起伏,像耕耘一般,捣出泥泞的水声。然而这种温吞的做法令双方都隔靴搔痒一般不痛快,宣行琮勾着花忱的腰,挑衅道:“你的诚意……就这么点吗?”

    花忱喘息着看了宣行琮一眼,抬起臀部,拔高了些用力地坐了下来,这一下实打实地放开了力度,花忱自己却是被这一记深顶给撞得魂不守舍,下腹的酸疼伴随着快感席卷全身,激得他整个人忍不住想蜷缩起来,半天抬不起腰。

    宣行琮也被紧缩的xuerou绞得粗喘,随即他立刻搂住花忱的背翻了个身,性器抵着宫颈转了一圈,经深深的抵弄而拧出花忱身体深处甘甜的汁水,花忱压抑着声音喘叫出声,腿间湿淋淋的在月光下泛着yin靡的光泽。

    “还是我来罢。”宣行琮轻笑一声,“花公子未经人事,为难你了。”跟方才冷淡地威胁要花忱拿出诚意完全不是同一个态度,花忱心中无语凝噎,他自然清楚宣行琮不过是在拿他取乐,但是除了暂时的顺从似乎没有其他手段。

    就在花忱想这一回事的空档,宣行琮又一次研磨起了他的胞宫口,别样的酸疼似无穷尽的河水,不断冲刷他的四肢五感,花忱只觉得身体深处又热又涨,痛快并着难受,他忍不住想挣脱这道磨人的束缚,可刚有一丝意图,就被宣行琮给拦下来了。

    可能这次太过清醒,花忱在从始至终的默许中还是觉得羞恼,咬紧了牙关没怎么吱声,只从鼻子里发出一些闷哼,宣行琮自然是注意到了的,但他并未戳破,只是不断地深顶,连根拔出又整根插入,yin液被一缕缕带下来,被撞碎成泡沫。

    宣行琮歪头咬住了他的喉结,喉管的震颤顺着齿关一路而上,他只轻轻舔了一舔,花忱忽然便颤了一下,张嘴想说话,结果开口便是一段呻吟:“呃……宣行琮,你别……别咬这里……”

    宣行琮充耳不闻,边一下下撞击,边伸手去摸花忱的其他地方。这些年花忱恐怕并不好过,这次细细摸来,才发觉他皮肤上覆盖了不少经年难愈的疤痕,宣行琮轻轻啃咬花忱的喉结,分了眼神去看伤疤。

    突然一个手肘猛地从侧面打来,宣行琮始料不及,一个没留神便被狠狠打中了,他疼得本能地往后退了几分。花忱也像是没想到这茬,眼睛中划过几丝错愕,银月光辉明晃晃地盛在眼里倒显得他无辜,他下意识抬起身子去扶宣行琮,手还没碰到便被一掌挥开了。

    花忱怔了一下,忙不迭收回了手,宣行琮看他一眼,拢着眉,没有出声,另一只手捂着肩头,花忱顺着看过去,忍不住开口道:“你……”

    血从指缝中渗了出来,很快染红了敞开的衣襟,之前宣行琮一脱衣服花忱便闻到一股血腥味,这一肘打过去怕是把伤口打裂开了。

    花忱直起上半身翻身下榻,刚站起来便趔趄了一下,很快又扶了一把床沿稳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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