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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下车,他先是伸手按住燕子娘的肩膀,但这时却被竖一把掐住了,力道之大,当即疼的他叫唤了起来,便想拿刀直接抵住竖的脖子。 燕子娘见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于是一步冲下马车,凄厉哀怨的大喊道:“苍天啊,官家白日宣yin啊,这光天化日之下让我家小姐颜面何存啊,各位父老乡亲麻烦快来评评理啊,我家小姐才年方十六,正值最娇弱的年纪呜呜呜~” 然后抽泣了几声继续凄厉哀怨的诉说着:“我家小姐自小与宇文家三公子相识,情定终身,如今不过是我们小姐想要见她未来夫婿一面,可是,可是呜呜呜,这yin贼仗着官家的身份想要玷污我家小姐,这让我家小姐颜面何存,你们不知道贞洁对一个女人多么重要吗呜呜呜~”说完这番话后一面用手绢擦拭那眼泪,娇弱的身躯微微抽搐,尽可能博取更多人的同情,实在是我见犹怜,这时趁机于是给了刀马一个眼神,让他自己意会。 而这场表演把竖和刀马还有这个领队都惊呆了,这时周围人议论纷纷,这让领队陷入了难堪,没等他解释,而刀马这时摸出了虎符,大喊道:“好你个yin贼,你且看清楚这是何物!” 领队一看,当场脸色煞白,跪倒在地,随着虎符的出现,其他府兵也跟着一众跪了下来。这玩意他们比谁都清楚,如今宇文家掌握了几乎一半的兵权,坊间传闻宇文家有叛乱之心,且位高权重,这兵符在这群人手里也并不奇怪,所以他现在是明白了,这群人无论是不是去见什么宇文家三公子的还是替官家办事的,他现在得罪了他们就相当于得罪了宇文家,哀叹自己命不久矣,只不过在他死之前,他有个疑问,对方咋不早点把虎符掏出来,他承认刚才是色心大起,但只要把虎符拿出来他就不会继续纠缠下去了,可现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了,对方要杀要剐随意。 1 可等了一会,他见对方没有任何要做的动作,于是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询问:“大,大人,小的有眼无珠,小弟刚刚实在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望小姐大人放我一条狗命,以后小的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小姐,望恕罪。” 而刀马他们只是重新收拾了一下,扶着她们上车,自己重新坐到驾驶位上,看着这群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家伙无奈的说:“我们小姐大人有大量,放你们一码,但是......” 领队听到这句停顿,心里咯噔了一声,暗说到,果然还是要算账啊,也罢,看对方是什么要求吧,他只能尽自己最大能力满足对方,只要对方高抬贵手,放自己一条狗命,什么都不比自己狗命重要。于是狗腿的附和道:“大人,您说您说。” 刀马看着他狗腿的模样,不禁嗤笑一声:“小姐她们是小姐她们的帐,她们愿意放过你,但我可不一样,我虽手持虎符,但到底是个江湖人,所以咱们就以江湖的规矩办事,一桩很划算的买卖,做不做。” 那领头想也不想感觉一口答应下来:“做做做,我做我做,大人您说是啥就是啥!” “把你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所有的盘缠。”刀马丢给他一个手掌大小的钱袋。“来,把这个钱袋装满,满了就够赎回你一条命。” 没错,刀马这是明晃晃的抢劫,呸,一桩正义的买卖。 领头接过袋子立马把身上的东西都过滤了一遍,但身上并没有多少,于是懊恼看向四周,那群还在跪着的手下,气不打一处来,命令着手下一同把所有值钱的东西和盘缠都拿出来装里面,有些人显然不愿意,虽有难言之若但迫于上头的命令,于是也交了出去,没一会,钱袋装得满满当当的。刀马接了过来,掂量一把,沉甸甸的,里面不乏一些金银珠宝和饰品,更多的是这群酒囊饭桶从老百姓那里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大部分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钱。 这时他只取了一枚铜钱,再三向领头确认:“这确实够沉的,但我并不知道人命值多少钱。”然后将那钱袋往旁边一撒,铜钱和金银珠宝散落了一地,周围的人纷纷把钱捡了起来,本着不要白不要的便宜,拼命的在抢,给刀马让出了一条路,于是刀马抽动绳子,驱车离开了这里。 马车上,这时燕子娘和竖将她们坐着的木板掀开,拉出了躺在隔层的知世郎,只见知世郎浑浑噩噩的说:“知世郎好饿,想吃饭。” 1 刀马并没有接知世郎的话,而是问燕子娘当初把小七交给秦琼的时候有没有说在哪会合,他们刚刚搞出那么大一件事,肯定惊动城里的人了,而且贴听肯定有人见过通缉名单上自己,此地不宜久留,得赶紧找到小七然后离开这里,再做下一步打算。 “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小可爱当时没说呢,不过,刀马,我也饿了,很饿,不如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吧,买点吃的,女人可不能老是饿着,也得按时喂饱才行啊,你说是吧,我的竖小姐~”燕子娘想起刚刚那府兵攀上自己肩膀的时候,竖立马出手制止了对方,虽然没说什么,但燕子娘却心头一暖,却是感激,本不想逗他的,但看着对方严肃的且俊美的脸真的忍不住不逗他。 竖却充耳不闻,面不改色道“我都行,不是很...”饿。还没说完,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作出反应了,声音也传到了帐篷外面,于是众人忍不住,笑出了声,成功让竖彻底红了脸。 好吧,其实他很饿了也。 刀马笑得身上的伤口一颤一颤的, 于是改了道路,转进了一条人不多的巷子,众人下了马车,往前一站,一家小饭馆赫然出面在他们面前,刀马把马车交给了店小二,这时酒馆人也不多,零零散散几个,还有带着小孩来的,并没有细看。 这时燕子娘他们也开始点菜了,竖给他们倒了茶水,然后迫不及待地先抿上了一口,很淡的茶水,不知道泡了多少壶了,当解渴吧,也不指望能品出啥好坏来了。 刀马环视了四周,这才仔细观察了起来,左边离自己两桌的位置有个男人带着一个小孩,那小孩已经穿着朴素,可此时却背对着他们在说这话,刀马越看越熟悉,于是放下那沉甸甸的刀袋,往小孩那里走,然后跟他们打了个招呼,那大人和小孩回归头来,却不是他熟悉的面孔,于是连忙道歉,满脸尴尬。 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来到洛阳了,但却不知道小七和秦琼他们在哪,还有个要担心的是,与文化及和谛听不会放过自己的,这里不是塞外,行事也不如塞外潇洒,得处处小心,如今,自己伤势还未痊愈,想到这里,自己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看来得换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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