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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车  (第1/4页)
    时间已经到了夜晚,宫中的灯火都透着一股子富丽堂皇的气味,把这一块儿天空照的透亮。    房间中的香风沾到衣角便会停留,习惯了朝露的侠客也逐渐习惯了这种奢靡。    萧炎坐在一众内卫所居的院子里,开了坛酒和兄弟们豪饮。    只是本人并不畅快,只想用这些醪糟甩掉愁思。    今天他二十岁了,本来他记得该是要及冠的,但同僚却都不知道这习俗。    现在他还是和以往一样披着头发,也没人觉得奇怪。    二十岁,他还是没有到元婴。    该试过的方法都试过了,无论如何都摸不到那一层的门槛。    虽说任务能完成到这种程度已经是非常让人震撼了,但达不到要求他就必须和男人双修。    自从湖心亭被强吻之后,那个人只要心情一不好就会做这种事。    也不在乎场合,更不在乎他自己的颜面。    这也导致萧炎从起初被法式湿吻吓得想要夺路而逃,到现在已经学会用鼻子呼吸了。    但是,但是。    这些都是被迫的,已经足够让人厌恶,双修啥的,就过于超出想象了。    这次的酒友聚会大家都有些沉默,有人拍拍萧炎的肩膀,叹了口气,也有人连酒都喝不下,呆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萧炎也想憋出个笑容来活跃气氛,但是他做不到,只能“咕咚咕咚”又一碗下了肚。    他酒量很好,没那么容易倒下,于是他一直喝,兄弟们也一直陪着他喝,一坛酒也不知道是怎么样进到他肚子里的。    金丹修士已非凡人,又是几坛灌进去留下的器皿已经能说是壮观。    萧炎没有去逼酒气,他现在既没醉也算不得清醒,心里只希望那皇帝能放他一马,不要做那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一壶接一壶,同僚们一个接一个倒下,酒量差的开始陆陆续续退场。    到最后,酒气终于进入了经脉,满地的空坛子里就倒着他一个人,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兄弟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有队长还陪着他。    “圣魔——”    萧炎趴在石桌上,手指没多少力气的去点那人的手背。    “你到底是怎么到元婴的?”    “一喝醉就喜欢撒娇。”    队长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心的把手收到了桌子下面。    “您这样做我的处境会很危险的。”    “到底差了什么,为什么到不了元婴。”萧炎并没有听清对方的话,还在念叨他最关心的问题。    “别想这么多了,再喝点把这事忘掉吧。”队长又倒了一碗酒,推到了他的面前。    萧炎侧卧着,晕晕乎乎的看着那碗酒,过了一会才微微抬起头,用舌头一点一点的去舔食里面的酒水。    他完全醉了。    没一会儿,身着白色龙袍的天邪神不紧不慢的走进了侍卫的院落。    “陛下。”    队长立刻站了起来,低着头向他行礼。    “皇后呢?”    天邪神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静静看着咬着碗的边缘,似乎在玩的萧炎。    “娘娘醉了。”    “退下吧。”    言罢,他快步走到石桌前,一把抄起完全不在状态之人的膝弯,将其横抱而起,朝自己的寝宫而去。    ……    热、昏、痛。    不同的词汇却同样令人难以忍受,萧炎的感官被这些异常唤醒。    随后是一阵如同驯化野马般的颠簸,还有如同要将他的灵魂钉在木桩上的剧痛。    疼痛有时会让意识模糊,有时却会让意识清醒,他分不清现在是哪种,自然也分不清上下左右,不知是自己骑着马儿还是被千斤顽石死死压住。    有东西支撑住他的身体,让他没有在热烈而急切的爱中失去落脚点,只是这力道偏执而强硬。    如果这是身处海潮中,恐怕他才是浮木。    混沌的意识撬开了他的牙关,不知来源于哪儿的热气烧得只得他急促的喘息。一切都是如此怪异,眼前有雾,他什么都看不清。    但有一件事他知道,他现在非常难受。    “终于舍得醒了。”    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明明该是能用清朗称赞,落到他耳中缺是多了些令人作呕的黏腻,话语伴随着剧烈的颠簸有规律的喘着气,只是此刻的神智还不足以让萧炎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至少声音开始敲击鼓膜,从未听到过的声响和疼痛相拥在一起。    只是现在全身的皮rou都诉说着不堪重负,他没有心情去管到底是谁的低语,又是什么在发出声音。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呃……”    他只发出了一个音节,并没有试探的意思,换来的却是天旋地转。    先是摔在了一团柔软中,脸陷入其中,松软的接触让他获得了一分安全感,恨不得拥住庞大的温柔就此入眠,摆脱那些难以承受的苦楚。    身后却是一重,苦痛居然紧随其后。    他能感觉到什么被抬起来了,这本该让身体更加轻盈,但是所有的力道却需要他的腰来负担。    他的身体被迫为上位者打开,腰随猛烈的攻势弹动,rou体上的不适让他不由得大口喘息,似乎这样能得到缓解。    若非身下还有柔软的陪伴,他想这可怕的力量是要杀了他。    “真软啊,放任你去习武还真是明智。”    身后传来满意的笑声,萧炎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他现在难受的要死,根本就没有值得高兴的事。    力道愈来愈强,他只得辜负了柔软,让醉酒后疲惫无力的手,还之以堪堪能调动的力气,最大限度的将其抓住,以防在这场不知名的遭遇中被撞得丢盔卸甲。    “呃啊……咕,咕哈……”    他觉得再不摆脱束缚自己就要在混沌中死去了。    一直都有东西在撞击着他的腹部,比寻常殴打更加让人无法适从,简直像是要撑破他的肚皮,完全不知道这攻击到底来自何方。    他想叫停,想说乘人之危算什么好汉,有种堂堂正正比一场。但是舌头不听使唤,只有喉咙随着那恼人的颠簸冒出些时高时低的调子。    “呵呵,这不是很会勾引男人吗。”    这句颇为恶劣的调笑让萧炎的意识逐渐回笼,总算是分的出哪里是头,哪里是尾。    被酒精蒙住的双眼缓缓睁开,光是这样就消耗了不少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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