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虎妖师尊_此时相望不相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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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相望不相闻 (第1/1页)

    易游没有再拦他。

    这位帝尊大人站在原地,神情茫然失措,像个再普通不过的少年人。他脸上还带着些情事过后的饕足,衣衫草草地合上,腰带有些凌乱,让帝尊殿下变得有点仓促的好笑。

    宿寅推门离开,并未回头看一眼。

    他知道,事情发展到如此的地步,除了易游帝尊当真对他没有半分尊重以外,他自己刻意的回避和放纵也难辞其咎。

    ——他当真,不知道易游不会是阿晨派过来的吗?真的要等到斩业帝尊告诉他,逐曦帝尊派人来送过清心丹,他才能明白阿晨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又或者,他飞升之前,当阿晨拉着他一遍一遍地去看山看水,每一晚都像是最后一晚一样的抵死缠绵,一次又一次拉着他,要他保证的时候,当那些明显带着灵性的器物被塞进他的的储物袋里.......他真的什么都没有意识到吗?

    宿寅用灵力带上了门,脚步迈开一步,又倏忽停住。

    他眼前的地摊上,洇湿着......殷红......旁边是......一些烧焦的黑灰。

    他方才闻到了那些焦糊的味道,才会强撑着出声让阿晨离开,现在这些黑灰不过是印证了他的猜测;可这几滴殷红色的.......怎么看都......

    虎妖顾不上什么尊严或者干净,果断地单膝跪下,低下身去嗅了嗅那被洇湿的地方。

    是血。

    但那色泽比起血液要淡些,像是被什么旁的液体稀释过.......

    黑衣剑修蓦地站起身来,视线扫过那些星星点点的黑灰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

    黑灰越来越少,但那方向的冲着的,无疑是走廊尽头那扇逐曦说过不能住的房间,那两扇对开的、雕刻着玄妙图案的门。

    宿寅的脚步停在门前三寸,某种无法言说的障碍横亘在他面前,让他无法再向前半分。

    ——那是法则。

    明明方才他过来的时候,还没有这样的禁制。

    “阿晨.......”宿寅忍不住低声喊了大徒弟的名字。

    “怎么,他在喊你呢。”

    门里,药瓶在那人手中被抛到半空中,被他蹩脚地接住,又抛上去,动作轻慢得让人觉得随时可能把那瓶子摔出去。

    “听听,那头老虎可多担心。”

    他当然知道。

    他的大老虎平时傻乎乎的,大大咧咧的,唯独对他和宿刃心有种难言的敏锐。方才禁制被触发,又弄脏了地毯.......

    笨师尊肯定担心坏了。被那么对待.......还要出声让他走。

    宿晨,你可真是太没用、太没用了,你的爱人在被那样欺辱,你竟然只能转身走开。

    逐曦咽下嗓子里腥甜的血。他的胸口疼痛欲裂,刚才在门口看见的、听到的、猜出的一切在他的识海里横冲乱撞,让他的禁制一溃千里,再无法起到封印的作用。

    他知道自己此时的样子绝对说不上体面,他甚至没有力气站起来,背靠着他下了禁制的门瘫坐在地,法衣的胸前是大片的血迹,右手死死地按在门板上,维持这这间空间与常世的隔离。

    “你不着急吗?”那人往前走了一步,蹲在逐曦的面前,一只手抓着那个药瓶,另一只手暧昧轻佻地撩起逐曦额前被冷汗打湿的碎发,眼眶里是黑色的眼白,和灰色的瞳,配上眼中的贯穿伤,显得邪恶又危险,“帝尊殿下,你这么努力地把这个空间与常世隔离开,真的能.......屏蔽天道吗?”

    “阿晨?”

    宿寅第三次喊宿晨的名字的时候,语气里的希冀已经被消耗得所剩无几。

    或许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希冀、在期待什么。

    他的阿晨,是帝尊下界的化身.......可宿晨也是三朝人皇,是惊才绝艳法修,是智计无双的主君.......他是逐曦帝尊,宿晨就不存在了吗?

    这太不公平了。

    宿寅心中闪过一瞬滔天的愤懑。下一秒,虎妖便惊诧于自己的情绪,他明知万界生灵系于帝尊之身,并非......

    那滔天的愤懑,最终也只变成了一句低声的:“.......逐曦帝尊。”

    里面仍旧是安静的,良久,在宿寅几乎要是去耐心的时候,才传出了逐曦帝尊声音。

    “宿先生,天色晚了,如无要紧急事,可以明日再说。”

    逐曦帝尊的声音,竟是比方才在殿上还要清冷两分,一道逐客令下得没有半分婉转。

    但听上去是没什么大碍了,只是不知道阿晨......

    ……纵使你不是阿晨。

    宿寅的情绪不知为何,乱得异常。

    逐曦帝尊那清冷好听的声音、里面冷漠的拒绝、明显地赶客,都让前所未有地委屈涌上宿寅心头,黑衣剑修几乎要质问出口,但话到了嘴边,他又觉得自己可笑。

    是他傻乎乎地没猜出那时宿晨反常的缘由,也是他自己被易游随口几句话就骗到了,又弱到被小帝尊翻来覆去的yin辱毫无反抗之力。

    可他还是想问啊。

    想问问。

    ——要紧事,帝尊大人,我在你的面前,被另一位帝尊强迫了,这是不是要紧事?

    ——那掺着泪的血,是您流的,还是我的爱徒流的?

    可他终究什么也没问。

    这是帝尊大人的宫殿,谁能在这里伤了帝尊本人?

    “.......您无事就好。”宿寅说,“宿寅冒昧,打扰了您的清净,还请.......帝尊大人早点休息。”

    他等了一会儿,里面再没有任何回话,只留下他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走廊,连那两扇门都靠近不了,有点可笑。

    宿寅挑了走廊另一头的一扇门,推开的时候他有一瞬地迟疑,但好在易游或许是真的被他吓到、或者厌弃了他这个乡野虎妖的不识抬举,总之,这是一间普通的、正常的、没有其他修者在的房间。

    虎妖舒了口气,脱下外袍挂好,走进内间。

    帝尊的客房,也是仙家气派。里间的小门通向隐蔽的小院,小院里是露天的温泉,潺潺的水流在蒸腾的雾气中泠泠作响,在夜晚也暖融融的。

    宿寅解开外袍,就看见自己满是指痕和咬痕的胸口,两颗褐色的rutou高高地肿起来,乳尖破皮的地方的血色还未干涸,挂着的小血珠颤颤巍巍地挂在乳尖上,这样yin靡的景象让宿寅的额角猛得一跳,挪开视线,不愿意再打量自己这具明明强壮高大、却被玩弄得仿佛娼妓一样的身体。

    他踏进那池温泉水里,泉水里略高的灵力和水温烫得他的皮肤隐隐有些灼痛。

    宿寅感受着那份灼痛,当他全身都感觉到疼痛的时候,胸口、下身的异样和疼痛就显得不那么.......突出。

    他靠在池边,天上的弯月亘古不变地挂在那里,月华的力量比在他洞府的地界强了数十倍,比起下界更是百倍地强悍。

    宿寅的丹田因为这浓郁的月华之力而躁动。若是从前,他定会借着这般的月华好好修炼一番,但如今的他失了内丹,无法自然炼化月华之力之中的阴性力量,于是只能抵抗着、强行压制着丹田的躁动。

    “呵。”

    他自嘲地笑笑,摇了摇头,从池子里出来,找了处好清洁的角落,蹲下来,分开腿,用万分难堪地姿势、忍着疼,用手指撑开了那处被折磨得肿起的rouxue口,引导着里面那些黏液流出来。

    他看见地上从自己rouxue里流出来的黏液,灵藤带着点粉色的透明液体、混着显然是雄性jingye的白浊一起落在地上,忽然有点想吐。

    要什么下次,他今天就该拔剑砍了那小子。

    天上的月,又悄悄地流转了一道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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