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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算老子让着你(罚跪,电击R环,自己扇脸,偷偷) (第2/2页)
那一点倔强的自尊心仍然没有被磨灭。如果说在全晖面前不得不习惯,在风赢朔面前多少还有点两个人之间私下的快感,那衣衫不整地暴露着半勃的性器官跪在地板上让医生看到,他是无法做到全不在意的。 这一切来自家主的警告和惩罚,而非爱人的提醒或私密的情趣。 但他内心的波澜一丝一毫也没有显露出来。张子昂和全晖对他遭遇的这些见怪不怪,他也装作已经接受并且习惯的样子,让全晖扶他站起来,整理好裤子。 乳环的电击停了,rutou早已经麻得没有感觉了,肿得很大,红通通的像颗果实。景川百分之百确定,假如风赢朔通过微端画面放大看过他这个部位,之后还会再次用乳环的这个电击功能折磨他。 双腿也僵得站不住,他一屁股坐在离他很近的床上,腿脚里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刺着他。张子昂给他腰侧的伤换了药,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又说:“膝盖先用上次的药揉一揉,晚上我过来再给你拿点A类药。” 全晖替景川应了一声,景川则从他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追问道:“你晚上过来?是预备给卜瑞青治伤吗?” 张子昂眨巴眨巴眼,茫然道:“是啊,主人不是传了口讯让他过去吗?怎么了?” “你怎么知道主人让他过去,他就一定会伤到需要你治疗?” “啊?”张子昂怔怔地说,“他是三等奴啊。” 这话他自己说着也虚。 虽然在风家主宅里,大家都知道三等奴的用途是什么,但景川还是三等奴的时候也不是每次回来都需要医疗部医生治疗的,很多时候全晖给他服用或外用一些备用的药物就差不多了。据他所知,那个叫鲲拓的从七号楼回来也带伤,但也不需要医生治疗。 张子昂讷讷地吭哧了几声,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全晖打圆场,让景川不要追问太多,说:“主人怎么做都有主人的理由。” 景川说:“对。因为他是主人嘛。”这话语气不太好。全晖低低地警告似的叫了声:“小川。” “知道了知道了。到饭点了,我们去吃饭吧?”景川举手做投降状,脑海里却又想到了些别的事。 自从来到风家,他就一直从各种渠道收集尽可能多关于风家以及陌星的各种情况。他的微端开了一定程度的网络权限之后,他也看了不少信息,今天突然感觉脑海里有些疑问似乎隐约有了线索。 三等奴去了七号楼跟那些奴宠们不一样。风赢朔不一定cao三等奴,但一定会用三等奴发泄施虐欲。然而卜瑞青是他们中受到格外的“关照”的一个。 从那次“zuoai”之后,风赢朔没有再叫过奴宠,但是除了江意之外的三等奴还是会每隔一段时间被叫过去。卜瑞青永远是伤得最重的那个。所以今天他被叫过去,张子昂就直接默认晚上需要过来看诊。 一顿晚饭景川吃得索然无味,匆匆吃完就声称要打游戏,急着回住处。全晖看他全神贯注抱着微端,就没管他,回自己休息处去了。三等奴这边的住所,监控没有死角,他不需要一直跟着,只要到点过来看一圈,然后把门锁上就行。 如果他去查看了监控,就会发现景川玩了一下小游戏,又刷了一阵子网页,然后江意过来,两个人又一起打游戏。江意走之后,景川再次在网上随便乱逛。所有行为都在允许的范围内。 而景川把各种零零碎碎的信息拼凑在一起,得出了令人惊讶的结果时,脸上并没有显露出丝毫异样。 他放下微端,仰躺在床上,嘴角弯起很小的一个弧度。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躺着发呆了多久,直到听到门外上锁的声音,才知道已经很晚了。 他起来上了个小号,拿了每天晚上睡觉要戴的肛塞,熟练地淋上润滑液,塞进肛门里。这件事早就不需要全晖盯着做了。他曾经试过不戴,第二天就被全晖罚了。他才知道,全晖不盯着他,不等于连监控也不看。 时间久了之后,这种事成为习惯,与睡眠联系在一起。假如哪天晚上不塞着东西,他可能反而觉得空虚得不对劲而睡不好。 他站在卫生间一排壁柜前,那是放置润滑液及灌肠用具的地方。旁边是盥洗台和镜子。他穿着宽松的睡衣裤,插入肛塞的时候裤子脱在大腿根,微微撅着屁股。 熟悉的、填满的感觉一点也不难受。他提好裤子,洗了手,却没离开卫生间。 镜子在没有水雾的卫生间里十分清晰地映出他的模样。他对着镜子,修长手指抚上睡衣扣子,一颗一颗解开,袒露出胸脯。 rutou擦过药,肿消得差不多了,只是颜色还很鲜艳,也仍然硬着。比原先粗的乳环存在感鲜明。景川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两手从肚脐的位置缓缓往上,迟疑地各捻住一颗rutou,轻轻用拇指和食指碾动,又用指甲刮擦。 镜子里的他仰起了头,鼻子里喷出气音。 他捻了一会儿,又学着风赢朔拉扯乳环——他当然不会像风赢朔那样暴力——轻微的拉扯带来令他腰腿发软的酥麻快感,他用鼻腔轻轻哼出声来。 风家主宅三等及三等以上的性奴没有明文禁制自慰——家主有令的除外。景川曾经被锁过一阵子性器,但此时是没有被锁着的。他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yinjing,taonong了几下,那根rou柱就变得更硬了。马眼很快流出透明液体,后xue也嗦紧了肛塞。 他年纪很轻,身体健康,性欲正常。但他没想到只是插入每晚佩戴的肛塞,欲望就悄悄升腾起来。rutou、甚至乳rou都很敏感,摸了几下yuhuo就越发烧得烈起来了。yinjing在手里很快硬热得惊人。 可这时他觉得缺了点什么。于是另一只手抓住肛塞的底座把肛塞拔出来一半再插回去。 “嗯……”他粗喘着蹙起眉。 肛塞的节奏配合和taonongyinjing的节奏,他脸上浮出红晕。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胸膛大幅度起伏着。 他感觉到欲望就要冲破阀门。 下一秒他就能高潮! 然而,他的手忽然停了下来,空握着拳。两只手都发着抖,因为克制而用力,因为过度用力而皮肤绷紧,指节发白。 他大口呼吸,两手撑住冰凉的盥洗台的石材台面,垂下头沉沉地吐出一口气。 “妈的。”他低低地咒骂一声,“算老子让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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