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河川[非典型家奴文BDSM]_33 这算什么刑具?(吸盘式尿道棒,鞭打小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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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 这算什么刑具?(吸盘式尿道棒,鞭打小腿) (第2/2页)

....主人......”

    后来他就反复地叫着:“主人......主人......”好像失去了控制,不知道怎么办。又好像想要跟这个掌控了他生死,也掌控了他身体的主人祈求什么,可他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疼痛慢慢变得麻木,前面的刺激就越发明显起来。他绷紧全身的肌rou,稳定每一根骨骼,一厘米也没有挪动过,但是皮肤却rou眼可见地在战栗。汗液不断渗出来,带着伤的肌肤因此而发亮。遭受凌虐的rou体呈现出破坏、坚韧和鼓动的力,给了主宰者极大的满足感。

    风嬴朔释放着心里躁狂欲望的同时,生理欲望也被唤醒。他眼角发红,眼球里爬起血丝,握鞭的手攥得死紧,竭力克制住用鞭子撕裂眼前rou体的冲动。最终他把鞭子一丢,拉开裤链,掰开景川的臀瓣,插入他体内。

    因为那个吸盘式尿道棒的存在,景川根本不敢动。风嬴朔抓着他的肩膀往下压,他被迫尽可能地拗着腰翘起屁股,方便风嬴朔性器的插入。这导致尿道棒退出去了一点,但震动和电流并没有停止,这两样刺激加上了摩擦,即使有润滑液的存在,景川还是觉得太过于强烈了。他“啊啊啊”地叫,又被风嬴朔顶得身体往前蹿了蹿,出来的那部分尿道棒又插了回去。

    “啊......不不......主人......”他难受得大叫。声音沙哑,含着痛苦和压抑,是凌虐者喜欢的仿佛破碎又不曾破碎的样子。让风嬴朔更加想把他折磨到崩溃,却又知道他不会真的彻底崩溃。

    他总是能撑下去,只要风嬴朔稍微注意一点点尺度,他就总是能在崩溃的边缘撑下去,并且坠入地狱一样的rou欲快感里。

    那是太复杂的感觉。

    不能说不难受,也不能说不爽。像罂粟一样妖冶多姿,又充满恶意的毒。让人向往,堕落,又恐惧。

    逃不掉。

    景川后面被风嬴朔的性器抽插,前面的尿道则被一根细细的棒子蹂躏。前列腺从两个不同的角度被刺激。疼痛、酸涩和异样的快感充斥着他的神经和意识,整个身体在各种刺激下颤抖和沉沦。

    jingye从马眼缝隙里流出来。

    身体内部也痉挛了。双重的高潮使得他身体失控,腿软得站不住,又被手铐吊着。风嬴朔一只手捞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握着他的yinjing,让那根尿道棒不至于因为他身体无力而角度歪斜。

    抽插还在继续。

    因为姿势和担心尿道棒弄伤景川,风嬴朔没有太用力。但是看着强健美好而伤痕累累的身体在他手下颤抖,快感还是强烈得令他头皮发麻。

    景川叫得有点狂乱了,但是翻来覆去也还是“主人主人”地叫。不应期的持续刺激既痛苦又强制地令快感再度涨潮。风嬴朔射精时,他也又一次高潮。而当风嬴朔停下全部动作,埋在他体内不动时,他在尿道棒仍未停止的震动和微电流刺激下失禁了。

    尿液淅淅沥沥地流下来,也弄脏了还握着他性器的风嬴朔的手。

    他什么都顾不上,还在胡乱叫着,四肢都要抽搐起来。半张脸贴在墙壁上,布满了泪水和汗水,嘴角和下巴甚至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控制不住流下来的涎水。

    他浑身湿漉漉的,各种液体各种气味包围着他。

    风嬴朔松开手,把几根沾着尿液的手指塞进他嘴里抠弄。他就茫然张着嘴,像没有了意识一样。

    口水又流出来了。

    “啧。”风嬴朔抽出手指,很嫌弃似的。但声音却很愉快。

    他没解开景川,也没关掉尿道棒的开关,从景川身体里退出来,简单冲了个澡,就这么把景川留在卫生间里,自己就像工作间隙吃个下午茶之后,心满意足地又出去处理公务了。

    当他的工作告一段落再次走进来时,景川还老老实实站着——也只能这么站着。从后面能看到他的臀肌反复绷起再松下来。

    吸盘式尿道棒的底座不大,里边的微型电池却有惊人的储能容量,这么轻微的震动和电流,它能持续六个小时,这时候还不到两个小时。

    听到他进来的声音,景川扭过头,脸上还有着各种液体流过的痕迹,眼睛湿漉漉的,哑着声音低低地说:“主人......关掉吧......受不了了......关掉......”

    风嬴朔关掉了。

    景川全身的肌rou都松懈下来,额头重新顶着墙壁帮助支撑身体。

    风嬴朔走近他,伸手撩拨他的乳环,玩了一会儿才把他的手铐解开。

    “洗个澡去吃饭。下午我有个视察,你可别走不动路。”

    景川两只手互相揉着又僵又麻又酸痛的胳膊,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哦。”

    风嬴朔笑了:“带个私奴保镖真是不错,以前我竟然没有试过。”

    景川看了他一眼,一只手撑着墙壁,一只手打开花洒冲澡。

    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奴隶,风嬴朔身为家主,只要他想,渊寒或者魏伍或是别的谁,也只能听从命令脱光让他cao。他们不会有怨言,还会努力伺候好他。

    别的家主不知道是怎么样的,但景川发现风嬴朔从来不会这样。他把自己的手下和奴隶类别分得很清楚。侍卫就做侍卫的活,助理、保镖、管家、侍奴,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不会性欲来了逮着个人就让对方脱裤子撅屁股。

    而所有的性奴都严格管理,基本上等于是圈养着的。就算私奴有自由进出十二号楼区的权力,也必须刷卡或微端。什么时间出去,什么时间回来,系统都有记录。要离开主宅更是要经过申请。

    景川知道这是风嬴朔谨慎的缘故。性奴会接触到他的身体。人在发泄性欲时也容易失去一定的警惕。他让性奴和其他奴隶家臣区分开,他说“以前竟然没有试过”,不过就是随口一句话。他根本没有这样的念头。

    那么,我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景川想,这是出于不怕背后被捅刀子的自负还是出于感情?

    还是二者皆有?

    水流冲去身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流过斑驳的伤痕。破皮的地方有轻微的刺痛。

    长时间被折磨的yinjing在非情欲的状态下半勃着,马眼是鲜艳的红色。景川转而担心尿道和膀胱的健康问题,把脑子里乱麻似的问题暂时抛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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