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规矩不私奴(sp/np)_4规矩 褪并拢些,塌腰撅T,日后晾X的规矩都是如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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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规矩 褪并拢些,塌腰撅T,日后晾X的规矩都是如此 (第1/1页)

    日头渐晚,靖王便到了前厅,陪着用了点茶水,给今日的琼林宴收了个尾,宾主尽欢,其乐融融,众仕子无不感恩戴德,同沐恩泽。

    却说后院里,傅从雪坚持要自己用兰汤盥洗,伺候的杨总管怕他第一次洗不干净,反而冒犯了靖王,好说歹说地劝着。

    傅从雪紧了紧身上的衣物,显然还不习惯这种伺候。

    “傅公子,这奴才们都是男人,也是伺候惯了的,您实在不必非要自己动手。”杨总管心里早就不满,若非瞧着这位新宠得宠,早就让下人们按住用强了,偏这种小事,也不好叨扰靖王。

    这么巧陆霖此时过来,他本是奉了靖王的指令来取一封密折,被杨总管如救命稻草般抓住,求着他赐个法子。

    傅从雪在里屋,陆霖在门外,两人并未照面,陆霖也不知傅从雪只在一墙之隔的地方。

    傅从雪听门外在谈论自己,便留心听了一耳朵,听下人口称陆公子,想必也是靖王身边的私奴。

    陆霖轻轻叹了口气,问道:“他是第一次吗?”

    “是呢,奴才真是担心。若是惹恼了王爷,可如何是好。”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你让兰生过来伺候吧,不必理会他。若是再不肯,就赏一轮细藤。”

    “是,是,奴才省得。”

    陆霖想到靖王的尺寸颇大,傅从雪骤然承宠,怕是受不住,便嘱咐到:“也赏一个两指粗的玉势吧。”

    “是,奴才这就去办。”

    说话间陆霖便走了。

    杨总管得了吩咐,再不怕傅从雪不从,进到里屋,依旧是躬身请示:“公子,您也听到了,这细藤,可是赏在后xue的,您若是不想平白挨这一顿,还是让奴才们伺候吧。”

    傅从雪自嘲地笑了笑,心酸凄然,看来自己只是个下等私奴,什么人都能随意处置,陆霖那个“赏”字言犹在耳,哪怕什么都没有做错,受的“赏”一点也不会少。

    一日之间,自己还未反应过来此事是如何发生的,已经身在深渊。

    从前在傅府的日子艰难,父亲偏宠、下人怠慢、傅从松携恩求报,忍着忍着也就习惯了,如今,自己面对的,恐怕不止是被践踏地尊严,还有随意的折辱与后宅里的明争暗斗的阴私手段,自己身为男子,竟然陷入与母亲一般的命运。

    傅从雪难以置信,又不得不信。

    如此只能任他们施为。

    兰生是府上的一等随从,原本是伺候靖王的,他手脚灵活,上前来伺候傅从雪沐浴清洗。傅从雪不甘不愿,兰生便动作轻柔地避开他的伤处。

    沐浴完毕,兰生伺候傅从雪披上一件月白的长袍,将修长的身姿遮掩住。傅从雪从汤房出来,进了内室,便看到幔帐后模糊不清的各色刑具。

    “傅公子,这位是内戒院的陈总管,自今日起,便由陈总管向您教授私奴的规矩。”杨总管将身旁的一人介绍给傅从雪。

    陈总管躬身致意:“奴才见过傅公子。”

    傅从雪点点头,原意是不想多做交际,没想到这态度在下人们看来,十分傲慢。

    陈总管见过的私奴多了,不甚在意,刚得宠时,哪个不是趾高气扬,等用过了内戒院的规矩,自然知道厉害,他态度一转:“老奴训诫时,按规矩您得跪着听训。”

    傅从雪动了动眉眼,顺从地跪下。

    陈总管接着交代:“傅公子,王府私奴的规矩颇多,还请您用点心学着,若是错了半点儿,奴才会事无巨细一一禀告给王爷,由王爷责罚。”

    “老奴知道您还担着刑部的差事,王爷特意吩咐了,让您白日尽可处理公务,每日未时到内戒院即可。”

    “下月初八,正是良辰吉日,您在祠堂行过礼,才算正式的私奴。”

    “知道了。”傅从雪仍是神色淡淡,靖王并未解了自己在刑部的差事,自己总算没沦为彻头彻尾的玩物,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

    杨总管问起是否用了玉势,得知还未用上,便让兰生取了来,请傅从雪用上。

    傅从雪见那形状,本能地皱眉推拒。

    说话间靖王便到了暖阁。

    “这是做什么。”

    杨总管禀告:“是陆公子吩咐,怕傅公子第一次伺候得不好,先用上玉势。”

    靖王点了点头,在榻上坐下:“江文在这儿,可教过什么规矩了?”

    陈总管堂而皇之地告状:“傅公子早前不愿让奴才们伺候盥洗,耽误了些时候,本来今日至少要教了请安和晾xue的礼节,还未曾开始。”

    靖王看了一眼跪着的傅从雪:“嗯,你们下去吧。”

    众人退下。

    靖王面对傅从雪,向来是和颜悦色的:“玉势自己带上吧。”

    傅从雪支支吾吾:“奴……奴才……”最后也没能说出什么。

    他认命地取过那玉势,俯身跪趴下来,摸索着将一端抵住自己的后xue,一点点用力。

    靖王从后头取了根藤条,二话不说便抽在傅从雪背上:“本王想看什么,傅大人想不到吗?”

    傅从雪吃痛,定了定神,他沮丧地闭上了眼睛,撩起袍子,将后xue对着靖王,露出自己被责打得通红的屁股,还有那枚抵在xue口的玉势,让他赏玩自己这份羞赧。

    “奴才知错了。”

    傅从雪第一次用上此物,尚不得其法,靖王看他艰难,便提醒道:“用手指取了润滑扩张吧,否则怎么进得去。”

    傅从雪又羞又愧,依着靖王的意思,用手蘸了些膏药,闭着眼将手伸向后方,慢慢插入一指,粉嫩的xue口自然被送入一指,羞怯地缩了缩,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心中升起,他忍着不适用自己的手指搅弄着后xue,慢慢扩开一个小洞,傅从雪无地自容,浮上红晕的脸庞颜色更深,略微后仰的姿势现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和身后的深色屁股相映成趣。

    靖王饶有趣味地欣赏着他这份窘迫。

    傅从雪感觉到灼热的视线盯着自己,面色通红,他将后xue扩张到四指时,才拿起玉势,慢慢含了进去。

    羞愤与屈辱,让他一睁眼便是满眼的泪水。

    此时那玉势还露了半截在外头,靖王便用藤条对着抽了下去,藤条落在股缝和玉势上,疼得傅从雪一激灵。

    靖王从不在这些事上怜惜私奴,又用力抽了好几下,将玉势整个没入后xue,才停了手。

    “这几下,是罚你磨蹭。”

    傅从雪这后xue从未遭受如此刑罚,又是第一次被阳具塞满,疼痛与羞愧一起涌上心头,咬着牙没有说话,好在这几下大多打在玉势上,还不至于疼得跪不住。

    靖王接着教导:“褪并拢些,与肩同宽,塌腰撅臀,日后晾xue的规矩都是如此,懂么?”

    傅从雪怕再挨打,听话地照做,浑圆通红的屁股高撅着,臀上的红梅依旧红艳艳的,后xue里含着巨物,也是赏心悦目。

    “手交叉放到额头下。”

    靖王看他摆正了姿势,又对着臀上抽了几下:“一个时辰,乱动的话,你知道有什么后果?”

    “是,奴才知道了。”

    靖王于是不再管他,放下藤条,回身到榻上,取了纸笔来写着什么东西。

    傅从雪虽然跪着,但靖王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敏感的心思,他对即将到来的初夜,实在是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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