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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8 突然的开诚布公,身体却早已熟悉彼此 (第2/2页)
总计超过一千万两白银。” 闵文植瞬间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多少,一千……一千万两银子?”就算他把闵家家产地产变卖了都不值这一千万两银子。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那刘骋就这么明显的在朝廷眼皮底下贪污,一贪贪三年,而这三年中,竟无一人知晓?”衣凭秋茶褐色的眼眸里风起云涌,仿佛倒腾着汹涌澎湃的巨浪,要掀翻浪里那艘孤高自许的船。 闵文植陡然心虚起来,“我……我真不清楚。” 按说他跟刘骋关系也算是契若金兰,但这么久都没发现他贪污之事,不仅算是他防范未然,也是他交人不慎,将一片真心错付。 “那你那日究竟为何会出现在吴王府?”折腾了这么久的弯弯绕绕,衣凭秋终于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看出了吴王要谋反的企图么?”说起这个闵文植就打心底的无计可奈,他伸手按了按仿佛隐隐作痛的太阳xue,叹息一声抱怨道:“我早就看出来他有意拉我至他党派下,闵家向来不站队任何人,我自是想办法回避他,他邀我好几次了,以前我都找借口搪塞,碰巧那几日皇上赏了我几日休沐,我再忙,也总有闲的时候吧?没办法,我就应邀了。谁知道那吴王使诈,竟在酒里下了媚药,将我引至偏僻的寮房,那房中有一女子企图勾引我,我趁其不备从窗户逃走,误打误撞闯进一家勾栏院,后来,后来的事情也不用我再多说吧?” “……”衣凭秋听到答案时愣了一会,看着闵文植眼神不自然的越过他,放在了他旁边的床帐,倏忽有些道不清缘由的面红,“你不是在骗我?” “我倒希望我在骗你。”他目光从床帐上移开,在搜索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的同时,又匆匆扫过衣凭秋那一如既往硬挺挺的硬物,打算起身穿上衣服离开,一边起身一边劝道:“既然今晚这么扫兴,干脆就别做了,省的咱俩心里不舒服,你就委屈下自个,找个女人解决解决吧。” 话未落,闵文植就开始将衣服往身上一件一件的套,衣凭秋也不拦着他,等到快要穿戴整齐时,他看着稀碎的腰带,扭头就拿起衣凭秋的腰带束上,“你的就给我用用了,你自个拿个新的吧。我先走了。” 看着眼前头也不回的就走的男人,衣凭秋忽地松了一口气,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跟闵文植开诚布公,也没想到事实似乎并非他所想的那般,闵家暗中勾结吴王。 而且闵文植说得对,他上任三年,根本没找到任何一个相关的证据证明闵家有谋反之心,尽管刘家贪污勾结这一事实摆在眼前,但也并没有根据证明二者有何关联,归根结底,还都只是猜测罢了。 然而他这么快就交付全部底细让他不禁切齿痛骂自己,他闵文植是谁啊?凭什么就这么让他套出了自己全部老底。 望着空荡荡的厢房,烛火昏暗,摇曳晃荡,仿佛还残留着刚才色靡未尽的余芳,衣凭秋低头看着身下死活软不下来的玉茎,莫名懊悔自己为何不摁住那人先cao上一顿再让他走。 无奈的握住崛立的阳物,衣凭秋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不轻不重的抚慰起来。 而闵文植其实也不好受。 才回到自己卧室,他似是如释重负的瘫倒在床上,伸出手往后边一摸,果不其然的已经湿了一大片。 他愤恨的低声咒骂了衣凭秋几句,又将腰带解开,将裤子蛮狠的脱掉,前头还硬着,后头也湿着,偏偏是在性欲上头的时候发现了衣凭秋的秘密,他还没爽到呢,却要佯装不在意,潇洒离去。 但是今天这件事情真的超乎了他的意料,他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清风两袖的妹夫,实际上不过是道貌岸然的jianian佞,如若等到被揭发那天,meimei连同闵家都得受到牵连,何况meimei现在身怀六甲;又倘若提前告知meimei,保不齐会急痛攻心,动了胎气,怎么走都是个死局。 为今之计只能让衣凭秋先留着证据,等到几月后meimei生产,再想办法揭穿刘骋贪污之罪又能确保闵家不受牵连。 闵文植一边盘算着如何跟衣凭秋商量这件事,一边掰开两瓣xuerou插进两三根手指,两只手忙活来忙活去的,竟是没止住一点那濒临崩溃的欲望,反而手中玉茎更硬,洞内更痒,好似在急不可耐的希冀渴求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希望有什么东西能贯穿他身体,与他身心交融,融为一体。共享鱼水之欢、阳台云雨。 衣凭秋…… 衣凭秋… 衣凭秋?! 闵文植霍然瞠大双眼,手中的硬物像是窥探到了什么正确的答案一样突然爆发,浓稠的白浊溅洒出来,稀稀拉拉的落在他手上。 他喘着粗气,昂起头低眸看了一眼被践踏的一团糟的衣服,开始埋怨自己想什么不好,偏偏想到的是过往和衣凭秋疯狂欢爱的画面。 闵文植将搅和xue壁的手暂时拿出,将那满手的白浊送进去继续搅和,以往他们每次欢爱时,衣凭秋总是会故意使坏的将那精华射在他洞里,再等到他们做完,他将自己的物件抽出时,就会用一种玩味的口吻对他说什么,“你看你屁股里面都是我的精华,你要是个女人,我一定会射到你怀上我的孩子为止。”抑或是“你看你,真是饥渴呢,射进去那么多,竟是半点没吐出来呢。” “真是个混蛋。”虽是骂人,但他却是嘴角微扬,眉眼忍不住弯起来。 不知为何,想到这些本是想让他羞恼又难堪的话,他竟再无半分在初听时的愤怒,反而身后的xiaoxue像是得到激励般滋滋有味的将精华吃了进去。 但转念一想到衣凭秋那些怀疑他叛君的话,又拉平了嘴角,他当真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唯一能归结的原因,大概是他初次开荤,对那开荤人念念不忘? 毕竟,他和衣凭秋做了那么多次,就算心里没什么感情,身体却早就熟悉彼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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