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_困倚危楼,过尽飞鸿字字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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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倚危楼,过尽飞鸿字字愁 (第4/7页)

言而喻,这只有宫里的人才有可能知道这事,开始说话的那个人,八成是宫里或者朝廷的人,那他是听谁的呢?这些他找来故意折辱自己的人,是自作主张还是他人之命?张廷玉的大脑被身上的痛楚折磨得一片混沌,但是现在想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他早想到会有这一天,可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心似刀割,五脏俱裂。

    几个人看到身下的人似乎在走神,一用力又把他拉回现实。

    “看来张大人还远没尽兴,是我们失职了”

    那嘴里的手出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那人发胀的阳根,张廷玉偏过头,却强劲的手力掰正,一挺身进入了他的最终,张廷玉所有的呜咽都被压在了喉咙底,被湿热包裹阳根的男人深深的发出了一声喘息,随着身后人用力一推,张廷玉几乎把整根阳根都含了进去,抵到那深喉,强烈的作呕感让喉头不断挤压着那阳根顶端,头顶的人尝到甜头,开始在他口中抽顶起来,张廷玉感觉自己的下巴酸痛得几乎快要裂开。这个桌子的高度正好可以让前后三个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张廷玉数不清被这些人弄了多少回,最后那个人把满满一包腥腻的jingye都射进了他的嘴中,他干呕想要吐出来,却被堵住,强行把它全灌进了胃中,有的顺着嘴角留下,满口都是腥气。其余两人也全部射上了脊背和腿心,身下的人晕了过去。

    心满意足的三人于是到了一边等待,剩下的两人看着这yin乱的场面,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但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个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衣服,将身上的白浊大部分擦除,另一个人从桌边拿起一根做工不算精美的的玉势,一个看着,心领神会,将紧拉着的绳索放松,扶起他瘫软的身子讲他靠在自己身上,把玉势放到先前被摩擦的充血的xue口,轻擦着,不一会儿,玉势上也沾满了大片水渍,抵上那软熟的口道,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将玉势吞进三分之二,昏睡的人口中涌出一串粘腻的音符,两个人将失去知觉的人夹在中间,两个人的火热都放在腿心正下方。绳索都是活扣,拉紧放松都不费力,于是一个人扶着腰,一个人按着腿,开始在他细嫩的腿心rou上来回抽插着,这样一来,将那玉势完全抵进了那狭长热xue中去,两人配合得极为默契,即使已经昏迷过去的人口中仍不可抑制的发出让人热血的吟叹,体内的玉势随着两人的抽动,一下下的往上顶弄着那宫口,前面的人甚至不忘关照一下被冷落许久的rutou,随着前后抽出的动作,精囊有时被碾压过去,让中间的人更是颤栗不绝,口中呜呜噜噜的含糊着。

    “放开我…停下…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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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根本没人理会他,无尽的痛苦袭扰着身心,耳边传来的讥讽嘲笑羞辱的话充斥自己的脑海,身上每一处都被几人留下可耻的斑驳的痕迹,从里到外都是让人作呕的腥气,身体被他们各种摆弄侮辱,张廷玉仿佛一个被人搓扁捏圆的泥人。

    渐渐死寂的心忘记了身上的疼痛,到最后,几乎是将他身上所有能索取的东西都索取干净了,那被yin液浸润得光泽耀华的玉势被拔出随处丢下,滚了几圈才停下,留下一片水迹。几个人也精疲力尽,把他放倒在桌案上,任他像尸体一样随意躺着。其中一个人看看地上的玉势,捡了起来,轻蔑又带着些醋意的语气说道。

    “我们几个大活人,活得还不如这根破棍子呢,哼”

    说着似是不服气的在圆润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颜色更深的巴掌印。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能享受的就好好享受吧,总比把性命丢了好。要不是那三百两银子的诱惑,还能让自己也享受一下皇帝的待遇,谁敢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不过现在相比起来,还是姓张的这位大人更加大逆不道。

    几个人收拾了一下打开门出去了,就留下混沌的人满身污渍在黑暗中沉沦,张廷玉似乎很早便神志不清了,飘渺着,无着无落,渐渐的找回些神志,心里竟想起几日前做的那个梦,原来都是真的,而且比梦里还可怕,屈辱万分。原来老天爷早就告诉他自己的下场了,张廷玉想着,竟笑出了声,何其悲苦苍凉的沙哑的笑。

    直到张廷玉被抓到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实际上也还不到一天,而他却觉得自己在这里过了一辈子,他心里闪过家里的仆人还有朝廷的同僚的影子,想他们以后会不会还记得自己,过了一会儿,又否定了自己,像这样自己也没有必要再活着出去了,有什么必要被他们记住呢,又想到那个人,心再次剧烈疼痛起来。

    看不见的人对时间似乎没那么敏感了,意识逐渐变得涣散,直到两桶水浇在自己身上,刺骨的寒凉迫使他的身体意识又聚拢,他感觉到有人拿东西给自己擦拭着身体,蒙在眼睛上的布被拿了下来,可是他没睁开眼,是睁不开。片刻,一块干燥的布又被系上后脑,再一次被蒙上了双眼。他被抱起,身下被垫了一块好像是被褥的,他被人弯在臂环中,自己的嘴被迫张开,让人灌了些水和食物。几个人借着机会又在他身上动起手来,前胸的两颗红乳传来像刀割般的刺痛,是他们拿了两个银制夹子夹住了那红果,随即口中的痛哼出来,甚至还弹了几下那夹子,软红的胸rou颤起阵阵波纹,呼吟不断。就这样几个人又折腾了一番,打算走了。那几个熟悉的声音又响起。

    “张大人好好休息,我们明日再来,哈哈哈哈哈…”

    于是,几个人兴奋的离开了,还吹出几声口哨,张廷玉此刻心里也不再对任何人和事有什么念想,唯一的能做的等待死神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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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处地狱,何惧阎罗。

    但是,这世上最可怖的事情莫过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胸前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心神在昏迷与清醒之间反复的被拉扯着,手脚依旧被禁锢着,想把胸前的刑具取下更是不可能,已经困顿无比的身体几乎在每次稍微获得一些舒然,又被疼痛狠狠的拉回现实。伴随着黑暗,痛苦,绝望,张廷玉的耳边充斥着那从未熄灭过的火炭炸裂声,像是一声声恶寒的讥笑,久久不绝于耳。

    没办法沉静下来的人,只能努力转移注意力,脑中回忆起他离京时,自己在城楼上远远望着他的銮驾离去的情景,那个时候自己在想什么呢?回忆了半天,可是却是一片空白的什么都没有。却忽然闪现出他上銮驾前,朝着自己露出的那个明朗的笑容,满脸柔情。他离京前,两人在养心殿里屋热吻了许久,纷乱无比,难以自拔的唇齿交缠,让两人心中无尽的情愫撕碎融进齿间的狂热,后来又是一场顶上云端的媾欢。事后,他搂着衣不附体的迷糊的人说的最后一句话。

    “好好休息,等朕回来”

    不知道是这句话突然刺激起张廷玉一心求死的心还是怎么,张廷玉开始疯狂的想他,想到莫名其妙的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脑海两人泽吻磨牙的样子,他在床上跟自己说的那些根本不该是一个皇帝说的话,还有自己在他身下变得越发孟浪yin贱的样子此刻都变得无比清晰,自己的身上应该还残留着他的气息吧?

    舌尖抵上侧边牙膛,拉动了肿痛的脸颊,那些荒唐的记忆变成碎片消逝在虚空中。他回过神来,暗骂自己无耻,没来得及缩回的舌头被突然合上的牙关杠上,冲脑的疼痛让他的泪腺再次打开。到了现在居然还想着跟他的那种事,所以现在自己被这番糟践,都是报应。张廷玉恨透了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发疯的扯动着栓住自己的绳索,不管自己的手腕脚踝已经被磨破,鲜血将麻绳染得通红,顺着手臂流下几行血泪。最终的结果似乎如他所愿,大脑在一次次无尽的痛楚中渐渐失去感知,神思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

    结果,又被拉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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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晚漫长的剥肤之痛却硬是没让张廷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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