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下 (第1/1页)

    沈歧躺在卧室床上看书，沈长钧在隔壁学习。

    过了会，卧室传来敲门声。

    沈长钧没等沈歧回应，便自己进去了。他走到床边，将睡衣脱掉，只留条内裤，说：“想zuoai。”

    沈歧把书放在一旁，看了下时间，不到十点。

    通常儿子都是学习到十一点准时睡觉，非常自律，两人zuoai基本都是在周六周日里挑一天，可今天才周五。

    但他没追问，因为儿子已经上床了。

    沈长钧把爸爸睡裤往下拉，露出鼓包的性器，双腿叉开坐在他胯骨上，两人的性器磨在一起。

    沈歧抚摸沈长钧的背部，叼住儿子送上来的乳尖。很快，乳尖因为熟稔的舔弄变成深粉，水光挂在上头，宛如熟透的果实。

    沈歧边吮边观察儿子的表情。儿子zuoai的时候几乎不发出声音，鲜少讲话，呻吟更是没有，快到顶点的时候往往抿着嘴唇，看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

    所以沈歧需要仔细感受和观察，急促呼吸和夹紧下方都是信号。

    现在还早。

    腰背抚摸许久，沈长钧的身子软下来，手有些撑不住体重，整个趴在沈歧身上。

    沈歧喜欢儿子这样，这让他有一种在儿子的世界里，只有他是可以依赖的错觉。他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儿子的耳朵。

    两人性器隔着内裤摩擦得硬起来，沈歧扒下儿子的内裤，再将自己性器放出，在儿子入口处若有似无地蹭。

    沈长钧埋下头，闭着眼睛用牙齿咬爸爸的胸rou。

    两人的第一次是他强迫的，说是强迫，过程却并不艰难。他知道沈歧事事以他为先，可以付出一切，为了高考这种人生大事，上个床不算什么。

    他认真问过沈歧心里的想法，沈歧却用迷茫的眼神望着他，说：啊，我希望你开心。

    沈歧的性格是他的痛苦之源。不会拒绝，什么都说好，怎么样都不要紧，不是自己的错也会先道歉，被人欺负了只会忍耐。

    十年前mama无法忍受，和他离婚。

    今天回家时，他的床头被摆上三人合影。家里没有别人，只有沈歧会这么做。

    沈歧还期待着一家团聚，期盼着mama再次回来。沈长钧想。

    他痛苦于求而不得，痛苦于自己的卑劣。

    他拥有mama的单人照，也有母子合照，独不想看到三人在一起的照片，他从不企盼着团聚。

    他剧烈地在爸爸身上起伏，希望进入自己身体里的属于爸爸的性器，能够给予他rou体的痛楚，让他短暂忘记深埋在心底的痛楚。

    “宝宝，你慢点。”沈歧在下面控住儿子的屁股，阻止他伤害自己。

    沈长钧掰开沈歧的手，沉醉于泡沫般的欢愉。

    密切相连又迅速抽离，黏腻的水声如浪潮拍打海岸。可沈歧是平静的湖泊，泛不起涟漪。

    并不香艳的交合，单方面的涛澜汹涌。

    不过没关系，他早已习惯将自己陷入幻想中，再借助身下人的躯体释放。

    好在身下这副身躯不似主人的思想，懂得给予回应。

    再无力动弹时，沈长钧翘起的性器喷涌出浓稠的精水，射到自己的脖子和胸口。

    沈歧也同时喷到儿子的体内，打到内壁时，他能感受到儿子细微地紧缩了一下。

    沈长钧软在沈歧身上喘气，终于睁眼看向他。

    正巧沈歧也正看着他，给了他一个笑，片刻后拿舌头去舔他射出来的污浊，然后抚开他额头上汗湿的额发。

    “累吗？”沈歧问。

    “你会自由的。”

    “什么？”

    “我会给你自由，高考后。你不会等太久，爸爸。”

    沈长钧填了一千公里外的志愿，录取通知书拿到时，沈歧很高兴，忙碌了整整一下午，做了整桌好菜。

    他沉默地吃完，举起酒杯对沈歧说：“恭喜你，爸爸。”

    “爸爸也恭喜你，努力了这么久，终于考上理想的大学。”沈歧发自真心地祝贺。

    沈长钧再难忍受，逃离现场，关上房门的瞬间，泪水喷涌而出。

    沈歧洗完碗查询了一下租房信息，距离晚餐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

    他敲沈长钧的门，无人应答，但租房的事要问过儿子意见比较好，于是直接进去了。

    “宝宝，你怎么了？”他看到了儿子眼眶有些红，心疼地吻上去。

    沈长钧拿手挡住眼睛，声音嘶哑：“有事吗？”

    “哦，我看了几套房子，离你都很近，但是条件不同，问问你看法。”

    “看什么房子？”

    “啊？我在想，反正我是自由职业，在哪工作都一样，所以还是过去你学校那边一起住比较好，毕竟四年还挺长的，说不定你毕业还要在那边工作，”他观察到儿子的情绪好像很低落，马上改口，“如、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我都可以的。”

    “你为什么想和我一起住？”

    沈歧觉得儿子的问题很奇怪：“不是一直一起住吗？见不到你我会想你。”

    “没有我，你可以联系mama，她或许愿意再和你在一起。”

    “怎么可能！”沈歧摆摆手，“你mama已经谈恋爱了，担心影响你高考，没有告诉你……”

    沈歧低着头，继续说：“而且，我们不是在一起吗？你要反悔了吗？”

    沈长钧从床上坐起，拿着床头的三人合照，问沈歧：“这张照片，你为什么放在这里。”

    “这个啊，听说离异家庭对孩子心理健康影响很大，我是想告诉你，爸爸mama就算离婚了，都还是很爱你。”

    “就这样？”

    “就这样啊。”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和我上床，是害怕我高考考不好吗？”

    沈歧难得地皱了下眉头，问：“宝宝，爸爸在你心里是这么随便的人吗？”

    “那是为什么？”

    “不是我们、相、相爱吗？”沈歧说得磕磕巴巴，极不好意思的模样。

    沈长钧瞪大了眼睛，半天才平稳呼吸，恢复成平日里的表情，“手机拿来，不是要看房吗？”

    “可是宝宝……”

    “什么？”

    “可以zuoai吗？我忍耐了好久，一直不敢太放纵，好不容易你高考结束了。”

    “所以你之前这么淡定也是装的？”

    “也不是装啊，我担心影响你学习。”

    凌晨两点。

    沈长钧身上青紫一片，四肢都不像自己的了，然而身上的沈歧还在深耕。

    “爸爸，不要了。”他有气无力地说。

    沈歧停下来，东西还埋在儿子里面，满眼期待望着儿子，认真地问：“最后一次，可以吗？”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