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玷污白月光_25被Y弄得会说好听话的小少爷/不是报复,而是夺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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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被Y弄得会说好听话的小少爷/不是报复,而是夺走 (第2/2页)

,柔软的眉目一怔。

    下一刻,淑静的裙摆激荡炸开。

    宋娘子几乎抓破了脆弱的纸张,滋啦一声木地摩擦的嘶声,紧接着便有东西砸在地上。

    她站立的腿弯摇晃着,顷刻间将坐凳推后撞倒。

    门口候着的婢子紧张地探头,“夫人,可有状况?”

    宋娘子牙齿颤抖,唇抿得纤薄泛白。

    果然。

    都说南王世子爱笑可亲,除去锁过城中的百宝楼,惩戒过老板,性子怎么看都是好的。

    平日见了未来的岳丈岳母,也是温和知礼。

    就算是沈迢如何娇纵别扭,撞了一鼻子灰,明盛也从不生气。

    若非沈迢身份有异,这桩婚事简直称得上顶好。

    任宋娘子何种挑剔也知道,这世上再没有比明盛适合托付余生的花婿了。

    直到她得知,南王世子快过他们夫妻,先一步到了单家老宅。

    确认未婚妻病逝后,明盛没有与赶到的沈家夫妻会面,而是回到南王府,躺在床榻间大病一场。

    他还是顶着可亲灿烂的面目,只是轻咳着,说自己绝不愿解除婚约。

    多么痴情,多么好。

    可从听到此事的那日,宋娘子心口一重,无端泌出冷汗。

    每夜辗转,总是忍不住惴惴郁郁。

    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天子的血亲,什么女郎不能得到?

    竟然宁可为未过门的小姐再等三年,生生熬过丧孝期。

    她揣测不出到底是何种缘由,让相见不过四年的人做到如此,却隐约感觉到浑身发麻。

    更别提明盛还追着沈迢去了太学院。

    虽然南王府布公,只说世子仰慕太学院的名声风骨,想要钻研深入,以期望忘掉未婚妻病逝的伤痛。

    宋娘子偏就知道,明盛已经悟透了一切关窍。

    她忽而想起当年,沈迢十二岁的生辰宴。

    宋娘子从沈官人旁的位置再退下一位,沈家的主座让给悄然而至的南王。

    主座边添了两座,一个坐着明盛,一个坐着沈迢。

    宋娘子听着突然订下的亲事,惶然地瞧着莫约十三四岁的世子。

    那对俊逸的眉目青涩,但瞧不着半分稚气,只顾着看垂头吃食的沈迢,任凭宴上的人举杯多少次,也不改分毫,莫名的偏执阴晦。

    恍惚间,沈迢似乎被那道目色笼罩起来。

    一如天边细弯的月牙,轻轻一颤,便要消失在云雾之中。

    她无比惊慌,差点以为救回来的孩子要被夺走。

    只是一眨眼,沈迢仍不愉地坐在原地,地对明盛的注视一无所觉,或者说不屑一顾。

    而这般坐立难捱的感觉,存在四年前,如今从心头挖开,又重见天日。

    明盛决计不会大家所想,是明朗炙盛的可亲世子。

    他的真身藏在阴影里,不过在幽幽的月色中,偶然会显露一些湿冷的形状。

    这样的人被欺骗,到底会怎么对待欺骗他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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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娘子颤着手,抬手理好鬓边的发丝。

    她招来门口关切张望的婢子,喉头发紧:“快去备好轿子,去南王府。”

    一顶软轿自沈府抬起,又在南王府的正门落下。

    来不及写拜帖的宋娘子仅仅知道,今日这座王府里,的确有它的主人。

    宋娘子进门实在轻巧,她弯下身子,拜见行至前厅的南王。

    南王命人为宋娘子看座,对待这位以往的姻亲,态度仍像从前。

    他叩着木桌的面,缓而轻,面容平静,并不着急先开口。

    反倒老神在在,垂目瞧着神色藏起不安的妇人。

    宋娘子勉强捡起在外人面前的自如,与心思不明的南王谈话,往远了说,讲起沈家与南王府相通的产业。

    一来一回,过了半柱香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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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王又叩起桌面,他掀起眼皮,眼色钉在宋娘子脸上,一下刺破了强装出镇定,“若是今日说的只有这些,宋娘子便请回吧,世子来信,本王还未拆封详看。”

    世子来信。

    宋娘子闻言,眼皮颤动。

    已经到了早死还是晚死的岔路口。

    她抓着裙面,颈子绷得紧了,知道自己今日想要有个结果,必须得主动开口坦白。

    实在无法,那点镇定也再无必要,宋娘子起身,俯身一拜。

    将沈迢改换身份的缘由、经过,再到病故的种种历程说了干净。

    最后额头紧紧抵在地上,“一切都是沈家的过错,可是我们夫妻二人爱子心切,实在迫不得己,怕幼光提前解开身份一命呜呼。”

    “与世子的婚约其实荒唐,请……!”

    南王踱步到宋娘子跟前,却是突然抬手,将之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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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娘子话未说完,睁大眼睛,步子踉跄。

    南王见她站稳,松了手,忽地笑起来。

    那副模样,与宋娘子每夜梦中惊动的明盛何其相似。

    南王轻声道:“可本王也是爱子心切。”

    宋娘子莫名,这番话叫她又惊又俱。

    南王坐下来,示意厅中仅剩的婢子将人扶到座椅上。

    “长赢病了,药石无医,但……”南王虚着眼,晃到了宋娘子眉目间,瞧着那点与沈迢相似的部分,“只要稚月还在,他就还是我的儿子。”

    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

    他平静的话语落到宋娘子耳朵里,乍起惊雷,为那短促的内容,为他口中的称呼。

    宋娘子眼瞳颤颤,震动着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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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病了?

    什么病需要另一个活生生的人陪着才行?

    “无需担心,我们以后依旧是姻亲,”南王说着,“待到他们回来,这门婚约自当继续。”

    他的目光钉住心思浮乱的妇人,打消了她不必要的念头。

    “长赢不会报复稚月,他不过是……”

    不过是,会将之夺走。

    从相思相爱的父母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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