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审ALL审】肝刀穷三代,代练毁一生_青年五虎退与黑虎(三)(N)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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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五虎退与黑虎(三)(N) (第1/2页)

    那些石子塞进来的时候就极艰难,这会儿塞得极近,内壁绷得像是要炸开,要靠自己排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冷汗完全浸湿了江纨的身体,让口腔无法合拢的石块依旧压着喉咙,阻绝了他和暗堕五虎退交流的可能,让他无法进一步试探五虎退的状态。

    一直在用“我们”自称、明明是最先接受他的却把自己排除在“那些傻子”之外,在他叫“退退”的时候问“你在叫谁”……

    眼前的这柄暗堕短刀,真的是五虎退么?

    但如果他不是,那退退哪儿去了?

    江纨只稍微一想,胸口就绞得死紧,比下身更疼。

    那白骨并不像其他的暗堕产物一样在灵力面前瞬间消融。

    ……没办法反抗。

    被撑开的口腔甚至无法吞咽,下身被撑到极致、塞得太紧的石块根本不可能被脆弱的括约肌挤压出去,殷红的、表皮被被拉扯出数个裂口、几乎透明的xue口颤抖到抽搐。

    ……即使接受这样屈辱的指令,江纨也做不到。

    这样的结果并不出乎暗堕短刀的意料,他微微侧过头去,与黑虎的兽曈交汇的瞬间,那双兽曈里也燃起了和他一样的黑焰。

    黑虎走到了他的身边,用鼻子嗅了嗅那个渗着血丝的xue口。

    “帮帮主人吧?”暗堕短刀附魔着巨兽的背脊,意有所指地说,“稍微温柔一点啊……弄破了就麻烦了。”

    黑虎用轻声的哼哼作为回应,蹭了蹭主人的手。

    五虎退拍了拍虎头,走到江纨头前,按住了他的肩膀。

    记忆中的小老虎们的身体都是温暖的,吐息之间有种生灵特有的guntang。

    但黑虎,和暗堕付丧神们一样,是冰冷的、没有体温。

    冰冷、柔软的触感抵在了xue口,缓慢地舔弄了几下,然后舌尖立起来,粗暴地在xue口和石块之间挤出一条缝隙,探进了被塞得满满当当的甬道。

    撕裂的痛感变得更多了,按在肩膀上的手极稳,江纨的身体被五虎退和他的白骨禁锢得没有一丝挣扎的空间,在这样的yin刑之中只能不停地颤抖和忍耐。

    那根舌头卷进最外面那块石头的后方,把石头向外勾……

    江纨嘶哑地哀鸣划破了夜空。

    石头被勾出来的很顺利,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那些在刚才舔舐xue口的时候被收得很好的软勾露出来了一部分,不至于刮破内壁,但这样蹭刮着脆弱的xuerou把石头拖出来,脆弱的rouxue就像被细齿的梳子用力刮过,疼得脊髓发麻。

    石头落在石板地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江纨从剧痛中稍稍找回意识,黑虎的舌头就再一次探入。

    里面的石头塞得太紧了,即使最外面的那颗被排出来,里面的仍旧卡在原地。兽类的舌头并不很长,第二颗石头被他成功地在江纨的颤抖和抽搐中勾出来以后,第三颗就够不到了。

    黑虎烦躁地用舌头在无法合拢的甬道中反复搅弄,软勾惩罚似的放出来更多,像刷子一样在伤痕累累的内壁上刮擦,但被他折磨的人类连咬住唇或者牙来缓解疼痛都做不到,身体被完全打开,只能被动地、无助地承受这样残酷的对待。

    “主人乖一点啊,自己挤出来一点。”暗堕短刀用比方才拍黑虎更轻佻的方式拍了拍审神者的脸。

    过多的疼痛和羞辱之下,江纨的眼睛里已经布满了血丝,瞳孔持续的涣散着,对暗堕短刀的话语毫无反应,只有身体本能地随着虎舌的动作抽搐着。

    “……”

    被黑焰包裹的暗堕短刀青年沉默了一会儿,脸上那个漫不经心的笑容消失了一瞬,又很快挂了回去。

    他扯动了一下嘴角,没有再说什么,随意地捡了一根树枝回来,制止了黑虎的行为,用那根树枝探进去撬松后面的石头。

    第五颗出来的时候,血已经沾满了那根树枝。

    最里面的那颗是最难的,较窄的那头卡在了第一个拐弯的边缘,树枝稍微挤进去一点,审神者的反应就大得吓人,被折磨得完全脱力失神的状态下发不出大声的惨叫、只从喉咙里挤出稀碎的、破损的声响。

    那些破损的呻吟每多一声,暗堕五虎退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些,在几次尝试未果之后,他放开了那根树枝按住了自己的额角,极轻声地说:“不这样,他不会学乖的。我有分寸,不会让他死掉的。”

    假如江纨有清晰的意识,一定会感觉到违和,他像是在和什么人说话,但这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个。

    但江纨已经没法思考了。

    过了很久,五虎退才放下皱着眉头的手,黑虎担忧地碰了碰他的腿,换来了他安抚的手。

    他眼中的黑焰终于散去,那双没有眼白的兽曈,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半晌,从腰间拿出了自己的本体,自嘲地笑了一下,然后就义无反顾地向自己的手肘处砍去。

    他的力道极狠,暗堕的骨甲被他彻底砍断,刀锋因为惯性砍进rou里,血液从深可见骨的伤口里涌出,他像是没有看见一样,再次举起,朝着另一面砍去。

    直到他把右肘以下的骨甲全部砍掉,露出纤细的小臂和手,才停下,苍白的、被骨甲遮掩着许久不见天日的肌肤上已经满是本体留下的刀痕,鲜血顺着手指不停地滴落,他却浑然不觉。

    即使因为暗堕体型拔高了很多,五虎退的手依然比同龄人来的纤细,对这个被jianianyin内射了多次、被石块扩张到极致的可怜rouxue来说不算是无法承受的尺寸,但疼到失神的江纨还是在整个手掌都进入的时候疼得像是被人劈开,被白骨压制在地上的手抓地板抓得指甲都裂开来,在青石板上留下几道刺眼的血痕。

    最后一块石头弄出来以后,人类青年的身体仍旧无意识地抽搐着,意识仍未回笼,像个坏掉的假人。

    暗堕五虎退看着自己的手臂,原本沾满了他自己的血的手臂沾上了审神者的血,那些地方用rou眼可见的方式蠕动着愈合起来,靠近手腕的地方甚至已经完全看不出受伤的痕迹了。

    太可笑了。

    “花。”他叫了黑虎的名字。

    黑虎靠在他的腿边。

    “交给你了。教教他把,我们想交给他的东西。”

    江纨的人生好像是个不断坠落的过程,每当想得到什么,结果都是失去更多。大的,轨迹是这样的,每一件小事也是。

    就像现在,他模模糊糊地靠着【忍过去就结束】了撑过去,以为这就是最疼的了,然后下一秒就会被迫感受到【不,还会有更糟糕、更痛苦的】。

    疼到失神但没法昏过去是一种像濒死一样的体验。意识蜷缩在某个角落,无法控制身体,但又清楚的感受到每一份痛苦,感觉到自己身体无力的抽搐和挣扎,感觉到每一个末梢神经的哀鸣,但只能承受永无止尽的痛苦。

    明明以往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受过很重的伤,疼到极致就会觉得没那么痛了,但最近的伤都是越疼越清楚。

    他被那条黑虎cao了。

    被兽茎插入的感觉清楚得可怕。

    身体上禁锢住的白骨被放开了,但身体被暗堕付丧神牢牢地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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