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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第2/2页)
见了她还得鞠躬。 陈家搞军火的,这行在国内很难走,陈雨早早接手了家族企业,北美和非洲那块儿全归陈雨管,忙得脚不沾地,想来也有一年多没见亲人了。 陈雨眉眼和两个弟弟很相似,有股寒冰乍破的美,眉骨深刻,五官立体。穿着谁家的礼服,看来刚结束宴会,找了个地方歇脚。对弟弟们点头示意,陈雨乘着电梯上了四楼。她的房间在那里。 盯着电梯的示数看了一会儿,陈风才回头,发现陈天盯着自己。 他俩平时恨不得抱着对方活着,现在坐在沙发两头,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有事?”陈风问。 “药吃了吗?” “…还没,等会儿吃。”陈风皱起眉。 “这样。”陈天若有所思。 神经病。陈风在心里骂了一声,扭过头继续看球赛,忽然感觉身边沙发一陷。陈天坐在他旁边,开朗道,“那等会儿一起吃吧。” 在另一个人alpha面前释放信息素——哪怕只是微量——是一件很危险的事,这件事太挑衅,容易引起暴动。在法律严格的地方,甚至算寻衅滋事。 陈风不怕自己,他们之间没有一般alpha的领地独占欲,信息素完美相融。 但陈风不会对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释放信息素。即使是自己jiejie也不会。感谢陈雨,昨天这个时候他们已经靠信息素死斗了。 感谢陈雨,感谢在东欧学习的格斗术,感谢弟弟不设防,被强jianian了一晚上依然不设防。 陈天难以想象有一天自己会用这么大的力气和弟弟缠斗,陈风听完这句话就立马窜出去,把他压在身下费了不少力气,不能掐他脖子,小心一点,摁着锁骨和肩膀往下拉,掉在沙发里像失足往后栽了一跤。骑在他腰上,把他卡在靠背和坐垫之间。想把他翻过来,但现在一松开他肯定跑。那就算了。 挣扎得太厉害,后悔以前让他学散打了。手往下伸,昨天大腿内侧都磨破了,这处皮肤没好透又雪上加霜,逼还没养好,还肿着,手指一插进去就往里面吸。得做好扩张呀,我弟弟是alpha,每次做还得打一架的s级alpha,会痛的。 插进去陈风还是流了冷汗。陈天轻轻舔着陈风左乳上的痣,眼神柔和,一边低声道歉。 他直起身子,抬起弟弟的左腿到耳边,侧着cao他。弟弟一开始还只是随着顶弄呼吸,后来喘息声和夹杂的呻吟不知道谁更重。他注意到弟弟的眼神掠过电梯,但没人比陈风更清楚,只要楼下没响起枪响,陈雨什么都不在乎,也绝不会下来。 即使陈风被cao到克制不住信息素,情欲中的信息素覆盖了满楼,陈雨也不会下来。 陈风太了解这个,所以那汗津津的一眼不像是祈愿,更像是诀别。 陈天的吻细密地落在陈风脖颈上,与陈风耳鬓厮磨,陈风早知道zuoai很爽,cao人和被cao都很爽。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整个人在颤抖,因为他被快感cao控,无法控制躯体。他不知道自己下体真的喷出了水,随着兄长的动作往外冒。他不知道自己被cao射的jingye落在胸口,而yinjing还随着顶弄在空气中立着。哥哥死死摁着弟弟的手,不让他自渎。 cao了百来下,rou体碰撞声在客厅里回响,陈风的低吟像在哭,电视的声音早被关掉,空气里静得只剩下zuoai声。 陈天给陈风翻了个身,陈风的背很漂亮,腰窝漂亮脊梁也漂亮,肩宽腰细,rou逼cao一下就缩一下,明明身体很诚实。陈天想试试骑乘,毕竟弟弟的身体这么诱人,他想看弟弟在自己身上仰着头动的样子,屁股抵在自己腿上磨逼,但是那样就看不到弟弟的背了。下次在天花板上装镜子。 “陈风…陈风…“ 陈天掐着陈风的腰,cao他生殖腔,陈风在这一刻眼泪失禁般流,手无力到撑不住自己,见他又要射,陈天抵住弟弟的yinjing,于是陈风惊恐地抬头,往后仰时像一张弓。 陈天把手指伸进陈风口腔,没一会儿就满是口水。他又用这只手握住弟弟的脖颈,另一只手还抵着弟弟的yinjing。 “人在窒息时能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陈天声音很低,像是说给自己听。 话音刚落,他的手开始缓缓握紧。陈天没有暴力倾向,他知道自己弟弟会很爽。 扼颈的痕迹会盖过吻痕,留下一圈很深的印子。弟弟脖颈很白,青筋凸出。想留下点什么轻而易举。掐住没几秒,弟弟的逼确实更紧了,死命缩着。但是陈天仍然执着的要cao开生殖腔,而陈风也确实被cao开了。于是陈风开始痉挛,他抖得不像话,可就是这样,脖子被掐着,jiba被抵着,他就靠着嫩逼高潮了。水又喷出来,这次喷了很多。 cao开生殖腔时陈天放开了弟弟,陈风立马失去了力气倒在沙发上,如果不是还在颤抖的身体和痉挛的yindao,倒真像是被cao死了。 陈天射了进去,陈风这回清晰的感觉到什么东西进了自己身体里。那个是zigong吗。听说有的人喜欢虐宫的感觉。希望陈天不是。 其实他错了,陈天是。 因为今夜陈天确实cao进了他的zigong,怀揣着alpha也会有zigong的试探的想法。他不知道被虐宫的极致的痛苦和爽感逼到弟弟发疯,他只知道每次进去又出来陈风都翻着白眼潮吹,水把沙发的布都喷湿了。原来一个男人身上有这么多水。 被第三次内射的时候陈风感觉自己真的被灌满了,陈天还摁了摁他的小腹,他觉得自己真的装不下。但是装下了。只是小腹隆起。 陈天看着弟弟的肚子,弟弟失神茫然的目光,忽然想,要不让他怀孕好了。真漂亮。不生下来就是了。怀孕的人水多。射这么多次肯定会怀孕的。 他们这个位置高处不胜寒,也总能听到一些奇闻异事。小时候听到谁家luanlun,恋童,强jianian,囚禁…各种故事太频繁了,像是人尽皆知的秘密。 一年前陈风又听说这种事,踢了哥哥一脚,踢的肩窝,陈风记得很清楚。 陈风问,你说他们怎么想的。 哥哥握着弟弟的脚腕玩手机,满不在乎,越有权有势的人越变态。 人一旦有了钱,就会发现法律的界限这么好跨越。最难跨越的是社会教育的道德感,你想越过它,它薄如蝉翼,你不敢越过它,它像是一座大山。 论权势谁比得过陈家。 陈风笑了,你不会也… 陈天当时抬头,眼里的笑意透过刘海落在弟弟眼睛里。直到现在陈风才想起来,哥哥当时没回答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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