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程双侠传_第十九回铁锅响亮子乱神智木剑舞鬼妹痴迷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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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回铁锅响亮子乱神智木剑舞鬼妹痴迷情 (第2/6页)

莫忆明的伤渐渐好了。天气转凉,他添些衣服,呼着寒气求鹰王教习武功。铁鎚鹰王则每天一早将二人喊起,指点他们些简单拳脚,自己再到飞鹰崖喂鹰训鹰,但自己钻研所习之武,并不让他们知道。

    莫忆明好了伤疤忘了疼,眼见自己武功荒废,无能为力,在那木屋里翻腾,却见四周除了木头bAng子、破草席子与臭烘烘的鹰毛之外,别无他物。亮子每天只搬把木凳,坐在院内,听着莫忆明心中长草,焦急不已的脚步声踱来踱去,劝他「稍安勿躁,免得惹事」等话。莫忆明年轻气盛,哪里听得进去,气得将院子里的草垛麻绳撕个稀烂,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脑子转念想起鹰王与和尚对掌,仔细回忆他们的运功方法,拳脚路数,自己起身试试,被亮子嘲笑一番,遂恹恹作罢,无聊之中,捡起一块石子,飞身一丢,正砸中当院一直破锅,咣当一声。

    亮子急忙起身,左右折腾一番,面sE苍白地说:「别发出这样的声音,你想跑不成?」

    莫忆明看亮子那没头苍蝇的样子着实可笑,灵机一动,退到墙角,暗想,亮子耳力卓越,每次自己弄出些声响,他都能不动声sE的将我抓住,这回怎麽异常慌张?他又想起,某日大风吹得苦寒洞铁链咣当作响,亮子当时也是一样的慌张。

    他仔细查看四周,身边只有木头,除了这口铁锅和鹰王的铁钩,偌大个院子,找不到其他铁做的东西,心中有了答案,会心一笑,从地上m0了十几颗石子,边往铁锅上扔边往院门处退。果然,亮子如没头的苍蝇在院子里惊慌失措瞎撞。

    莫忆明推开院门,笑了一下:「爷爷我走了。」拔腿往外面跑,结果一头扎在鹰王怀里。

    鹰王怒发冲冠,将他摔进院内。

    亮子听到鹰王的声响,两手按着x口,呼口气才安静下来,大声道:「师父……我不能离开你。」

    鹰王把门掩上,凶神恶煞般走向倒地的莫忆明,问:「爷爷对你这麽好,让你在这里吃喝,还教你武功,你怎麽就是不能跟亮子一样对爷爷忠心耿耿,还是想逃?」

    莫忆明摇头:「师父,我不想跑。我对你的衷心,苍天可监。」

    「你还骗我,从你来了飞鹰崖那天开始就跟爷爷两条心,你说,你是不是来害爷爷的?」鹰王挽着袖子,拳头紧紧攥着,怒火从关节处迸发出来。

    莫忆明心想这回是Si定了,挺身跪下道:「师父你不信我,我今天Si在这里,以证诚心,」遂连磕三个响头,弓着身子,头低着,形容可怜。

    鹰王本想打Si他泄愤,後念自己利用徒弟学武功,在江湖名声已臭,犹豫之际,听亮子道:「师父饶他一次,他方才在同我玩耍,不是要逃。」

    莫忆明抬头,见亮子依然按着x口,疑惑为何亮子替我说话?

    鹰王於是作罢,骂骂咧咧道:「贼儿子,快些收拾行装,我们即刻启程。」

    「又去哪?」莫忆明心想这回不知又去哪里挨揍。

    鹰王笑道:「这回去见识见识顺南王。」

    莫忆明吐舌,心想鹰王又吹牛皮,到哪里也不过是徒弟挨揍,你学功夫罢了,又听鹰王道:「你们运气真好,赶上顺南王祭天祈福,那老儿请了空灵观法力高深的道长,在城中摆摊做法祈平安,又有好功夫看了。」

    「顺南王」莫忆明想,这个名字仿佛相识许久,每每听来,心跳汹涌,不知这次又有何事端?

    翳香的三层酒楼是娥皇城中最大的一座,上铺鲜YAn夺目的琉璃瓦,下磊流光溢彩的琥珀石,屋脊上蹲列着螭头仙兽。酒楼外面红灯齐闪里面灯火通明,富丽堂皇嫣然皇家厅堂。门口站立nV兵,手持利刃,截住四人道:「在下恭候多时,但它是不能进的。」

    莫忆卿将丢丢抱起,见它g渴地T1aN着鼻尖,抬头看着鬼妹。

    鬼妹思索之时听厅中跑来一人,对那兵道:「主人有话,让他们速速上楼。」

    那兵闪到一旁,让四人进入宽敞大厅。里面早有一队婢nV,有的持浮尘,有的托金盘,等候迎接,面带微笑,带领众人上楼。

    莫忆卿踩着坚实的红木楼梯到了二楼。檀香桌栏柜上列满名人墨宝和珍奇花果,廊壁之间摆有九龙珊瑚瓶、鎏金牛角樽,花枝雕银盘等稀罕物。他瞠目结舌顺着木梯走马观花之後,上到三楼,发现楼梯尽头也站着两排手捧金盆,拘谨木讷的婢nV。远处,川灵山魄正在饮酒小憩。二人头戴浩然巾,身披碎花纻丝长袄,相谈甚欢,兄弟一般。旁边的河JiNg半醉半醒,头歪着,手中轻握犀牛角透明三足樽,趁着朦胧月sE与花灯,如窗边盛开的一支夏日红莲。

    方桌前站有一人,约三十七八的年纪,头戴金纱银丝鬏髻,宝珠头箍钿儿,上着锦绣秋月傲梅长袄,下穿紫花丁香凤尾裙,朱粉薄敷,不似河JiNg般美貌却更加成熟,皇宗贵胄的雍华气质令莫忆卿不敢久视。那人见到物神等人到来,匆匆迎上前来。

    物神对莫忆卿道:「这正是翳香姐了。」恭敬行礼。

    翳香飞步走到四人中央,激动拉起鬼妹的手道:「你们可来了,想煞我了,」一个劲打量着他道:「又水灵了。」抬头见抱着丢丢的莫忆卿,仔细看了几遍,小声道:「这就是你们说那人?」

    川灵起身行礼:「正是。」

    翳香笑不露齿:「果然不错的,我相信……」

    物神皱眉打算他道:「翳香姐,娥皇城到底发生何事?怎能连贞节牌坊都搬出来,也太不像话了。」

    翳香道:「都怪我那糊涂的母亲听信谗言,朝事不问。我又是个不争气的,才让我那有歪心的jiejie得了意,可他也是为了这个城好……」

    「怎的就为了大家好?」物神不解。

    翳香叹气:「没有吃不散的宴席,没有享不尽的荣华,如今的城中,不似先前繁华,露出下世之景,jiejie也是想找个办法挽回颓势。」

    「用这种荒唐的办法?这跟城中那些Si人曾经生活的地方,还有何不同?不是等於又Si了一次?」物神气愤不已,却因说错了话,不得不停住,被花魂扯着往里走。

    翳香领众人到了席边,桌上山珍海味,美酒佳肴,自不必说。周围婢nV一队队围了上来,端上清茶漱口,银盆洗手,又有左右各一个,门神一般,站着筛酒温杯,端碗夹菜。

    莫忆卿没见过这大阵仗,如伤疤结了痂,浑身痒而不自在,小心问其中一个头戴h花的婢nV:「能否给它来点水喝?」

    那婢nV见此人紧张怀拥一条品相不出众的狗,掩面而笑,默不作声离去,拿出两支JiNg致小金盆,一只盛水,一只盛r0U。

    在婢nV们的笑声中,莫忆卿找个角落处,将丢丢绑了,叹气道:「这里人多,不b家里,你忍忍……」回到桌边,从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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