嬲主是个无性恋_番外:君臣之间的过往,纯剧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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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君臣之间的过往,纯剧情, (第5/5页)

为芷儿择婿,先生可知晓?”

    叶冉远远地停在魏芷几步之外,颔首道:“略有耳闻。”

    她嗔怪地看着两人的距离:“先生离芷儿这么远做什么?难道怕芷儿吃了你不成?”

    他站在原地不动:“男女有别。”

    “莫怪世人皆赞颂先生是君子。”魏芷有些失落,“自及笄之礼后,先生便疏远芷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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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魏芷虽是叶冉看着长大的,眼下也成了大姑娘了。人言可畏,他虽不介意,总要为她着想。

    “先生觉得芷儿如何?”

    她郑重的神情,使叶冉也跟着郑重起来。“知书达理,有世家风范。”

    其实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魏芷的脸上涌现出欢喜与羞涩:“既如此,芷儿嫁给先生可好?”

    叶冉愕然,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动不动。等他反应过来,生怕魏芷误会,连忙摇头拒绝:“不不不,臣高攀不起!”吓得一身冷汗。

    “先生莫要拿这些虚话哄我。”

    她好像早就料到会得到这个回复,胸有成竹地笑道:“先生已然而立之年,身边却没有一妻一妾,是心有所爱却不可得,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若是得不到先生的真话,芷儿可不会轻易放弃的。与其嫁给那些攀龙附凤的纨绔子弟,芷儿当然更愿意嫁给先生。”

    合着抓壮丁来了?“……”叶冉绞尽脑汁地琢磨借口,魏芷轻轻向前走了两步,他正要往后退,就听她嫣然一笑:“先生,后面是池塘。”

    “……”他招谁惹谁了,辛辛苦苦教出来的学生就这样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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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就这么不想嫁人吗?”

    “不是不想嫁人,是不想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白夫人和父王说的那些世家子弟,芷儿私下查过,要么已有姬妾……”这很正常。

    “要么轻浮自负……”年轻人的通病。

    “要么风流好色……”这个……也常见。

    “要么汲汲营营……”世家贵族不都这样么?

    “没有一个合乎芷儿心意的。”

    魏芷外表看着柔婉,到底是魏王的女儿,这种轻蔑的眸色,真是像极了她父亲。

    叶冉头疼地叹气。

    “公主……”

    “唤我名字。”隐隐的强硬简直和魏王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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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冉从善如流:“芷儿。”他决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还记得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不会走路。一点点大,牙牙学语,刚失去生母。”

    “嗯。芷儿记得。”她鼻子一酸,眼里蓄满泪水。

    “你祖父母丧于战乱,你父王门庭初创,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常常把你丢给我照顾。我教你穿衣梳头、读书写字,好像还是昨天的事,转眼十几年了……”

    他感慨着,看她泪如雨下,心下松口气,自以为逃过一劫。魏芷却哽咽道:“先生大德,芷儿无以为报,唯有……”

    “等等。”叶冉慌忙打断她,“我保证给你寻一个如意郎君,好不好?”

    “不好。”她拭去泪痕,笃定地回答,“什么样的郎君能胜过先生?先生王佐之才,洁身自好,淡泊名利……”

    “这种虚话你也信?”

    魏芷巧笑倩兮:“这是父王说的。”

    “……”当他没说。上辈子绝对是欠了魏家的。

    “先生未娶,芷儿未嫁,天作之合。论身份,论相貌,论才学,魏芷都足以与先生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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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足以相配。魏国公主,花容月貌,聪慧灵巧,叶冉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也很喜欢。——无关风月的喜欢。

    “好吧,我只能说实话了。”叶冉一脸认真地胡说八道,“其实我有断袖之癖。”

    魏芷怔了怔,居然不算很惊讶,迟疑地猜测道:“……是……父王吗?”

    叶冉悚然,她是怎么想到这上去的?糟糕。“芷儿可是听了什么流言?”

    “要是有流言就好了。”魏芷遗憾,“为了平息流言蜚语,先生也会娶我的。”

    还好没有。叶冉心想,山阴叶氏几百年的贤良声名,要是毁在他手里……好像,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冷静下来想想,他也没在乎过名声这种东西啊。不对,关键是,他和魏王真的是清清白白的君臣关系,没做过的事,怎么能认?自污也不是这种自污法。

    “我与你父王只是君臣。”他刚开口解释,一只粗鲁的手硬邦邦地拨开茂密的梅花枝,不悦地冷哼道:“只是君臣吗?”

    两人惊疑不定地望过去,魏起正装冕冠,大步流星。“有什么话需要聊这么久,也说给孤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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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明明他没有做错事,为什么觉得这么心虚呢?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成何体统?”魏起皱眉训女儿,“再不走孤明天就把你嫁出去!”

    魏芷立怂,马上行个礼逃之夭夭。

    叶冉左看看右看看,勉强镇定道:“臣不过与公主说些闲话……宴会结束了吗?王上若无他事,臣就回家了。”

    魏起将胳膊上搭的狐裘信手往叶冉身上一披:“急什么?就几步路。”尚书府和魏王宫总共隔了一条马路。“大半夜的在外面站半天,你不冷?”

    怎么可能不冷?他腿都冻僵了,浑身被池塘边的冷风吹得透心凉,但是公主胡搅蛮缠,他有什么办法?打不能打,骂不能骂,一句重话都不能说。

    “活该。”魏起一把拉住他的手,握在手里就像握着一团雪,“都是你给纵的,任性成这个样子。”

    喂,到底谁才是魏芷父亲?不带这样推卸责任的!叶冉眼神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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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是再咄咄相逼,你是不是打算脱衣服给她看?”魏起俯下身,耳语。

    叶冉睁大眼睛,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释然道:“原来王上早就知道了。”

    魏起昂首,骄傲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你忘了十年前,是谁把你从乌桓王帐带出来的?”

    叶冉想抽回手,没抽动,无奈:“王上一直没什么反应,我还以为王上没有发现。”

    “怎么可能?只是那时候你浑身是血,危在旦夕,我根本没心思想这些。”魏起拉着他的手往宫殿走,“后来就不在乎了,反正不管怎样,你都是叶冉。”

    那个在魏起一无所有时陪在他身边帮他打天下,功成名就时还陪在他身边帮他守天下的叶冉,可以为贤臣,可以为益友,可以为良师,可以为知音。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

    百年之后,史册之上,青山松柏,君臣相得,一段佳话。

    那些隐藏在佳话传奇里的微妙情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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