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昭玉粹_Cater20 除了你,我不讨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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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20 除了你,我不讨厌 (第1/3页)

    滋滋——

    姜执己再次按下了按钮,教鞭的电流却微弱了下来,按了几下便再也没声响。

    没电了。

    姜执己露出一副意兴索然的表情,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用教鞭拨开泠栀腿心的软rou,仔细检查了一遍他性器官的状态,笑谑。

    “已经受不了了?”

    泠栀双腿软得几乎失去了颤抖的力气,整个人跟水捞出来一样,泪珠叠着泪痕滚下去,他咬着珠串,艰难地呜呜两声,回应着姜执己。

    他受不下了。

    不是受不了过多的高潮,而是受不住这撕心裂肺、刻肌刻骨的疼。

    姜执己收了泠栀口中的珠串,用跑环卡住了泠栀记好的数量,放在了一边,又收了教鞭,简单地擦拭起教鞭尖端沾染的粘液。

    泠栀被弃在地面上,躺在他自己泄出的泥泞里,兀自喘息。

    他体内的敏感点还贴着电极片,教鞭停下了凌虐,但那电极片还在尽职尽责的工作着。

    上面催情的生物胶早就过了效,今夜的欲望几乎全凭电击的痛吊着,即便是恋痛的身子,也吃不消这么高强度的刺激。

    姜执己踢了踢泠栀的身子,下了个简单的命令。

    “跪过来。”

    泠栀体内的余痛还没消散,他支着精神,抓着脚腕,侧身,一点一点地,将双腿合了起来。

    过度拉伸的肌rou早已僵直,骤然复位产生的巨大酸痛让泠栀眼前一黑,被电得红肿的性器官遭受到了二次凌虐,体内的痛被打乱,他身形不稳,整个身子向跪板砸了下去。

    姜执己早有预料一般,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下沉的肩膀,及时地让泠栀借上了力道。

    泠栀没有倒下去,但另一手却撑在电磁板上。

    啪嗒——

    泠栀的掌心平落在黄白交错的体液间,他撑住了摇摇欲坠地身子,却没想会拍击起身下的水渍,霎时间,水花四处迸溅。

    泠栀下意识闭了眼睛,将头歪向姜执己的方向闪避。

    他躲得很快,但侧脸却还是沾染上了些许,白浊顺着他的侧脸滑落。

    冰凉,粘腻。

    咸腥地味道弥漫开来。

    生理性的反胃压不住,泠栀胃里一阵翻涌,伏在地上,干呕不断。

    姜执己察觉到身下的异常,将泠栀往自己身侧揽了揽,拍着他的背,替他顺气。

    “这不是你自己流的水吗?怎么还嫌弃上了?”

    泠栀强压下了痉挛的胃,抬手抹去垂在脸侧的jingye。身边没有可以用的纸巾,泠栀自然而然地,把手上的液体,在姜执己的腿上蹭了蹭。

    “太腥了,我只觉得恶心。”

    不等姜执己反应过来,泠栀伸手环上了姜执己的腰,将自己的脸完全埋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他身上的甘草香,企图替换、掩盖掉身下的水腥之气。

    温热柔软的身子紧密贴合在姜执己的腿间,金色的发丝在腿间摩梭,泠栀像只毛绒小狗一样环着他,在他的腰间蹭来蹭去,左右乱嗅。

    姜执己身形不自然地僵住了。

    在他做调教师的那些年里,黑鸦的名号传遍整个圈子,想和他建立关系的sub数不胜数,可这些sub对他,大多是畏惧的。

    他从没见过泠栀这样对他完全不设防备的。

    即便是后来遇到了薇薇安,一路和薇薇安走到了近乎谈婚论嫁的地步,饶是如此,薇薇安也绝不敢在调教的过程中,随意触碰他的身体,更不用说做出这样越界的举动。

    姜执己下意识扬起巴掌想去抽泠栀的耳光,说他没规矩。

    可他心底却像是被一只绵软的动物爪子挠了一样,被泠栀这样蹭着,姜执己这一巴掌,到底是没落下去。

    泠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忌讳,他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给姜执己解释着。

    “我不喜欢体液,男人的,我自己的,都腥,闻到就想吐,我都不喜欢。汗味,我其实也不喜欢,总的来说,我讨厌人的味道。”

    “除了你,你身上总是香香的,不是香水的味道,也不是沐浴液,像是甘草,我不讨厌。”

    泠栀窝在姜执己身下喃喃着,身子不住地向他身边靠,企图摆脱身下的体液和泥泞。

    姜执己回过了神。

    他看出了泠栀的小心思和小动作,心觉好笑,俯下身子,扶起泠栀的肩膀,一板一眼地将他推回到了跪板泥泞的正中,又挑起他的下颌,拍了拍他的脸,没好气警告了一句。

    “跪好。”

    虽然是个命令,但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姜执己让他跪在黄白的液体里,泠栀没有再反抗,只是蹙着眉头,不情愿地直起了身子,按照姜执己的要求,将双手背到了身后,挺出被电得晶亮的乳尖。

    这姿势唤醒了不少痛,泠栀硬扛着,没泄出呻吟,还逆着姜执己挑着他下颌的指尖,别过了脸。

    他有些生气。

    他就是不喜欢身上沾染体液的东西。

    冰凉,滑腻,腥臭。

    螃蟹濒死之际吐出的白沫就是这样的,又韧,又粘。

    九年前,那辆驶向拜伽洛的捕蟹车里,全是这样的液体,积攒在一起,隔着粗尼龙的网,都能栖在他身上,浸泡着他的皮肤。

    这种感觉,凭空让人窒息,无论过了多少年,泠栀都不会忘。

    此时此刻,跪在自己的分泌的液体里,泠栀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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