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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第2/4页)
多风险,从国外运来的毒品要经过两道门,但第一道和第二道门的厚度却差很多。外国毒贩只要能将货物用海运走私的方式从毒品输出地金三角运到金门,就等於成功了百分之九十,剩下的百分之十,就是看我的运气,也是我能否继续活下去的关键,至於为何外国毒贩不直接将货物运到台湾,那是因为要走私东西到金门相对容易得多,外国毒贩当然选择简单、风险低的来做。    要怎麽把这批货运回来呢?我x1了口菸左想右想,就是想不出好方法。前几次直接把货放进行李箱、或是伪装成包装好的食物闯关都失败了,这次一定要想别的方法才行。而且这次的货足足有五公斤重,要是都顺利卖掉的话,黑市价格上亿元,光是cH0U一成我就发财了,但我不可能将它们都带在身上闯关,那是不可能的任务。    嗯!「人T运毒」如何?    这四个字像流星一样划过我的脑袋,我眼睛睁大了起来,任凭菸灰掉到了我的脚边。如果把这五公斤的毒品用保险套装好,然後塞进身T里,这样过海关的时候就不会被检查出来了吧!    可是……五公斤……怎麽都塞不下啊!我用双手凌空模拟五公斤的货有多大包,再将双手b对自己的肚子,然後摇了摇头。运毒的方法千百种,「人T运毒」就是一种既简单又最不会被发现的方法,运货的人俗称「毒骡」。    人T运毒的最大缺点就是夹带的量不可以太多,我曾经看过一篇新闻,有一名男子试图以身T夹带一公斤的海洛因闯关,但最後还是失败了,因为他非常的不舒服,在飞机上的厕所就吐了两次,每吐出一块压缩成球状的海洛因,就要连同保险套一起吞回去,这过程光用想的就让人感到恶心。五公斤充满恶心塑胶味的保险套球,就算是大胃王也很难吞咽吧!    gaN门呢?把货塞gaN门也是一种方法,但如果在飞机的厕所排出来,打Si我也不想塞回去或吞下去。    「可恶啊!到底要怎麽把那五公斤的毒品运回台湾啊?」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力扯着自己的头发。    我把菸蒂往yAn台的方向一弹,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还有一天的时间可以想,高董要我明天才出发。    就在我准备收拾行李的时候,桌上一份用来垫便当、上面沾满油渍的报纸x1引了我的目光。    金门深度旅游,三天两夜只要一千九百九十九。    旅游……啊!对啊!我如果多找一些人去金门玩,然後请他们帮我把毒给夹带回来不就好了?一个人无法携带五公斤的毒,十个人总可以吧!    不对,几秒後我马上否定了这个方法,虽说将五公斤的毒品交由十个人分带是分散风险,但只要有一人被发现携带毒品,查缉行动就会变得更加严格,不但不能将风险分散,反而等於增加被查缉的机会,我宁愿把五公斤的毒品全部赌在一次通关,成败宛如赌博游戏梭哈,不是全赢就是全输,没有什麽投降输一半的道理。更何况,我根本不可能找到十个人帮忙,我只能带一个人,带最有用的人。    小希,我的nV朋友。    就在我感到绝望之际,谈话X的电视节目聊起了古埃及的木乃伊。    「古埃及人深信亡者会复活,而复活的灵魂需要原先的身T,因此必须保存屍T以供Si者来生所需,制作木乃伊需要先将屍T的内脏挖空……」    内脏……挖空……咦!这位来宾的谈话让我想到了一个完美的运毒计划,於是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给小希。电话一接通,我二话不说向她求婚,电话那头的她很讶异,以为今天是愚人节,我一再发誓不是在骗她,她终於同意我的求婚。    「你吃错药了吗?」    她还是对我的求婚存有一点疑惑。    「我的药都是向高董买的,你的意思是说他卖假药罗?」我话锋一转道:「你现在有空吗?」    「g嘛?我正在工作。」    电话背景隐约传来小提琴的演奏声响,小希虽然说在工作,但我却可以听出她话语中带有喜悦,她一直希望我能够娶她,但我还不想这麽早就定下来,於是找了很多藉口,包括「等我赚到一千万我们就结婚」、「世界末日的隔天我一定会娶你」等等,虽然听起来很没诚意,但这是我们独特的浪漫相处方式。    我是在一场毒趴中认识小希的,那时她才19岁,因为父母离异、有个需要换什麽器官的弟弟、还要帮家里还债,於是辍学下海当传播妹,我当时听到她「可怜」的际遇,反而大笑了出来,岀来混的,谁不是背後有一千个里由?难不成过得好好的,还要来赚这种有风险的辛苦钱?    後来我跟她很自然地就在一起了,毒虫和传播妹,挺配的。不过身为一个正常男X,当然不希望nV朋友继续当传播妹,我希望她能换个工作,但她没什麽一技之长,能依靠的赚钱工具就只有她美丽的外表,於是在我的介绍下,她当起了诈骗集团中,负责用美sE让那些没交过nV朋友的男人们自动掏腰包的角sE,这b以前当传播妹要好赚多了,毕竟市场之大真是超乎人们的想像。    「结婚啊!有空的话就去公证吧!」我说。    「现在?」    「当然,而且明天就去渡蜜月。」    「明天?你到底在赶什麽啊?」    「你快点跟你老板请假,我明天带你去金门。」    「金门?渡蜜月去金门?你有没有良心啊?」    「先别说这麽多了,我明天一早就去接你。」    「那我要请几天假?」    我不耐烦的说道「三天吧」然後结束通话,其实在我的计划里,她请几天假都无所谓,因为她将永远不用再工作了。    为了保险起见,我又拨了一通电话给我的同学,电话尚未接通,传来的等候音乐是一首古典乐。那位同学在国中二年级时和我分在同班,我只知道他的家境不错,动不动就和同班nV生谈论古典乐,俨然是nV生眼中的白马王子。我和他没什麽交集,毕业後就没再联络,同学会什麽的我一次都没有参加,直到在毒趴上我们再度相遇。    他从小就是一个功课很好的学生,我没想到会在毒趴遇到有正当工作的他。但後来想想,好像也没什麽好大惊小怪的,x1毒的人百百种,什麽职业都有。有的人为了寻求刺激、有的人为了纾解压力、有的人只是为了好玩、有的人则是钱太多不知道该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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