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白一】雨椿_【九】云青Y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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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云青Y雨 (第1/3页)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久违地提起了五年前的事情的关系,一护也回想起了哥哥哭泣的脸。

    “一护大人”这个称呼,正是在那之後才出现的。用这样的敬称划开了距离,兄长也像是带上了一层假面具,对他客气而不亲近。除了必要的“祭品义务”之外,他们甚至有过整个月彼此不开口说话的情况。一护一度觉得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已经彻底完蛋,可他却始终喊那个人为“哥哥”,并没有要改口的意思。

    一护并不会因为哥哥落了两滴眼泪就轻易地原谅了他,他对兄长的愤怒大多来自于白哉明明知道祭品的事情却隐瞒了他,抛下他一个人逃跑,最後还屈服於了家族,成为了那帮老头子的监工,每天督促他完成义务,确保他不会行差踏错,做出些违背契约的举动。

    可是那GU子恨到仿佛非要杀了他才能解恨的念头却再也没有出现了。即便偶尔一护觉得自己要熬不下去,或者在床上被白哉折腾过头,冲动时手都m0上了白哉的脖子,但那个时候哥哥哭泣的脸就会忽然跳出来,让他一瞬间心就软了。

    祭品并不是只有他一个,哥哥也是受害者。

    一护虽然并不是那种“因为别人也有苦衷,所以别人伤害了我我也能理解”的世界珍稀物种,但当这个“别人”换成“哥哥”的时候,他终归还是会退让一步。他不愿意抹掉在诅咒这件事出现之前他们兄弟间的情谊,自然也就会在意识到哥哥同样受到了折磨,他也很痛苦,像我一样痛苦的时候,难以把自己的难受跟绝望发泄在白哉身上了。

    又或者,一护也还是需要一个心灵上支撑。世上所有的人都很快活,只有我这麽痛苦,跟即便世上所有人都很快活,但并不是只有我这麽痛苦相b,显然是後者更能让他接受。既然他已经成为了不能离开椿院的祭品,如果他还想要继续活下去,多一个人分担这个被囚禁,被b迫,跟扭曲的折磨,让他也能错觉一般地好受许多。

    因此一护虽然并没有原谅兄长,但他也勉强接受了这个现状。他不愿意让白哉知道自己已经放过了他,因此也逐渐刻意改变了自己跟兄长说话与对待他的方式。尖锐冷酷的表情跟嘲讽的语调,或许能够成为一个合适的伪装,毕竟他的兄长在称呼他“一护大人”的同时,也选择了恭敬地低下头,不再像以往那样仔细端详他的表情。

    一护知道白哉内心对他是愧疚的,所以不论何时白哉都会选择退让,沉默,好像心甘情愿要当一护情绪的垃圾桶,让只能闷在椿院里的一护可以保持心情的愉快。可一护即便想要报复兄长,就像之前所说的那样,他也会时不时地心软。所以到最後,一护往往也就只能逞口舌之利,说些伤人又不利己的话,真正意味上的伤害,他还是做不出的。

    因此白哉并没有辞职,一护向三位长老求了情,保证自己不会在这半年内闹么蛾子,说了不少五年前那个一根筋的自己绝对不可能说出的话服了软,换来了哥哥惩罚的取消。

    一护被三位长老心满意足地教训了三个小时,好不容易离开茶室的时候,心里一片Y沉沉的,怎麽都高兴不起来。没有人因为自己的弱点被人看穿而感觉到高兴,最起码一护一直努力想要表现得自己绝不会因为兄长而心慈手软,对这些自私自利的家伙有什麽好脸sE。

    其实一护一点也不喜欢白哉能有在外面自由活动的机会,而他只能闷在家里。按照一护的逻辑,两个人一块当囚徒,当然要b一个人当囚徒快活得多。但是他确实被哥哥的花言巧语打动了,哥哥拼命工作,是为了能够等到他可以离开椿院的时候,带他一起旅行。

    不论这番话是真是假,哪怕只为了哥哥还记得曾经的两个人的心愿,他都没法眼睁睁看着白哉也被关在这个Si气沉沉的院落里。一护讨厌自己的心软,因此他在屋子里来回走了两圈,决定必须要“折磨”一下白哉,好以示自己的立场跟态度。

    他T1aN了T1aN嘴唇,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和服,趾高气昂地便往兄长的屋子走过去。

    其实要报复背叛他的哥哥,一护还是想过很多办法的。可惜大多数情况下,该Si的哥哥的泪水都会起效用,让这个折磨变成一护自己也觉得不太爽快的经历。少数在一护觉得能够接受范围内的“折磨”,却又太过平淡,根本不痛不痒,无法让一护觉得解恨。

    最後他总算找到了一个优秀的折磨方式了,那就是“祭品义务”。

    一护发觉兄长对这件事非常的不热衷。与其说不热衷,不如说显得有些回避。要不是雄X尊严不允许他早S,说不准兄长真的能自己撸到快S的时候cHa进来,S完了就拔出去凑合了事。一护因为一开始自己也讨厌这档子事,所以竟然很久都没觉察到,反而觉得冷冰冰又特别效率的兄长很善解人意。

    可时间一久,再不热情的兄长也跟他在这方面逐渐熟练了,一护逐渐接受了自己变得过分敏感跟Y1NgdAng的身T,这时候兄长还绷着脸显出一副不耐的模样,在床上咬着牙一声不吭,就显得格外异样了。

    一护猜想,他的哥哥大概很讨厌这种事情。不然也不会每次要办事的时候,都选择刺激一护的椿花纹身,好尽快调动一护的身T感受,然後大开大合地打完一套鸣金收兵。一护一番试探之後,发觉兄长很可能“直”得令人发指,非常厌恶跟他之间的情事,就连稍许“我其实挺舒服”的意思都不肯表露出来。

    不论是表情,声音还是态度,在别的时候更是对这种事情绝口不提,似乎吐出半个字来都是要了他的命。明明在办事的时候小兄弟那麽y邦邦,在这些细枝末节上固执能有什麽用?

    一护也是做了一番心理斗争,才假装自己被做得迷迷糊糊,第一次主动开口向兄长要求第二回。然而哥哥闻言脸上却难看得很,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迅速拒绝了他,丝毫没有白日里因为“愧疚”而对“一护大人”言听计从的表现。正是因为如此,一护才得以确认,当初让他哥哥憋屈地都哭了的原因,多半是当着那些人的面做这种他厌恶至极的事情。

    因此一护才忽然间对这个义务热情了起来,一来他自己已经面对了现实,虽然心里显然还是有些不情愿,可这种不满与兄长表徵于外的抗拒相b,简直不值一提,二来兄长的技术着实不错,即便自己不乐意,也还是能把他照顾得很好。要是说最开始一护变着花样撩人还是有演技的成分,到了後来他确实是有些对这种事情难以自拔了。

    好像光是看着哥哥拼命忍着不要露出别的表情来的模样,一护就亢奋得浑身发烫,因为那种时候的兄长仿佛就像个被b到了绝路的猛兽,会对他展开一系列疯狂地攻击,凶器在他T内横冲直撞,简直就要把他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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