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鹰[父子][虐身]_35 藤条之Y(展示/对抗/藤条打P股/捅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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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藤条之Y(展示/对抗/藤条打P股/捅进) (第2/2页)

传来三声轻响。

    那根细棍在他臀上敲了几下,尽管是随手而为,但仍有酸胀疼痛,韩非不敢动了,于是棍子又开始上下滑动。

    这是藤条。

    以山藤枝条润油梳理,火烤塑形,再浸泡特殊药材,最后风干制成,坚韧而凶戾,韩非以前有被它抽打的经历。他咬了韩安那次,父亲甚至让两个禁军官长以刑具比试,在他臀上留下濒临破溃的惊怵条痕。

    臀rou几乎被打烂,可表皮还薄薄连接。

    最后韩安过来拍了两下他的臀,那时他只觉有什么东西碎裂,痛觉很尖厉又很遥远,让眼前一切都颠倒扭曲。

    他那次在床上趴了七八天,才可勉强翻动身体,又过五六日才可行动。他所居的宅院皆是韩安派去的内侍,对外只称他染了疫症不能见人。那些内侍每天以珍品秘药为他疗伤,确保不会留下疤痕,让他十分难堪。

    不同于蛇鞭,抽起来对臂腕发力有很高技巧要求,又很耗费体力,藤条只有施劲的大小之分,韩安自己也用它责罚韩非,他每次挨了打,最快也要两三天方能下地。

    韩安就用这根藤条磨弄他的臀,也不下手打他,那两个禁军官长此刻收了鞭子,站在一旁看着,更像是一场围猎。

    他们都在审视无路可退的猎物。

    藤条在他臀上游移好一阵,又竖起来顺着臀沟滑动,韩非咬着牙忍耐,直到棍体前端无视他颤抖的身体,捅进他的后xue。

    细长的棍体轻易攻破xue口环状肌rou,滑入含着yin膏的xue眼内,肠道里早被润出黏滑的汁液,韩非霎时缩紧臀丘夹住那根藤条。棍体前端插到体内不过半根食指的长度,却强横破开他的阻挡正在缓慢抽送。

    这是狎亵的玩弄,轻蔑的示威。

    “父王……放过我,求您……别……”

    韩非从牙缝里挤出恳求的呻吟。

    韩安没理他,而是以藤条撑起后xue,抬高他的臀让他更羞耻地暴露。撩弄惊惧发颤的身体,最后沿尾椎挑出细棍前端。

    晶亮的黏液在烛火下拉出yin糜的细丝。

    从藤条前端连接着臀缝。

    “挨罚也能这么享受,你真是为父所有子嗣里最需要管教的yin荡之人。”

    韩安游刃有余刺穿他的心,把这段不伦之合归咎于他的不知羞耻。

    这是说给那两位禁军官长听的。

    “……”韩非没有回应。

    “现在知错了吗?”韩安问他。

    “儿臣……有错……”韩非回答。

    “错在何处?”韩安再问。

    “儿臣君前失仪有辱圣听,恳请父王严加惩戒。”锥心刺骨之痛,压过躯体畏惧rou身之痛的本能,韩非答得毫不犹豫。

    “啪!”

    藤条横过两片臀峰抽落,发出拍击皮rou的钝响,不轻不重的力道让臀上浮出一道肿胀印痕。皮开rou绽和皮下淤血只是分寸区别,可疼痛深入骨髓同样难以忍受。

    “……”韩非绷住两腮肌rou咬紧牙关,他不再吭声地承受责罚。

    “啪!”

    第二下藤条的落点和第一下完全重合,剧烈疼痛翻倍叠加,韩非沉闷喘气。

    “啪——啪——啪——啪……”

    此后每一下藤条都落在相同位置,臀峰的淤血条痕迅速化为青紫粗痕。

    “啊、呃啊——!”

    本就遍布细密鞭痕的臀rou,被连续击打十多下后,韩非终于崩溃,疼得激烈挣扎。他没被捆住的身体拼命地扭动,一只脚骤然踏空枷台后侧的横杆滑了下去。

    他想用手撑住身体平稳,但扭曲的腰胯狠狠挤压了那条被夹在长木坡面和大腿内侧的分身,避开棱峰歪在一侧的茎体根部,两颗rou丸早被硌得胀痛酸麻,再被身体搓动,剧痛撕扯神经,他翻身从木马上坠落在地。

    韩非在地面滚了两下,用手拢住衣服,绞紧双腿蜷缩起来,遮住裸露的臀。

    韩安手执藤条,眯着眼看他,这被漫长折辱细碎熬磨的儿子,认了许多次错,却唯独不肯认那言辞冲撞他的错处。

    人欲之极,背伦之恶,他的儿子不承认是在说他们的关系,不管有意无意,他不喜欢这句话,这就是韩非的错。

    韩安可以饶他,只要他认错。

    他的身体已经学会乖巧服从,但那颗心还没有完全按君王意志献上。

    “学不会认错,就让所有人看看,你是如何失仪。”韩安冷冷说。

    他指指枷台的长木翻了下手,两个禁军官长利落的打开木楔,扳开销子,把那块三角长木翻个倒置,平底朝上棱峰朝下,扣进台身的木架凹槽里固定,这就能让人仰躺在长木的平底宽面上。他们再取来几块长条枷板,装在枷台前侧的交叉木槽上。

    先前的木马此刻变成一座真正的枷台。

    “没捆住你这yin荡的身体,是为父考虑不周。”韩安哂笑,“爬上来躺着,让为父看看你的小东西现在有多不老实。”

    韩非伏在地上没有动,臂弯横在身前,犹如一头困兽,又如一只陷鹰,他用两手扣住地面,手背上筋骨突兀。

    “不听话,你想前功尽弃?”韩安用藤条敲打着枷台木板威胁他。

    “父王……昔年也如此待母亲吗?”韩非低着头,却问了一句僭越的话。

    韩安没回答,又眯了眯眼。韩非先前解释太子那事,便提了他的母亲。韩安知道那是他的试探,也是他的示弱。他想在被动的困境里寻求一丝微弱的庇护。

    被剥光撕开的灵魂仅存的一点希望。

    那时韩安确实有一瞬的怜悯,他不得不承认,在他身边的亲近之人,比起对待旁人,他确实只热衷侵犯这个儿子。

    明明在他幼小之时,韩安费尽心思救活了他,但他越长大,却越让韩安想掠夺。

    有血亲的吸引,有禁忌的诱惑,有征服的快意,更有肢解灵魂的满足。

    只有韩非,才能勾起韩安心底最深处那无所顾忌的欲望。他是个如此固执倔强的俊美尤物,在人前风采夺目冷静自持,韩安愈发想让他在人后失去一切为自己疯狂。现在,甚至还想让他在人前也对自己献出一切。

    只为自己而绽放,屈从于自己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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