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须倒霉蛋系列_深宫隐事手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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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宫隐事手记 (第4/5页)

最后只剩下分外艰难的“嗬、嗬”声,像是快要窒息。

    倘若不是坚信皇帝绝不会真正伤到娘娘,我险些就要以壮士断腕的心态挺身而出了。

    所幸很快他就把娘娘放了下去,把沾满粘液的手在她臀上擦了擦,然后起身往里面走去;被折腾惨了的皇后趴在地上喘息良久,这才艰难撑起身子,也跟着缓慢地爬了过去。金发凌乱挂在她脊背上,垂下的尾端和胸乳一起随着身体的动作而左右晃动,直至爬到皇帝脚边才停了下来,讨好地抓住丈夫的裤腿,仰头望着对方。

    就在我以为陛下差不多该消气的时候,却发现他的目光像是被什么吸引,停留在一旁的长案上。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紧接着便看他走到那边,垂手拿起了一根交错纵横的皮质系带,打量许久,喉咙里发出不太妙的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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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了坏了坏了。

    我顿时感觉冷汗已经把背部的衣服打湿。

    躲藏时太过慌乱,竟随手把缰绳扔在了那里。

    陛下将娘娘看得极严,不仅禁止她随意出宫,更是不准在其寝宫出现非自己赏赐的物品。

    因为对御马狩猎馋得慌,宫内统一制式的马具又管理严格,这金扣软皮的缰绳是娘娘前些日子委托民间工匠现打后,让我偷偷带进来的。起初我还不明所以,如今才知道原来她早就在谋划哪天偷溜出去玩,甚至万事俱备,只等派上用场。

    结果没想到遇上这出。现在这东西工艺一看就不是大内手笔,肯定要触霉头。

    果然,皇帝的脸色一下黑如锅底。他看了看缰绳,又看向面无血色的皇后,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不但劝我纳妃,还要偷偷准备这个……是想逃吗?”

    对于皇后而言,这是比忤逆还要严重的罪名。

    真真是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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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知道陛下大概率是气晕了头,可此话一出还是让我顿时如坠冰窖。事态变得严峻起来,而娘娘显然也意识到这点,她焦急地往前爬行几步,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惊慌失措,都顾不上酸软的身体,一个劲地挨着给她带去这些痛苦的月夜见尊,辩解道: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荒——”

    她哀叫着皇帝的名讳,却被捏住了脸颊。非人般的灰蓝眼眸牢牢锁定了她,平静又淡漠地看着她最细微的表情变化,像忍耐到了极点的饿兽,放弃了对妻子仅存的怜惜,贪欲和恶意都不再遮掩地流露。

    “那你是什么意思呢?”于是陛下反问道,却没给她回答的机会,“不仅把自己的职责推给别人,还试图逃到外面去……美御子,你是不想为我繁衍子嗣,还是讨厌当皇后?”他抚摸起爱妻的脸颊,盯着那颤抖的唇瓣,在漫长到让人害怕的沉默后,宣告了他的判决:

    “——既然如此,你就试着当奴隶吧。”

    然后在皇后惊恐的哭声和哀求中,他一把将原本用于马匹的缰绳套在那颗金色的脑袋上,慢条斯理却不容反抗地调整长度,让皮带挤开樱色的唇瓣,卡在柔软的嘴角;随后却松开了手,拿起案上我为自己准备的,翻墙时以备不时之需的麻绳,在娘娘困惑不安的呼唤中抖散开,接着每隔数寸便在上面打一个不大不小的绳结。

    皇帝紧实的小臂随着动作反复隆起,rou眼可见的青筋和肌rou如呼吸般上下起伏。

    绳子被拉长了绷直,两端分别系在门栓和床柱,横跨了几乎整个内殿,离地数尺高,将将好够到皇后的胯部,再高一些,恐怕就着不了地了。

    做完这一切,月夜见尊立即拽住位于娘娘后脑的皮带,强硬地将她拖拽到殿门处,要她就着这根绳子骑跨上去,全然不顾对方眼中包不住的泪花,神情晦暗不明。而在皇后抽噎着分开双腿将绳索夹住后,陛下却头也不回地坐到榻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这边。

    “就这样,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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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不……”

    娘娘不住地哀求,她的声音都要哭哑了,又被柔韧的缰绳压着舌头,听上去含糊不清,极为可怜。她努力踮着脚,夹着麻绳的腿根也止不住地打颤,软红外翻的yinchun根本无法保护里面脆弱的xuerou,倘若就这么被绳索不知轻重地磨到,恐怕会痛得当场摔倒下去,所以宁愿顶着足以令人窒息的压力,她也试图向皇帝讨要一些怜惜。

    但显然,这次的惩戒不是撒娇卖乖就能躲过去的。

    “美御子。”坐在床帐间的帝王危险地下达了最后通牒,“别让我重复第三遍:就这么走过来。”

    如果再心存侥幸,等待她的就是更加可怕的惩罚了。显然娘娘也意识到这点,于是她弯下身,小心翼翼地扶着前面的绳索,开始抖如筛糠地一点点朝宫室深处挪动。我忍不住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她的脚趾都用力到泛白,却连蹒跚学步的婴孩都不如,被胯下麻绳折磨得哭喘连连,甚至在跨过绳结时,好几次险些痛到无法站立。

    雪白的胴体在温暖的殿内痉挛,汗如雨下。皇后疲惫地垂着脑袋,绸缎似的金发挂在胸前,任由吞不下的唾液从舌尖滴落,让湿润的发尾来回sao弄肿胀的rutou。她的膝盖剧烈颤抖着,连带那一向轻快迅捷的小腿和饱满的足弓都不正常地紧绷,像是下一秒就会脱力一般,不时地软下去,却又在一声凄惨的尖叫后强撑着恢复成踮脚的姿势。

    可娘娘的哀叫依旧没有为自己换来丁点疼爱。月夜见尊只是保持着最初随意的坐姿,看着他的妻子可怜地、狼狈至极地朝这边走来,半晌,还尤不满足地要求再快一些。

    这显然是强人所难,陛下也没有继续催促,却拿起了案上陈列的某个东西,然后抽出袖中随身的匕首,肘弯支在大腿上,低着头熟练地削皮。皇帝的举动让我一头雾水,但很快,室内弥漫开的一股辛辣的气息解开了我的疑惑,只剩满心的难以置信。

    那、那是我担心娘娘玩耍受凉,特地准备用来泡煮的生姜……如今竟又是助纣为虐了。

    我不禁愧疚地望着已经被麻绳折磨到快要崩溃的皇后,而她亦像是猜到了陛下的心思,再也顾不上腿间的疼痛,加快了前进的速度,直至终于摸到了固定绳索的床柱,便着急地爬下来,然后膝行到丈夫腿边,喉咙里呜咽着不断摇头,并用胸乳讨好地磨蹭对方的膝盖小腿,嘴唇颤抖着,眸子里泪光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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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一向温和寡言的皇后鲜少会如此失态,美人讨饶的模样换做谁都会不忍心,偏偏皇帝像是免疫了一般,只是削着手里的生姜,“躺着,腿打开。”然后这样平静地对他的妻子发号施令。

    这就是不容商议的意思了。

    于是娘娘咽下委屈,依他所说躺倒在地,然后分开双腿,将已经被摧折得红肿热痛的xuerou展示出来,并恐惧地看着陛下拈着一块新鲜的姜片,以此作为对她行动缓慢的惩罚,抵在她瑟缩不停的xue口,送了进去。

    短暂的寂静后,我听见娘娘发出了格外尖锐凄厉的惨叫。

    可很快她的哭声便被笼罩在厚重的衣袍下。皇帝骑跨在她身上,两手抓住那惊颤不断的乳rou,不仅以猥亵般的手法揉捏玩弄,还要用它们夹住从布料中释放出来的性器,形成一处人为的xue道,为自己带去绵软紧致的快感。但很快他就不再满足于此,开始让皇后替代他的双手挤压收缩rufang,而他则拽住那头漂亮的金发,将yinjing的端部插进那微张的唇间,有节奏地前后进出,把娘娘的哀叫全都顶回肚里。

    从这开始我便再也看不见娘娘了,她整个上身都被陛下笼罩着,只能瞧见两条白皙纤细的长腿不断在地毯上抽搐挣扎,一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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