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须倒霉蛋系列_远海之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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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海之巢 (第3/5页)

有灼热的吐息喷洒在私处,起初是在嗅闻,然后变成触碰,紧接着又变成舔舐,最后整个女xue都被含进高热的腔室,遭到舌头和牙齿的进犯和玩弄,就连阴蒂头都被吸了出来,可怜地挺成一根小rou棍,被激烈地吮吸。

    “咿、咿呀……不要…不要……啊啊……”突如其来的陌生快感犹如当头一棒,须佐之男在短暂的呆愣后开始剧烈挣扎,悬在半空的身体无助地左右晃动,可四肢都被紧紧束缚着的他仿佛被做成了人彘,只能感受到亵玩自己的唇舌已经破开了xue口杯水车薪般的抵抗,粗粝的舌头侵入了yindao,勾弄着紧促收缩的软rou。

    将军垂着脑袋,不知所措地扭动臀部以试图阻止异物继续深入,同时却为不断遭受舔舐的阴蒂瑟瑟发抖,细密的汗珠布满全身;他吐着舌头,眼睛迷茫地望着四周,不安地迎来逐渐明晰激烈的快感,并最终尖叫着、浑身惊颤地陷入高潮。女xue似乎喷出了不少黏液,私处传来了格外明显的水声,但须佐之男此刻已无暇去维护自己所剩无几的脸面,从未体验过的快乐短暂地俘获了他,前端无人问津的yinjing淅淅沥沥地流着未尽的jingye,在他身下形成一小片浑浊的湖泊。

    龙的手掌缓缓抚摸着他的屁股,在上面留下透明的液体,另一只手却探向了刚刚绝顶过的阴蒂,如奖励一般、又像是因为没有尽兴而故意欺负他似的不停摩挲。

    “呜、啊啊……呜……”

    须佐之男从喉咙里挤出痛苦的呜咽,腿根抽搐着渴望能够合拢,被折到后面的小腿间歇性地绷紧,很快又无奈地松弛下来。收不回的舌头软绵绵地挂在半空,无法触地和遭到侵犯的恐慌令唾液大量分泌,源源不断地汇聚在舌尖,然后随着他的挣扎小幅度甩动,滴到地上;黑龙显然讨厌伴侣在交配时有任何不配合的举动,于是只要须佐之男作出丁点反抗,就会遭到对方手掌或者尾巴极为严厉的抽打,直到将那两片臀瓣抽得鲜艳红肿,直到顽抗的将军在对峙中失去力气,可怜地被吊在半空一动不动,只能急促喘息。

    直到这时黑龙才开始正式享用他的美餐。

    须佐之男浑浑噩噩地感觉到有根硬物抵上了被凌虐已久的女阴,紧接着后xue也遭到了同样的对待;起初他有些茫然,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张着嘴“不要不要”地哭喊起来,泪水和唾液混在一起将他整张脸弄得一塌糊涂,金发黏在上面,又被龙用手指勾抹着别到了耳后。

    即将能与配偶水rujiao融的快乐令这头黑龙变得格外兴奋,他抚摸着须佐之男的脸颊,两根狰狞的性器顶着湿软的xue口不停戳刺,每每被吞进去一点,就会发出舒服的喟叹,并在下一次进得更深,直到粗硕的rou柱逐渐捅进了伴侣体内,将头一次承欢的双xue都撑得发白,连蠕动都显得无比艰难。

    “啊……啊啊啊……”须佐之男声音沙哑地喘叫起来,然后疲累地垂下脑袋。泪眼朦胧间他看见自己私处有鲜血滴落,还有细密的血丝包裹着龙的yinjing,随着微妙的腥味飘进鼻腔,意识到连贞洁都被夺去的少年将军发出懊恼的鼻音,却无法阻止异物在体内越插越深,直将小腹都顶出骇人的弧度。

    两根龙茎之间仅隔一道单薄的rou和粘膜,须佐之男像是被噎住一般呼吸都变得有点困难,他慌乱地看着自己的肚皮,感觉下体都快被这可怕的性器撕裂;而黑龙紧紧搂着他的腰身,揉捏他因为姿势而略微下垂鼓胀的rufang,按压薄弱的腹部,还要欺负充血的阴蒂和yinjing,并且开始在xue里缓慢地进出,享受着被xuerou艰难吞吐带来的灭顶快感。

    “呜……呜啊……那里、不行……”

    远超人类性交需要的性器轻松碾压了须佐之男全身最脆弱、最敏感的几处秘地,激烈的高潮很快又抓住了他,令他绝望地痉挛起来,阴户一阵阵地抽搐,脚趾用力蜷缩绷紧,歪着脑袋吐着舌头,像地下花街里最放浪的游女一样尖叫着再度达到顶峰。

    前后相隔不久的高潮让他有些支撑不住,却又因为无法逃脱而只能耸拉着眼皮艰难喘息,连泣音都被身后不停的顶撞弄得支离破碎,像退化成了连话都不会说的人类幼童,被吊在半空咿咿呀呀的不断哭泣,呆呆看着再次射精后彻底疲软下去的yinjing跟着抽插的频率前后甩动,并任由双xue被捅得乱七八糟,连深处的zigong和结肠都被顶得歪来歪去。

    配偶安分下来后顺从得令黑龙心花怒放,忍不住用胳膊锁着他的喉咙,急切地啃咬舔吻对方汗湿的肩膀和脖颈,同时加快了进出的速度,似乎不仅将对方当作了交合的伴侣,更是亟待征服的猎物,尾巴死死缠绕着那在快感中打着摆的腰肢,让本就贴合紧密的xue道与rou茎仿佛要就此融为一体。

    窒息感、干呕、连续不断的侵犯和卷土重来的欲望,都令这场性事变得危险而又无穷尽。人紧张到了极点会变得亢奋,但在毫无经验的场合则会异化为恐惧,须佐之男眼神空泛地盯着被自己汗水打湿的地面,嘴唇湿润却在颤抖,被龙爪用力揉捏的胸口急促起伏,层层鳞片覆盖、圈缠下的小腹正被可怖的rou器反复顶到凸起;他发觉宫口和结肠在不间断的冲撞下已经被迫松动,连最深处都将被占领的恐慌让须佐之男又一次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可怜地吸着鼻子,并语无伦次地哭叫起来:

    “饶、呜……求…求你……”黑龙勒着他喉咙的胳膊让声音都微弱得几不可闻,于是他被向后带去,腰拱成近乎翻折的一个半圆,龙将脑袋凑在他耳畔,才听清这是在说什么,“饶了、饶了我……呜……拜托了……”

    须佐之男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一样潮湿,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绝望地上翻,仿佛受了极大委屈似的不停抽泣;可龙是喜欢捉弄伴侣的种族,尤其在交配期内,为了确保自己对配偶有绝对的主导权,这些庞大的生灵总会尽可能地折腾对方,欺负妻子脆弱的生殖腔,再用快感和疼痛去戏弄、并且引导爱人学会该怎样讨好自己,才能得到比较温和的对待。

    龙的手指轻松撬开了须佐之男毫无防备的牙齿,将湿软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堵住了他最后一处能够求饶的渠道;同时埋在体内的性器开始急促进出,挺腰摆胯将尖锐的冠头挤进已然放弃抵抗的宫口和结肠,享受着xuerou疲惫的收缩和伴侣惊恐的哀鸣,并在随后的抽插中勾着宫腔前后拽动,越发粗硕的龙茎每一次抽离都会拉着一小块殷红的软rou——须佐之男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会坏掉,却在连绵不绝的快感中逐渐沉沦,呼吸和高潮成了他现在唯一能做、也必须做的事,除此之外这头黑龙没有给出任何选项。

    洞窟中回荡着yin靡至极的喘息,须佐之男身下已经汇成一滩浑浊的水泊,远海而来的将军被异种巨龙榨干了囊袋里最后一点jingye,yinjing疲软地缩成一团,而人也可怜地耸着肩膀,由无形的绳索束缚着变成一个可供黑龙肆意享用的rou器。四肢在长久未曾变动的姿势中逐渐麻木,可性器却始终异常亢奋,阴蒂被揪得像一根鲜红的小棍,湿漉漉的经不起丁点触碰。

    “呜……啊……哈呜……”

    当快感和潮吹成了家常便饭,须佐之男一边恐惧于逐渐习惯甚至渴求更多的自己,一边又情不自禁地发出近乎谄媚的呻吟,像发情的猫一样努力抬高屁股迎合,喉咙里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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