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须倒霉蛋系列_金s的阿弗洛狄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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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s的阿弗洛狄忒 (第3/5页)

努力想要钩住它。

    须佐之男面红耳赤地哀鸣起来。

    “这样是不行的……”他下意识阻拦道。

    “看来的确如此,须佐之男大人。”于是荒停下动作,安然看着处刑神,“我们只能采取更进一步的措施了。请不要多想,我这是……顾全大局的判断。”即便是如此隐晦地求欢,少年神使还是没忍住重新害羞起来。他坐起身,拎着沉重的狩衣裙摆,小心跪在须佐之男脚边,将这双已经有点脱力的长腿轻轻分开,直到留出能容许自己挤进去的空间,同时按住对方下意识并腿的动作,“请不要动。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暂时作为您的配偶……都说了请不要动!”

    然而这次须佐之男的脑子转得格外迅速,荒的言外之意让他顿时清醒过来,于是挣扎着直起上身,不顾自己还在吐水的yinjing,像是已然从yuhuo灼烧的困境中脱身一般,态度坚定地否决了这项建议。“我介意。”他心如铁石地看着他的军师,“我不能这么做。”

    “可是——”

    “这是军令,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荒愣愣地盯着须佐之男,半晌,压在对方腿上的手骤然施力,幼龙撑起身子,脸上多了几分愠色。

    “您这是在把我当小孩子吗?”他说,因为感觉被看轻而恼怒地直视着须佐之男的眼睛,“我留在您体内的星辰之力正在被情毒吞噬,如果不及时解毒,很快被损耗的就是您自己的神格——现在您才是孩子气的那个!”

    饱含责备的声音激烈回荡着,把须佐之男都震得一怔,片刻,处刑神才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荒有些时候很容易动怒,为求和平,每到这时他都不得不率先作出让步。

    “我是不想把你连累了……”迎着军师严厉又带点委屈的目光,须佐之男慢腾腾跪坐起来,失去双臂让保持平衡变得格外困难,他必须将双腿分得很开才不至于半路侧倒下去,“好吧,但先让我做点准备。”

    话音刚落,当着荒的面,须佐之男开始催动体内仅存的一点神力,这原本是他保留下来以备对方不时之需的力量,如今被迫花在了自己身上。他难耐地跪在水中,垂着脑袋,静静等待身体在微弱而连续不断的雷光中改变,看着平坦的胸部逐渐丰满,紧绷的大腿变得绵软,同时骨骼也在艰难地咔咔作响,变得更纤细、更瘦小。须佐之男无暇顾及荒的目光停留在何处,他正在接受rou体乃至精神因为激素和性别的更替而产生的巨大又微妙的差别,直到躯壳和内在都被彻底变成了女人。

    在昏暗到月光都弥足珍贵的地下洞窟,高天神武以另一种形态焕然新生。

    须佐之男抬起了头,顺贴的长发下鎏金的眸子润泽而柔和。如今显现在荒面前的已不是威震四方的处刑之神,而是诞生在春季的雷鸣,惊蛰的女神,她有着独属的名讳,但至少在此刻,她还是须佐之男。

    “你一直有点紧张,我变成这样,会让你稍微轻松一点吗?”她的嗓音依旧沙哑,带着女性特有的柔软,形状美好而干燥的唇瓣勾勒着若隐若现的苦笑,“我背后有伤,不太方便躺着呢……荒,只能拜托你了。”

    幼龙这才回神,结结巴巴地依照须佐之男的请求躺下,用肘弯撑着上身,看着失去双臂的春雷女神如何辛苦又小心翼翼地膝行到自己跟前,一边等待着他脱下碍事的狩衣,一边缓慢地调整身位;须佐之男似乎羞于以赤裸女体示人,让金发将上身尽可能地包裹住,并以背对着荒的姿态一点点坐到对方已经衣衫尽褪的胯部,然后害臊地开始慢慢摇晃腰肢。

    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片黑暗而坚硬的石壁,这让须佐之男稍稍安心下来,努力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尽可能地让新生的女xue完全接触到荒半勃的yinjing,感受那逐渐一同guntang起来的rou柱在变得坚硬,挤开了柔嫩的蚌rou,深深卡在更为隐秘的xue口外。与男相相比,身为春雷女神的须佐之男有着更为丰腴娇小的体型,而她忘记了这点,不知道此刻从荒的视角看去,自己在微弱月色下隐隐泛光的雪白臀部就像一块甜美的蛋糕,足够诱人也足够美好,直到荒的手掌不受控制地抚摸上去,她才惊呼一声,整个人小小地抖了一下。

    “抱歉……”荒难熬地眯起双眼,小声道。

    “……没关系,你喜欢便继续吧。”神将绵长地吐息,感受到覆在臀rou上的手掌又开始小心动作,她体贴地沉下身子,好让屁股看上去更肥软,“不用太在意我、呃——”

    话音未落,须佐之男突然顿住,然后耸起肩膀激烈颤抖。幼龙彻底勃起的yinjing有着讨喜的大小,强硬地挤占了yinchun间本就窄小的缝隙,炙热地宣示着存在感;粗硕的柱身因为自己有些生疏的自渎而有些粗鲁地摩擦着最为敏感的rou珠,她的身体早已做好了万全准备,为此急切地收缩吮吸,并让阴蒂迅速充血挺立,好令本就在快感边摇摇欲坠的神经彻底崩塌,迅速又猝不及防地迎来作为女人的第一次高潮。

    “咿…呀啊……啊…啊……”与射精截然不同的快感裹挟了须佐之男,她呼吸急促地弯下腰,整个人可怜地坐在被yin水打湿的yinjing上,“呼……呼……”她喘息着,脊背蜷曲得像虾一样,却还是很快再度摇起屁股,呜呜咽咽地继续抚慰余毒未解的身体。

    荒握着她的腰,满脸通红地看着雪白胴体在眼前摆荡扭动,表情羞涩极了,却又怎么都移不开视线,只能愣愣地注视着须佐之男,看她很快又夹紧双腿哀叫着攀上顶峰,rou感的身体不住地打着摆,并感觉到有热液浇在自己的yinjing上,再被娇嫩的蚌rou磨蹭、拍打,变成细小的泡沫,糊在他们的贴合处。

    “须佐之男大人。”荒忍不住低声呼唤道。

    “啊……啊啊……呜、嗯呜……嗯……”

    即将迎来第三轮绝顶的春雷女神已然无力去辨别他的声音。少年微弱的呢喃融化在她自己迷乱的呻吟和震若擂鼓的心跳里,激烈的快感令她只想大声哭喊,咿咿呀呀地叫唤起来,恍若被人玩得神志不清的娼妇,情和欲都溢满了出来,化作春水洒在胯间粗硕的器物上。

    在女人几乎炽热的喷吐和叫喊中,荒目睹着须佐之男再一次绷直了腰,仰着脑袋落入高潮的捕网;但精于预知的龙逐渐感到忧愁:迦摩天的诅咒仍然强盛,接连数次的攀顶和潮吹不但没有起到缓解的作用,反而让这份情毒越发棘手,狡猾地盘踞在将军软绵的小腹,挑拨她的神经,榨干她的体力,阴险地等着这位害羞又青涩的女神耗尽全部力量,成为毒花的养料——她需要更深入、更完整的交媾。荒纠结而难掩兴奋地想到。

    于是少年抚摸的手逐渐向前伸展,缓慢圈住须佐之男微鼓的小腹,揉捏那绵软的皮下脂肪,指腹拨弄着凹陷的肚脐,甚至轻轻揪扯对方浅淡稀疏的耻毛,直到终于为自己争得一丁点短暂的关注。

    “须佐之男大人。”荒在她背后放软了嗓子,“可以请您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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