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须倒霉蛋系列_须佐之男总在跃跃Y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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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佐之男总在跃跃Y试 (第5/8页)

,然后伸出手,向对方展示那颗安静躺在掌心里,一蹶不振的小小游星,其皎白的表面都有些焦糊,凑近还能听见细微的电气噼啪响声,浅金的雷光让附近的空气都变得有些酥麻。这显然是被过载的电流给烧尽了里面的神力,可当荒想要回收时,那托着它的手却敏捷地收拢,将星星又放进了兜里。

    末了还有些幽怨地看着荒。

    这似曾相识的动作让少年神使顿时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颊,而须佐之男紧接着溢于言表的笑意更是令他害羞地偏移了视线,以至于没能看到对方眼底那毫不掩饰的势在必得——尚在幼年的雷兽紧张又兴奋地盯着自己那一无所知的猎物,嗅着其好闻的雪松香,舌头舔着rou食的尖牙,摩拳擦掌,伺机而动。

    彼时他击落那颗游星,脸上也是这样的表情。委屈归委屈,羞赧归羞赧,习惯了在沧海之源四处狩猎的黄金之兽,果然还是更喜欢用利爪和獠牙为自己谋取权益。

    迟钝并不意味着愚笨,但猫需要一个契机问心证道,而他很快就能等来一个绝佳的机会,就在今晚,就在所有人都安然入睡之时。

    所以刚吃完饭,他就跟镇墓兽相互使了使眼色,然后贼兮兮地溜进树林里去了。

    等到荒终于意识到不对,附近已经感觉不到须佐之男的气息,被收买的大猫还觍着脸说他是和其他毛茸茸们去了海边炸鱼,但实际上荒找遍了平常这孩子最爱去的几个滩涂,却连个人影都没看见。沧海之源在创世神的庇佑下非常安全,即便如此荒依然难掩焦躁和不安,直觉告诉他这头小兽又是在打什么坏主意,他应该静观其变——可作为龙和天乾,本能让他无法对正处孕期的伴侣坐视不管。

    所以在夜间不知第几回醒来,看着身边仍旧空荡荡的床铺后,少年神使沉默着拿起放在枕边的发绳,将长发一一束在脑后,然后起身从堆叠窝在一块,睡得打呼的神兽间走了出去;同时一颗崭新的游星从他掌心飞出,目标明确地朝着某个方向而去,荒始终不喜欢用这种方式去窥探他人,但现状每每都让他迫不得已。

    游星拖着一条细长闪烁的尾巴,划破了浓郁的夜色,领着荒往那棵再熟悉不过的巨大樱树走去。就在这里荒完成了他一生中最自责却又最幸福的仪式,如今漫天樱色不再,枝繁叶茂的树冠让月光都难以渗漏;在夏末昆虫要死不活的鸣叫声里,银白的游星仿佛收到感召,飞速往树下冲去,绕着某个躲在树影下鬼鬼祟祟的家伙不停转圈。

    荒站在不远处,有些无奈地看着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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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佐之男一眼就认出这扑过来的星星是谁的手笔,顿时更加慌张地挣扎起来。他身上衣服乱七八糟地裹着,纯白的布匹沾满了草屑,显然已经经历过很长一段时间的斗争——大概是在他离开后被哪来的小鸟看上叼走了其中关键的部件,让这件白日里还好好的白无垢,现在成了被弄乱的毛线团,把大着肚子的小猫缠得严严实实,动弹不得。

    小黄金兽不服气地左右乱滚,最后实在挣不脱了,才疲惫地倒在地上,护着肚皮眼巴巴地望向一直默默注视的荒,可怜又期盼地叫了一声。

    然后如愿地看着天乾在叹了口气后认命地往这边走来。

    “这次又想做什么呢?”荒在他跟前蹲下,耐心地替他解开缠着手脚的布条,手指灵活地在凌乱的衣服间穿梭,温声道,“半天找不到你,净让人担心。”

    猫咪有些害羞,委婉解释:“我想穿上这个白无垢,然后就可以当新娘子了。”

    “白无垢?”可惜少年担心大过了旁的心思,暂时还没领悟到他的言外之意,只是瞥了眼那更像裹尸布的白衣,心软地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本来是的,但现在成这样了。”须佐之男眨了眨眼,有些沮丧地说道。本来精心梳好的头发这下也弄得乱七八糟,碎发零散地垂在额角,让他看起来与其说是新嫁娘,不如说是撒野到没边的猫,“这不符合我的计划。”

    “没……”

    “——但没关系,这点差错不足挂齿。”

    话音刚落,小黄金兽便重整旗鼓,撑着身子爬了起来,然后轻轻一推,让毫无防备的荒倒在柔软的草地上,紧接着分开那双光裸的长腿,故态复萌地骑跨上去。天乾正惊愕无比地看着自己,这让他有些羞涩地下意识拢了拢松垮的打卦,但很快又像下定了什么决心,猛地把衣服扯开,令纤瘦的肩膀和浑圆的孕肚都暴露出来,接着松开裹着胸脯的绷带,小心地展示自己微鼓的乳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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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间的新婚夜都是要圆房的。反正衣服我已经穿过了,不准例外。”

    浓郁的信香在空气中迅速扩散,须佐之男默许了其中掺着的微甜奶味,随后他像是不知道还该做什么,又献宝似的托起胸乳,将那挂着一丁点白的乳尖抬高。

    月色恰到好处地从侧面打了过来,照得他半边rufang仿佛皑皑白雪,一点嫩红在荒的注视下正微微颤抖。其主人好像有些害臊,胳膊动了动,最后却还是强忍着羞耻,大方揉捏起这对有些胀痛的软rou,看着小孔一点点往外渗透汁液,眸子水汪汪地望向身下的天乾。

    荒一时心跳如擂鼓。

    “等等、你不会是想……”

    布料撕裂的响声在夜里格外刺耳。

    黄金兽在幼年时期也十分锋利的爪子再一次撕破了荒的狩衣。神使呆滞地看着自己的胸膛被从层层布匹间剥了出来,随后一双细嫩的手便缠绵地摸上来,痴迷地感受着他的体温,同时头顶传来越发急促的喘息。

    他张了张嘴,想要须佐之男冷静一些,对方却像看透了他的心思,先发制人地喊道:

    “你明明也想!”小黄金兽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委屈,“好几天晚上你的手都偷偷伸到我腿心了!”

    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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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受坤泽信香的影响,荒在睡迷糊时总会无意识地去找寻这具亲密交合过无数次的身体,尤其是须佐之男强行挤进来共枕而眠的那几晚,香甜的琥珀气息萦绕在温暖被窝里,诱使睡梦中的他迷迷糊糊地去搂抱爱人。龙多少都带着点yin性在,哪怕是清醒时矜持到近乎古板的荒,睡着了亦抵抗不住刻在血脉里的本能,自发地沿着那隆起的孕肚,用手指去感受对方腿间软热的蚌rou和xue口。

    须佐之男脸皮也薄,定不会胡编乱造,想来是真的。

    于是腾地一下,荒那张俊脸顿时红了大半。

    他像浸了水的炮仗,张着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须佐之男费劲地脱下那身折腾过后勉强成形的白无垢,披着清辉的新娘眸子犹如盛月的池塘,湿润的眼底水光荡漾。

    黄金兽很快赤裸下来,却反而没了多少羞耻,毕竟雷电本就是无固形之物,化成野兽同样也被皮毛包裹;他成型时就是赤条条的一个,习惯了迈着又短又软的四条腿不着衣物地到处奔跑,如今脱光了骑坐在别人身上,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他只是喘了口气,接着开始扒荒剩下的衣服,同时耸动鼻尖,凑近了这具身体嗅闻。

    须佐之男很喜欢对方身上那股雪松香,总是温润地围绕着自己,并不浓郁,却又无处不在;兽类嗅觉敏感的鼻腔早已被这股味道温柔地占领,以至于不知不觉间他发现自己再也离不开荒的气息,就像会寻主的游星,总是不由自主地往气味的源头靠近。

    也正因如此,他格外讨厌荒自作主张的疏离。

    尤其是在他已经把对方划为比友人还要亲密的配偶之后。

    “明明你也很喜欢这样……”他将那已经半勃的性器从松垮的布料里扒出来,然后轻轻用yinchun贴住挤压,“你看,每次我这么做,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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