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由己【SP】_第五章 藤条噩梦 牢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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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藤条噩梦 牢房 (第1/1页)

    江黎被几个警卫按着跪在地上。

    刀没伤到yinjing,插进了大腿内侧,他只是想吓吓陈虎。

    陈虎被吓破了胆,据说回去后提起江黎这个名字都打哆嗦。

    事发第二天,林威参加晚宴,陪侍的依然是江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江黎给了陈家二爷这么大难堪,伤人见血,竟然没受一点惩处,知道饭局发生什么的人心里不免打鼓,林威实在纵容这个小辈。

    第三天夜里,林威带他一起回林家老宅。

    夜色深沉,一排黑色轿车停在别墅门口。江黎下车后在一旁等待林威。

    林威下车径直走进别墅,五六个黑衣警卫一起进了别墅,其中有刑堂的人。

    江黎心下一沉,终于要跟他清算,今晚逃不开这苦楚了。

    大厅的灯全亮着,佣人们不见踪影。林威仰头坐在沙发里,疲惫地闭着眼,私人警卫分为两排,笔直站在林威身边,气氛很压抑。

    “你没有摆正你的身份和态度。”

    江黎听了,跪在厚重的地毯上。

    “怎么能记住教训?”

    “请会长责罚。”他自知逃不掉这顿打。

    “像严风虐待男犯一样罚你,能记住吗?”

    “会长。”江黎膝行两步,抓住林威裤脚,声音带着哀求。

    林威审视着江黎眼里的恐惧。

    江黎真的怕了,严风是刑堂堂主,他见过严风如何拷问刑犯,手段下作令人恶寒,如果他被那么对待,还不如去死。

    “都怪我心软,没把你送去严风那历练历练,见的少了,才处处抗拒。”林威似是很后悔。

    此刻,江黎用来麻痹自己的信仰崩塌了,恩情和忠诚都像个笑话。

    “人,不能太把自己当人看,没有林家,哪来的你今天,你的命是我给的,翅膀硬了吗?”林威接着说。

    他想起十五岁那年,林威教训他:尊严能让人活命吗?你记住,是我,是林家,让你活命。

    “这儿不比刑堂,忍着别动。”

    “是...”江黎答道,看来要重罚了。

    林威懒得废话,直接吩咐警卫:“裤子扒了。”

    林威罚他鲜少有这么粗暴的时候,这次是真的要给他个教训。

    警卫不给江黎做出反应的机会,直接上手,两人握住江黎的手腕和肩膀,把他上半身压在沙发上。

    余下的人踩住江黎脚踝,手伸向他的腰,三两下解开腰带,把裤子脱到大腿根。

    江黎条件反射躲了一下,马上控制自己不乱动,任由警卫的手在他身上动作。

    “让你倒杯酒被人摸几下不愿意,在这脱裤子挨打就愿意了?”

    这话说得江黎无地自容。

    他侧着脸被压在冰凉的皮质沙发上,西装衬衫被撩起来,露出腰臀。

    警卫再一次动手,把裤子扒到腿弯,下身冰凉一片,安全感尽失。

    “你有半年没挨藤条了,怪不得最近心浮气躁,好好反省着。”

    “是。”恐惧占据大脑,他只能答是。

    他深呼吸给自己顺气,免得一会儿岔气。

    身后传来几声破空声,他对那再熟悉不过,这两根藤条,每根由三股细藤拧成,足足有两厘米粗,狠打能抽掉一层皮,是他从小到大的噩梦。

    行刑的人挥了几下藤条,准备就绪。

    破空的风鸣下,两根凌厉的藤条接连咬上臀峰,即刻留下两道白痕,臀rou颤抖不已。

    行刑的人绝不心慈手软,藤条之间没有停顿,狠狠笞责着刑具下的rou体。

    一瞬间,接连的爆痛让江黎身体僵直,他努力控制自己不挣扎。

    十几鞭过后,疼痛击溃心理防线,白皙的臀rou本能闪躲,但警卫用力死死按住他的身体,每一藤条都精准打在皮rou上。

    “嗯...”他实在忍不住,溢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别乱动!”行刑人出声指责。

    紧密的疼痛下,他只能手指紧扣着沙发,妄图转移注意力。

    藤条似无情的机器一般,不顾受刑人的痛苦和抗拒,一鞭又一鞭狠狠笞责着娇嫩的臀rou。

    藤条一下比一下重,新伤盖在旧痕上,青紫的臀rou渗出血珠,江黎只能生生承受着。

    手腕被警卫攥到麻木,葱白的十根手指,因为血液不流通,胀成了深红色,无力挣扎。

    多年刑罚规训下,他早就习惯抑着自己不喊不叫,脸上汗水泪水交杂,偶尔有一两声细微的呻吟。

    这是被林威允许的最大限度的喊痛,再大声就要被更狠厉的笞责。

    藤条打在皮rou上的可怖声音,和撕裂流血的皮肤,在隐隐宣告着,这是一场多么惨烈的刑责。

    三十下后,屁股上已经青紫一片,几条殷红的血迹流到大腿。

    林威抬手,雨点一样的藤条终于停止。

    江黎大口喘着气,血迹斑斑的臀rou因惯性颤抖,腰无助地蹭向沙发,看着很是可怜。

    林威示意接着打。

    重重的一鞭在臀腿之间带走一片油皮,鲜血顷刻而出。

    藤条着rou的可怖声音盖过了江黎隐忍的闷哼。

    几个警卫更用力的按着江黎,让气息紊乱的他难以呼吸。

    身后像被烧红的烙铁抽打着,一条条血痕横在屁股上,臀rou随着藤条起落,如波浪般痉挛颤抖。

    江黎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但在挨打的过程里,心里一遍遍喊停求饶,记住了疼,下次就不敢再犯,惩戒也就达到了目的。

    汗水浸湿了衬衫,臀上像被火燎了一遍,绝望之中,藤条终于停了下来。

    一共打了五六十下,江黎的屁股和上已经找不出一片完好的皮肤。

    见他不再挣动,两个警卫松开握着他手腕的手,江黎白皙的手腕上明显多了几个瘀紫指印。

    他臀腿止不住地抖,狼狈跪趴在沙发边一时起不来。

    ——

    “老大,江黎那边打电话过来,说明天请假,今晚在老宅住了。”秘书路云跟林亦臣汇报。

    “他亲自说的?”林亦臣眼皮都不抬一下。

    “他底下的人说的。”

    “去地牢。”

    “是,餐厅的菜...”路云猜不透他主子的主意。

    “撤了,不然留着给狗吃?”林亦臣心情一般。

    “是...”

    林亦臣住在临江别墅,这儿依山靠水,图的一个清净雅致,谁也想不到华贵的豪宅下有如此可怖夺人性命的阴牢。

    从隐蔽的暗门进入地下,穿过幽暗长廊,一座坚密的地牢关押着犯人。

    “昨天跟踪的人招了吗?”

    “没,肯定是林亦尧的人。”路云急切地说。

    “敢在朝安跟踪我的人,除了林亦尧还能是谁。”林亦臣认同路云的话。

    越接近最里面的牢房,越能听清里面传出来的凄惨嚎叫声,宛如地狱。

    这是在刑讯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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