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不用美人刀(n/p)_10 攻1贴完老婆就被训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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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攻1贴完老婆就被训夫 (第1/2页)

    [hide=1]顾鸢生得很白。

    他靠脸便能持美行凶,那张美人皮自然白皙透彻,如同一只被圈养起来的小金丝雀,因不必受那风吹雨打的苦楚,便被主人和金玉滋养出万般美貌。

    他不会很专注地看着你,轻飘飘丢过来的眼神总像施舍。

    若他有些家世,那旁人自然不忍心在这无暇的美人皮上留下任何痕迹。可惜,顾鸢是只身份卑贱的艳鬼,那人们便只着迷于他因情欲升腾,而泛出的淡淡血色来。

    ——就如同现在一般。

    郁朝云给书房铺上了一层厚厚的长毛地毯,大抵是今日他在顾鸢心中的唯一加分项。

    顾鸢陷在这柔软的包围中,肌肤被细软的绒毛摩擦得泛红。老宅的灯总是阴沉沉的,色调是富有年代感的惨白;此时落在他赤/裸的身体上,除去那莹莹玉光动人心魄之外,又额外生出点脆弱的病气来。

    顾鸢仰起头,带着鼻音闷闷哼了一声。艳色弥散,那病气便不过是老旧楼宅带来的瞬息幻觉。

    他夹着腿,在地毯上轻巧地翻了个身。

    顾鸢跪俯在郁朝云面前,虽单手撑着地,却还似不堪重负般将头搁在胳膊上,腰低低塌着,露出两个圆润动人的腰窝来。

    他的性器乖乖被主人握着,看着就是不曾使用过的模样,笔直精巧又甚少色素沉淀,微微硬起着抵住了主人的掌心。

    顾鸢闭了眼。

    他咬着唇,鼻息也只比刚刚急促了些许,手法娴熟地用指腹拨弄着前段的小孔。那物件慢慢精神起来,从中流出的透明液体打湿了他的细长的手指,黏黏糊糊的湿润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他似乎并不喜欢这样,眉头为难地拧着;因少见他这样勉为其难的神色,郁朝云居然开始色/欲熏心地觉着,自己刚刚做得那个交易,并不过于荒唐了。

    为了面前这场情/色表演,他答应日后帮顾鸢做一件事。

    他给了对方一张无限制,无期限,任凭顾鸢随时取用的“空白支票”。

    郁朝云眼看那苍白的指尖汇了一滴带着体温的液体,砸进了对方身下的长毛地毯中。

    他没法再从容地待在观众席上了。

    郁朝云从身后抱住了顾鸢,将这只漂亮鬼怪抵在了地上。

    顾鸢转过头,眼里带着点嫌弃:“你这样我没法射。”

    郁朝云不答话,狠狠咬了一口身下人的脖子。

    顾鸢轻轻呻/吟了一声。

    他被男人按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地翘着,看着就是一只等待挨cao的母狗。

    郁朝云想必也是这样想的,抵着顾鸢的阴/茎直直挤进了他的腿缝中。

    蠢处/男。

    顾鸢这么想着。他故意学了几声狗叫,那箍在小腹上的胳膊一紧,勒出一道红痕来。

    “你把我弄痛了。”顾鸢懒洋洋地说,“松手。”

    花了钱的金/主自然有装听不见的权力,不仅不松手,整个人还直往他身上贴。

    顾鸢体温比大多数人低些,经常被这些情欲上头的男人烫得难受,原本勉强硬起一些的性器,又重软趴趴了下来。

    他故意拉着郁朝云的手去摸那处。

    “你真不喜欢男人?”郁朝云咬着牙问。

    他直觉自己是个冤大头,在顾鸢身上花钱找罪受,此时居然像个怨妇基佬一样追问对方这种问题。

    顾鸢只是满不在意地笑着,眼角晕着的春色并不能融进眼中。

    “没办法。”

    他的语调又轻又软,带着毫不掩饰的恶劣。

    “我是一只欠cao的小母狗,也只有被狗cao才能有感觉。”

    “哥哥花了钱,想cao就cao,干嘛非要关心我硬不硬呢?”

    “还是说,哥哥有花钱当狗的爱好?”

    [/hide]

    [hide=1]顾鸢从不会掩饰自己训狗的意图。

    很多男人会纵容他的坏习性,只费些许挣扎,便落入这只黑寡妇的情欲织网中。

    但郁朝云不会。

    顾鸢总是能从这个人的眼中瞧出警觉来。

    这多可笑。他们一个是商业集团的幕后掌舵人,一个是一无所有的免费娼妓,前者却深信后者会毁了自己。

    这多可笑。郁朝云明知结局,还是主动凑了过来。

    但对方不愿当顾鸢的狗,含着怒气强硬地cao了进来。

    处/男果然牛子甚硬,顾鸢的xue/口没润滑时,紧闭门槛仿若贞洁处子,却还是被郁朝云硬顶了半截进去。

    两人都疼得倒抽了一口气。

    郁朝云进去的时候就后悔了。顾鸢赤/裸的身体漂亮干净,若修竹般抽条拔节,脆弱且易折。这样的身体,在旁人心底勾起的是种隐密的虐待欲望。

    想将这张好看的脸按在地上,想掐住面前这纤细的脖子;想做许多混杂这性/欲和暴力的事——反正顾鸢无父无母,无亲友也无保护自己的力量。

    郁朝云难以想象,对方是怎样在床上降服那些男人。

    比起当顾鸢的狗,那些人更渴望的不是那些血腥而粗暴的交集吗?

    郁朝云自觉此时也在虐待对方。

    他从被顾鸢训狗的冒犯中回过神来,正要退出。顾鸢被他压在身下,整张脸陷在地毯里。因着呼吸困难而头晕目眩,却说:“没关系,我喜欢这样。”

    身上的男人松了劲儿,顾鸢便能抬起头,想来被近乎强/暴的入侵是很疼的,就连鼻尖儿都红了起来。

    ——但他却说。

    “现在就可以全部进来。”

    “别.......”郁朝云把“发sao”两个字咬在嘴里,“别想死在我的书房。”

    他想抽出自己,给对方扩张润滑后再继续。顾鸢却不许他这样做,撅着屁/股硬是又吞进去了一节。

    “郁总,你是不是性无能呀?”他问。

    顾鸢的体内柔软高热,紧紧吸着郁朝云的性器,夹得他生疼又情难自禁。他若是自控力再弱些,便会在对方令人难堪的质问中,不管不顾地破开着羞涩的腔体,干得这嘴巴坏透了的漂亮混蛋屁/股流血,要在床上足足养个几天才能下来。

    可他是郁朝云。近三十年人生中无趣无聊无欲的郁朝云,此刻他抱着自己的“瘾”,深深埋在对方身体里,却不由自主思索起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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