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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名动天下 (第2/2页)
扣住腕间。贝利诺盯着她的动作渐渐撅起嘴巴,发痒的肌肤和难耐的内里惹得他跪一会儿就耐不住的小幅动弹。 在他打算开口的时候,随着茱琳手背的叮铃声,交叠的两手一起移动,掌心相对的柔软双唇变成了同样柔软的胸脯:从贝利诺的位置往下看,他的指缝与茱琳半敞的乳缝正好微妙的交错着:“咳。” 茱琳看着他视线微微浮空,甚至不敢往上看,就放在隔壁的无名指却不经意地蹭进深陷的沟壑,发颤的指肚贴着肌肤的缝隙,似乎既不准备往里也不舍得离开:“好红哦”贝利诺根本没听到,茱琳突然的靠近弥合了彼此之间本就狭窄的空间,他的手彻底和温热的rou体挤在一起。 这一瞬间他差点就往后退了,好在有拦着腰的手臂挡住:“嘶……”猝不及防落在茱琳腿上坐实了的贝利诺低低的叫了一声痛,全是热汗的手倒趁机收了回来。好在情人完全略过了这茬,茱琳另一只套着指环的袖纱跟着手套一起落到地上,双手避开他紧绷的rou瓣和xue口,只敢虚虚托着受打不太严重的腿根:“换换?” 原本双手撑在她身后靠背上的贝利诺,终于贴了过来;茱琳掌心还揉着烫热的臀尖,只感觉下巴搁在自己脖颈上的人黏黏糊糊的。原本刻意离得很远的腰身忽然不矜持了,热源撒娇般隔着她不算柔软的衣料上蹭了蹭:“那你不能再欺负我——” 行,可以。 就差一面镜子—茱琳看着仰躺的贝利诺,他的双腿贴在坐着的茱琳身后,脚的位置甚至不超过她,近乎小心翼翼的避免肿痛的位置贴地。她俯下身遮掩住对方的视线,湿漉漉的私密处试探般贴紧。 她甚至有空在起落之间欣赏对方眼尾晕开的胭红:啧啧啧,可惜了今天位置不对,阿明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他渐渐急促的喘息,遮掩额发的手臂——还有每次感觉茱琳离开时的轻轻蹙眉。视线被凌乱风吹的红纱衣分成一片一片,分不清谁更潮热的肢体纠缠和分开。 硬挺的热源捏在手里有一种微妙的滑溜感,仍在余韵的茱琳正拿指甲粘着迫不及待的红嫩开口,稍微挤一会儿就轻轻一划:“三,二……”低低计数的人突然隐去了那个「一」,一口咬住了贝利诺刚好凑到她嘴边的耳垂,“阿,明。” 一离开身体迅速失温的情液,粘稠地糊在贴合的彼此身上。 “不,会,吧——”她起身的时候把调子拖的长长的,居高临下的眼风满是戏弄:四周全是茱琳冲破屋顶的笑声,贝利诺还没抹去那些热汗,就在自己的喘息声里想起刚刚才说好的事:“曲含珠——你!” 长发凌乱的红衣青年嗔怒地推开她,砰的一声带上了门。 第二天见到的时候,贝利诺倒真的「还好」了:他的脸色只剩下一点不好分辨的苍白;不知道从哪个师姐妹手里匀来的胭脂,唇色与衣服一样红艳绮丽。脚踝叮铃着站在银饰环绕的五毒姑娘身边,一时分不清哪一个更显风情。 众人本来是边打听消息边随意散心,初见蓬莱风景的三个孩子尤其兴奋,一会儿停下来试这个,一会儿停下来试那个,半天了还在附近打转。仍然是贝利诺先看见异象:祭坛——其实如今改叫墟海之眼了。那一处向外的海上,朦朦胧胧一片雾气里,是宫廷饮宴的戏台蜃景。他甚至赶在众人听清以前就揭晓了答案:“唱的是「锁麟囊」。”这话都不及落,此人仗着自己没换下的舞衣,直接就开了腔,“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 浪潮的声音一下子格外大,本想张嘴的人无意识地往前走。明明知道是海市蜃楼,却远远传来一点逃不掉的尾音:“…且自新,改性情…”花间游只是来比武,正好从墟海之眼出来的人一点儿都不愿意往下听,砚悬沿着沙地飞快地离开岸边。 刚过前方的芭蕉叶,耳朵里传来更加清晰的咬字,这次清楚了,是个沉一点的男声:“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大口的呼吸盖过了耳边的风,砚悬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还会靠近:离他最近的人穿的是一件熟悉的蓝紫色短裙,约摸十二三的女孩儿,姑娘手里还挽着剑;似有似无的蓝光气场不稳定的很,稍不注意就看不清。显而易见的新手——生太极碎星辰全落在自己脚下。 他本来平静了一些,甚至可以绕开了。如果不是跑出来拉着小道姑的那只手——那闪现的身影,砚悬自己穿了那么久,一模一样的那身衣着。幼年以男儿身易容所穿的裙装:同样熟悉的短夜长。「反正……我都改了名字了」他给自己鼓了鼓劲儿,紧盯着男孩儿与自己相似又毫不相似的金发,假装没有波澜的递给拉着小道姑手臂的花谷弟子一串糖葫芦。 等着人家吃的时候,砚悬反而蹲在了小道姑面前,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久,他率先开口:“…你会无敌么?”年幼的姑娘气鼓鼓瞅他一眼,精准地在人脚下生成一个镇山河:站在四尺中心的男孩儿嘴角还都是糖碎的rou呼呼小脸,立刻扭到这边展开一个甜甜的笑。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先笑了还是先蹙眉,还在擦手的花谷弟子和纯新手毫无技巧的气宗就这样临时被安排了练习。已经认出人的尤里跑的远远的,有人改了名易了容他可没有,更不要提彼此的声音还是那把声音——保险起见先躲为妙。 然而砚悬根本没有注意到离开的尤里和落后一步的白露:不如说整个纯阳宫,他能够熟悉的,也就是那个气宗周边的一群道长而已。这下只有仅仅耳闻过的茱琳和贝利诺留下来围观,他们从前久居巴蜀,就是当年也做惯了台下观赛的看客。两人肩并肩和相当沉默的爱洛斯站在一边,就那么安静地看着:眼前过分年轻的半吊子花间游和紫霞功,正在这个中途冒出的「故人」指导之下磕磕绊绊的喂招。 开始还平和的人逐渐越说越大声,隐在袖口的笔都好像会摔出来:“……八卦又接九转!想不想赢了?天天九转!无敌呢?过年嘛!”刚学会挽剑花的罗拉茫然地有点委屈,一时不知道应该先拉躺在沙地上的雨果起来,还是先解释自己没有镇下的山河。砚悬就眼睁睁看着那个紫色裙子的小姑娘抬起头瞅了他一眼,犹犹豫豫在躺倒的人身上落下一圈四尺蓝光。 「我tm」 只是讨人喜欢这件事,十七岁的花间游还是二十几岁的花间游可能根本没区别。尤里再偷偷看他们的时候,雨果已经腻在那个改头换面的男人身边,一串接一串的糖葫芦吃的嘴角红红。围着他们来来回回跳跃的罗拉,运功一个气场就要回头看一眼这个刚刚还说了自己好多次的人。 尤里差点没忍住说上一句旧日言语:“还得是十七你啊——”没等张口就被白露横拦一下的剑鞘挡住了身影,他只得移开视线:他们说好了不谈以前。就像白露至今不知道尤里过去的名姓,尤里也不问号称插不出气场的白露为什么有一柄神兵之剑。 另一边双指交缠的两人未曾亲密却胜似亲密。许久不曾如此的贝利诺甚至靠在了茱琳肩上,恍惚仰起头就能看见她浑身上下琳琅银饰的当年。雨果被爱洛斯手上的贝壳占据了心神,谁也没注意到砚悬牵着罗拉的手,已经越走越远。 那个经过他修饰的名动天下,也在夕阳之下渐渐讲到高潮:“九转江月…乱洒紫气。一切只在瞬息之间。” “然后呢,然后呢?”罗拉彻底被这样的图景俘获,眼巴巴瞅着人。砚悬终于真心实意地笑起来:“然后就……一刀。” “又干嘛呢?”迎面出声的人拿着的是绡纱海月伞,只是浑身上下至少还有三个地方装饰了阴阳鱼。明明说的是这样的话,整个人依旧有点挥之不去的冷。岸边正是金光粼粼,雾雨烟一样的朦胧。站起来长发半垂的人熟练地避过了来人的视线,被对方牵着手离开时还不忘回头对罗拉单独眨了眨眼:“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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