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恩》/GB/偏古风_终章-上】罪魁祸首的自白。(第一人称/喉结/拳交/病娇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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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章-上】罪魁祸首的自白。(第一人称/喉结/拳交/病娇向? (第1/1页)

    喉结。

    那颗突兀的凸起,如同正待孵化的隐晦情欲,蠢蠢欲动,掩埋在一层脆弱轻薄屏障之下。牵扯,束缚,挣扎,划出负隅顽抗的弧。

    我愈发想要咬破他美丽的茧,撕裂他咽喉,让那些情欲汩汩地喷薄出来,一发不可收拾。我想用尖牙利齿同他厮磨,打造出一片血rou模糊的亲昵,将他爱得支离破碎,体无完肤。我想把他每一寸都拆解了珍藏在我这里。任何人——再也不许任何人窥视亵渎。我想尝他的rou躯,饮他的血,看看它们是不是像他一样甜美。我愿意将他咽喉下剧烈颤抖的情爱解放出来,混合着最浓艳的热血让我沐浴于他的guntang鲜活,就这样融化,升腾,消散至尸骨无存,交缠到地老天荒。这世间没什么可留恋的。

    若你注定被欲孽撕裂,请让我做罪魁祸首。

    他跪在我身上起伏。

    我赐予他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静静仰视,盯着他那双一无所知的眼睛。那里面空明清朗,显出一种蒙昧浅薄的天真。他口口声声地吐露爱意,我却不能信这种忠诚。我只是惊异于自己独占他的渴望——看着他在我身上主动起起落落,猎物的咽喉近在咫尺,我的刃劈开了血rou贯嵌在他体中,一次又一次让他高仰起长颈急迫地争抢呼吸,我好像渐渐退化回了一只兽,将性欲和破坏欲混为了一谈,困扰地分不清楚。

    为了掩饰撕碎他的冲动,我抚摸他体内纹理,这使他眼底残存的理智一霎那坍塌得急促。小家伙目光迷离地唤我“恩人jiejie”,白瓷似的裸体在我身上下沉得更甚,缩紧了后xue贪婪地将我的刃吞食得更深。那只是一条手臂,它原本没有性器的功能,他却赋予了它这种功能。他改造了我。从这个层面来说,他竟和血魔的能耐不相上下。

    水声黏腻湿滑,每一下都是我侵入他guntang肠道的证词。他渐渐的跪不住了,身形愈发朝我怀里倾颓。理所当然的,这份快活正需要一些缱绻点缀。我不再掩饰,一口咬上了那颗觊觎已久的茧——将他的呼吸叼在了利齿间。

    他浑身打了个颤,却是更加兴奋。高仰起下巴,抓着我的肩膀将自己送得殷勤。我含着那颗小东西沉迷地吻,他喘得很急,急得屡次被气流和唾津噎住,要靠吞咽调整。而他的每一次吞咽,滑动,都仿佛是和我的舌尖迎合共舞。

    我爱极了那种触感,恨不得将他这颗茧剜出来日日含在齿间玩弄。可是这颗小东西离了他便没有生命,没有意义,咬碎了也听不见一声醉人的泣鸣。

    在哭。又在哭了。他就是这点最可爱,痛和爽的时候都知道哭。

    我悠悠松了牙关,几次流连舔玩之后,彻底松开了那颗红肿的凸起,让他得以自由地抽泣哽咽。

    等了一会儿,我抬起仅剩的一只手轻轻去摸他眼下泪水,濡湿清凉。他却下意识张开唇来含我的指尖。我笑着避开了那寸温软,将他脸颊捧住,显得爱怜。

    在爱怜中,禁锢难以被察觉。

    “喘上气了?”

    “嗯………”

    “还疼吗?”

    我这样问了,却没有等回答。兀自伸出舌尖,毒蛇吐信一般的再次逼近了他,他却也温驯地再次献上了咽喉。

    “唔!……”

    低吟被掐断,变成紧悬在喉口的屏息。我慢条斯理地舔逗它,用舌面感受它的追逐与躲闪,紧张和放纵。它的主人在另一处绞紧了我,让我笃定这是一份离经叛道的欢愉,而非循规蹈矩的疼痛。

    这条舌如湿滑的蛇类与他咽喉颈畔缠绵,我知道白漠原一向无法抗拒这种缠绵悱恻,即使它或许古怪,阴毒致命。他这具天赋异禀的身体则更不会抗拒。世间有多少男人能因为戏弄喉结而产生快感,甚至兴奋到颤抖?我自知我多少有点疯病,可这家伙也绝对算不上正常吧。

    是他本来如此,还是被我玩得畸形?

    我不知道,他亦说不出话,能回答我的只有越来越痉挛绞缩的肠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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