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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颠鸾凤【初】含吮X器/吻腿根/蹂躏R粒/扒开丰腴T) (第1/1页)
22 一切都逐渐偏离了他的掌控。 萧宁说热,三下两下便扯下了方才换上的衣物。 再抬眼时,一双眼里水波轻漾,如三月里枝头横生的一抹春,绛唇微润,浑身上下更是被蒸透般,连关节处都透着海棠醺粉,好不醉人。 然后他朝自己伸出了手。 “兰微,热。” 萧霁听到了理智节节粉碎的声响。 可他还是接住了。 他径直跪了下去,捧起萧宁垂在床沿的一只手,缓缓抚于脸侧,抬起头,嗓音放重了些,仿佛在确认一个事实。 “殿下,还认得我吗?” “兰微?本…本宫…的……” 萧宁眨了眨眼,羽睫轻颤,忽地绽出一丝秾艳笑意。凑近了些,笨拙地将另一只手也贴了过去,蹭了蹭,眉眼盈满笑意。 萧霁心头一颤,明明知道他不过是中了若羌的迷药,一时情动,却还是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重活一世,他仍逃不过这一遭。 于是他埋下了头。 萧宁身上不着寸缕,一只尺寸秀气的性器正生生翘着,顶端不时沁出清液。 他伸手抚了抚囊袋,仔细将舌头垫在齿上便含住了大半柱身,来回含吮舔弄。 “别…脏……” 萧宁口中溢出一丝短促喘息,像是初经人事被刺激得紧了,下颌猛地向后一仰,檀口微张,分泌过多的唾液便从嘴角溢了出来。 “殿下不脏。” 萧霁吻了吻清秀柱身,将口中白浊尽数咽了下去。又缓缓伸手拿开了遮在眼前一双手,视线掠过他腿根处或轻或重的施虐掐痕时,眸光一沉,接着便一处一处的吻了上去。 萧宁瞳仁微缩,咬着唇,眸中几乎有片刻失焦。 轻柔呼吸逡巡在他身下隐秘之处,身下人向来冷沉的目光此刻无比专注地落在每一寸皮肤上,如有实质。一下一下,似尾羽轻抚,又带着难言痒意。 丰腴长腿被轻松架在对方肩头,腰后拦了只臂,长臂一揽,便轻而易举地断了他后路。他不得不夹紧了腿,如一只被缚羔羊,被迫将整个柔软腹部献祭般地贴了上去,才能勉力维持平衡。 待到腿根软rou被一一吻遍,萧霁便又换了个花样。 与其说方才的轻吻不过是助兴,倒不如说是彻底拆吃入腹前的例行爱抚,眼下早便丢了平日的君子端方,叼着腿根软rou咬着吮着,直逼得萧宁显出微颤哭音才将将松了嘴,又另寻了处儿地咬。 半晌,整个腿根已然遍布大小咬痕,不堪入目。 玩了会儿功夫,萧霁见人仍哽咽着,一下一下地抽着气,像是还没缓过气来胸口微微起伏,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背。 正给人顺着气,他视线往下一扫,顷刻,嗓音便又沉了下去,尾音染上nongnong蛊惑意味。 “殿下,还热吗?” “热…热的。” 萧宁隔着满眼水光望过去,许是因为神智尚且不清,鼻音浓重,宛如猫儿似的嗓音含混下意识多了几分嗔怪之意,圈着人脖颈的手也不由紧了些。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 萧宁正懵着,不等他想明白这笑来得为何,便见幢幢灯影下伸来只骨节分明的修长素手。和他见过的每一双手都不同。 他见过沈泽玉般文人的手,劲瘦如竹,又生得白皙漂亮。 而这一双,同它主人的偏阴柔的长相大相径庭,上头尽是冻疮沉伤,骨节处覆着厚茧,指腹微糙,扫过他衔泪眼尾时却意外的轻柔,似风拂过。 萧宁怔了怔,眸中似有清明,可下一瞬便被生生拖入了情欲漩涡。 甫地,胸前茱萸被轻轻剐蹭,捏了捏,裹了层黏滑唾液,颤巍巍的挺立着,如一粒尚未成熟的青涩果实,仿佛片刻就将从指缝里溢出来。 暖炉里的炭火烧得更旺了。 床榻上,萧霁靠坐在床头,穿戴的整整齐齐,连束起的发也并未散乱分毫。而怀中美人却不着寸缕,被箍着腰,低垂着头无力蜷缩在他怀中,口中呜呜。 萧霁的吻落在他耳垂,无比亲昵,似风过镜湖。 抚着鸽乳的掌心却缓缓施力,将并不饱满的胸脯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搅着拧着,不时重重碾过挺翘茱萸,拽了拽,又坏心眼地按回去。 “殿下的这双乳,温如美玉,叫奴才都舍不得叼了。” 萧霁扫了眼他紧绷玉足,眸光一沉,转而伸手将他双腿一分,掌心捞着他膝弯用力掰开,感受到怀中人的瑟瑟颤抖后才松了力道。 “兰微…痒……” 萧宁纤手紧绞,却也不敢乱挣,整个人只得迷迷糊糊的向后瘫着,喉头哽咽,刚开口大滴大滴的泪珠便坠了下来,浑如珠玉。 “痒?” 萧霁笑了笑,叼着他后颈嫩rou碾磨含吮着,手下不由分说便径直将他双腿分到最开,小巧玉趾晃悠悠地挂在床沿外,似弱柳款摆。 “那殿下可要睁眼看好了,奴才是怎么给您杀痒的。” 话落,萧霁伸手从床头柜里摸出盒脂膏,刮了半盒,待指腹浸得滑腻后便缓缓推进了他窄细臀缝间。 “殿下放松些,奴才在给你杀痒,绞得太紧反而于您不利。” “兰…兰微轻些。” 耳畔拂过轻柔诱哄,萧宁被蛊得失神,衔着泪拽了拽他衣角,像是寻求安抚般侧过脸将脸埋进他胸膛,吸了口气,伸手乖乖将两瓣丰臀向外扒开。 萧霁眼神一暗,捞着他膝骨的手收得更紧,偏过头在他唇畔落下一个吻,接着便毫不犹豫地将二指送的更深,不断搅弄着,很快,带着淡香的清液便顺着咕吱咕吱的羞人水声流了出来,淌了满手。 “兰微,疼。” 萧宁受不住,细而长的眉微微蹙起,忍不住抓住他手臂,低声求饶道。 “奴才就是想让殿下痛一痛。” 萧霁轻笑一声,敛去眸中晦涩深意。他瞥了眼萧宁惨白面色,视若无睹,一手堵住玉茎顶端,没于股缝的二指也换作三指毫不留情地鞭挞着。 萧宁生得娇小,体形较寻常男子稍逊一分。谷道更是窄细,不过浅浅探了两指便隐隐渗出血渍,进得颇辛苦。 眼下三指齐下,被他cao得呜呜直叫,眼白浮动,竟是爽利地将半截香舌都探出檀口,如一只发情公犬,毫无尊严可言。 “殿下是被奴才cao烂了吗?传出去可要叫人笑话。堂堂一国太子,床第间竟被一个阉人玩弄成烂熟模样,连最下贱yin荡的娼妇都比不上呢。” 萧霁仍轻声笑着,面色依旧,话音却犹如淬了毒的银蛇。 视线向下一扫。 原先那对平坦的乳早已高高肿起,rutou挺立,青紫痕迹交错纵横,粉嫩乳晕被吮吸成樱桃大小,殷红殷红的,胀成了哺育婴孩的饱胀弧度。 柔软腹部指痕交错,一路延至小腹。腿根处更是泛滥成灾,星点干涸精斑混着斑驳掐痕吻痕,森森牙印泄愤般地烙在其上,像是要将人压碎了,再一片片拆吃入腹。 股间花蕊一翕一合,贪婪地吞吃着插进去的细长手指,拔出时几缕触目血丝顺着汩汩清液淌下来,打湿了他身下大片床单。 而萧宁,正如一只被使用过度的破泥娃娃,带着一身凌虐痕迹,毫无知觉的无比温顺地蜷缩在他怀中,睡得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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