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河川[非典型家奴文BDSM]_17 他屈辱地咬着牙叫出那个名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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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他屈辱地咬着牙叫出那个名字 (第2/2页)

险了。

    他不太了解风家二爷和雷家,不过他知道风赢朔这个人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风赢朔极其好胜。景川的逃走无异于给了他一记耳光,既伤面子,又伤自尊。

    风家这位家主的稳定、冷静、从容,都是给外人看的。暴戾、凶悍这方面,稍近一些的人才会知道。而极强的好胜心、征服欲则是更近的人才能有所了解。

    他不能冒险再回去陌星。

    夜里,在彪哥队伍暂时落脚的小旅馆,景川费力地避着小腿的伤简单擦洗了身体,挪到床上躺着。

    盛夏天气,偏僻小镇,小旅馆没有温控设备。景川开着窗,只穿了条大短裤,光着膀子睡觉。

    虽然很累,但一来伤口疼痛,二来白天提到了陌星,勾起景川的回忆,夜里他睡得很不安稳。半梦半醒间,他听到门锁轻轻响了一声。

    刻在骨子里的警觉使他立刻睁开眼,想伸手从枕头底下摸枪,不料浑身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他大惊失色,看到门“咿呀”一声已经开了一条缝。

    在窗外投进来的微弱光线里,门缝慢慢地变大,一点点露出门后一个穿着白色衣裤的,熟悉的人影。

    景川浑身僵硬,却又浑身无力。甚至在尝试呼喊时发现喉咙里也像塞满了棉花,发不出任何声音。一定是什么时候吃的东西有问题。他一边瞪着那个一步步走过来的人一边在脑海里快速思考应对措施。

    喀哒喀哒的皮鞋声在他床边停下来,那个人微微低头看着景川,嘴角慢慢扯起一丝讥诮的笑。这样近的距离,即使光线极暗,景川也终于彻底看清了他的样子。

    剪裁得体的衣服勾勒出了匀称身形,束在脑后的长发有几缕从右肩垂下来,英俊得像偶像明星的脸上嘲弄的表情越来越明显。

    确确实实是他曾经的主人风赢朔,本该远在陌星的风家家主。

    景川四肢摊开躺在原处,一动也不能动。连周遭的空气都仿佛不含一丝氧气,再怎么用力吸进肺里再呼出来,都还是令他感觉窒息。

    他设想过好几个万一的结局,都不是这样毫无预兆毫无反抗的突然而至的情形。

    风赢朔用左手摸出一把单刃军用小刀,抛了抛,交到右手。下一刻,刀刃就贴在了景川的胸口。

    那一线凉从起伏的胸口正中轻轻往下划。没有留下伤口,但仿佛开膛破肚一样的动作传递出血腥和死亡的气息。

    刀子划到腰部,换了个面,刀背在下,刀刃在上,勾起了景川的裤腰。锋利的刀刃毫不费力把裤子割开了。

    他里边没穿别的。风赢朔又呲啦呲啦划了几刀,把他的大短裤彻底割成碎布,扯了下来。而景川仍然像个人偶完全不能动弹,也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人抓着他的腿把他拖到床边。

    没有抓到他小腿的伤处,算是一种仁慈吗?

    然后他听到裤链拉开的声音。

    景川毫无反抗之力,腰部底下被塞了枕头垫起来,两条腿也被推高,几乎折到胸口。

    不……

    他想拒绝。

    他宁愿自己被当做一名逃犯对待,被束缚、押解、审判、处罚,甚至可能处死,而不是被下药强jianian。

    但他还是发不出声音。

    他被风赢朔用力压着腿弯,随后肛门是冰凉的触感。那是套子上的润滑液。

    他那个部位已经半年多没有被任何东西进入过,这时被风赢朔的guitou抵着,虽然戴了套子,但润滑是绝对不够的。他后背顿时开始冒汗。

    风赢朔毫不留情地,一点一点地,强硬地往里挤。一开始艰涩困难,随着guitou的进入,风赢朔一下子捅到深处。

    撕裂的感觉清晰无比,好像一根铁棒生生戳进肚腹,浑身肌rou无力的景川脖子和额角也不由爆出青筋。

    其实,干涩的甬道对于进入者来说也是痛感多过快感的。风赢朔胯部与他紧密相贴,暂时停住了动作。小旅馆深夜寂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不同频率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都带着痛苦气息,粗重又紊乱。

    但风赢朔似乎执着于在这一刻用性这种原始的方式来征服和压制景川。他深呼吸几口,慢慢往回抽。

    死死嵌在直肠内的roubang扯动紧裹着它的肠壁,带出粘稠血液。血腥气弥漫开来。

    景川眼前一阵阵发黑,直着脖子,却连嘴都无法张到最大。这是他从不曾感受过的痛楚,远超他受过的任何一次伤痛和鞭笞。而那凶器在几乎全抽出去之后,又残忍地就着血液的润滑再次直插到最深处。

    风赢朔连嘴边那丝嘲讽的笑都没有了,面无表情地摆动腰胯,让硬热性器在景川身体里进出,每一次都带出大股的血。

    在风家内宅的时候,风赢朔从来没有在性交时弄伤他。从没有像这样,利器一般贯穿身体,在内部一刀一刀凌迟他。而他从头至尾没有晕厥,清醒地承受着仿佛没有尽头的折磨。

    浑浑噩噩中不知道过了多久,景川已经痛到麻木。或许是药效过了,他的喉咙渐渐开始能够发出声音。开始是嘶哑的气声,后来随着带血腥气的喘息,他断断续续叫了出来:“风……赢朔……”

    “风赢朔……”

    那个男人冷漠地最后一次顶到尽头,半眯着眼,微仰起头,在他残破的身体里射精。

    “风赢朔……”他隐约能感觉到大股jingye喷射在肠道深处,忍着痛,屈辱地咬着牙更加清晰地叫这个名字。

    那个人慢慢地从他身体里抽离。像从血rou间抽出一把刀。粘稠温热的液体跟着汩汩涌出。暗得离远一点就看不清五官的可见度,景川却看到了那人胯部白色裤子上大块的红。那是他的血,像一朵猩红的花,又像一只张扬着肢爪的怪物。

    风赢朔就这么站在那里淡淡地看着景川。

    景川四肢终于有了力气,撑着身体坐起来。

    窗外没有一丝风吹进来,他满头满身都是汗,身体虚软得厉害。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了。

    颤抖的手按在床头墙边的开关上,室内陡然亮了起来。

    陈设简单的小房间里安安静静,空气闷热,没有风赢朔,也没有血腥气。

    是梦啊……

    景川低头,那条很随意的大短裤完好无损地穿在他身上。然而,某个部位鼓起来了,全然背叛了他在梦中的感受。

    景川呆了一会儿,靠回床头,拉下裤子,把手覆在性器上。

    灯关掉了。被黑暗重新填满的屋子逐渐传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

    还有叹息般的一声低语:“风赢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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