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难填(骨科年上)_13我怜悯被痴的男人,没再掴打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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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我怜悯被痴的男人,没再掴打他 (第1/2页)

    我怀疑李承宁将我当作按摩棒,说句有点害羞的话,我jiba确实还蛮大的。

    虽然搞不清弟弟到底在想什么,但我愿意为他牺牲节cao,毕竟这是我仅有能为他奉献的。

    一边给他做扩张,我一边想,这方面还是女人好,小逼干干净净的,水多又嫩,臭男人根本比不了。

    我怕走神太过会伤害到弟弟脆弱的玻璃心,他会闷不吭声躲起来生气,敷衍地夸了夸:“好孩子。”

    李承宁的头发蹭在我颈窝,我闻到浴液和香皂的气味,与我如出一辙,不由得深深嗅闻,等我反应过来,鼻梁已经陷进他发丝里。

    “哥。”

    “嗯?”我似乎餍住了,这一刻竟真的感到小腹发热,下体发硬。

    人心隔肚皮,李承宁猜不透我在想什么,但他很直接,想亲我就亲我,还过分地舔我嘴唇。

    “好了,你几岁了,还要这么粘人。”我拍拍后臀让他放松,伸进第三根手指。

    我怀疑他有某种根藏于心的恋父情结,李承宁没有父亲,我算半个,他尚且童真时询问是否能称呼我为爸爸,我说可以,但是不能告诉mama。

    于是他背地里总向我撒娇,我也尽量满足他的要求,试着弥补弟弟缺失的父爱。

    糜乱的液体溢满指缝,李承宁有些迫不及待了,xuerou又湿又软,搅开了像一团嫩豆腐,我内心天人交战,道德的防线阻止我,可欲望像恶魔般纠缠,使我神智混乱。

    “李政,哥……”

    李承宁叫我名字,我回应他的亲吻,将他送进来的舌头吮住。

    听说单亲家庭会让人心理扭曲,加之我又是残疾人,双倍扭曲下我终于伸出罪恶之手,彻底进入了我的弟弟。

    头顶没有镜子,我看不清自己的丑陋,或许像蠕动的蛆虫在亵渎蝴蝶,他有舒展的双翅,我却只剩残缺的躯体。

    这一瞬阴暗的快感爆裂涌散,经年的寂寞中我学会不再索求,李承宁却自己送上门,优秀的、健康的、英俊的漂亮的……我在负距离体会他。

    我能动作的幅度有限,李承宁总要辛苦多承担一点的,腰腹起伏着,到最深处时我亲吻他的脸颊,问他:“疼吗?”

    “不疼。”他紧抿着唇摇头,“哥呢?舒服吗?”

    我说:“有点不习惯。”

    李承宁没再说话了,他额头抵着我闷闷地喘,cao开了有些浪,调子也扬高,唯一不变的就是一直叫哥,全没了理智似的。

    我对他的浪荡颇为不满,李承宁显然破坏了弟弟在我心中一丝不苟沉稳认真的形象,我不悦地打他屁股,他越sao我打得越重。

    我希望他能学会端庄地挨cao,但现在显然不是教学的好时候,我只好将怒气与怨气用性虐的方式发泄到他身上,其中包含因为残缺而萎靡的男性尊严。

    “轻点,疼。”李承宁伏在我颈侧,低沉的声色含着水汽。

    我觉得他简直是矫情,“挨cao不疼,打你两下就疼了?”

    他被堵得不说话,只好闷声挨cao了,jiba东倒西歪戳在小腹上,洒下星星点点液体,看出是要被cao射了,诡异的成就感填充我的神经,迫使我做出激烈的举动。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sao,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李承宁被我顶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好用黑漆漆的双眼看我,这是一张男人的脸,不柔情不甜美不娇媚,悬挂睫毛的汗珠足够性感。

    我依旧逼迫他回答,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他身体越弓越厉害,昂头高昂的叫喘,小腹紧绷着印出一丝微弱弧度。

    断断续续艰辛地告诉我,是第一次,挨了cao就会发sao。

    我怜悯被cao痴的男人,没再掴打他,却也没让他好受。

    “自己堵住能做到吗?”

    李承宁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在我的注视下无法反抗,皱着眉攥住勃发性器,用拇指指腹堵住出口,以此抑制即将喷射的jingye。

    我清楚看见他逐渐湿润的眼眶,置气般转过头不再看我,却不知晓我已全然将他的脆弱可怜尽收眼底了。

    我临时决定不给他高潮,作为他偏头的惩罚,于是不再动了,李承宁被吊在最高点,自发吞吐起来,我有意避开敏感点,愉悦地欣赏他做无用功。

    直到我射出来,李承宁也没有到,那双眼睛凝视着我,将我视作唯一能给他快乐的人,我却辜负他。

    我装作性无能,面露期待看向他:“shuangma?”

    “……”李承宁沉默,半晌憋出一个字:“爽。”

    我功成身退:“爽了就好。”

    做了一次爱没有改变我与李承宁的生活,他比原先更忙,我做着闲职,感到无所事事。

    临到下班却收到人文关怀,上次相亲失败的对象给我介绍了一个小哑巴。

    她坚定主意要找一个能给她弟弟买房的老公,出于微末的愧疚做出此等举动,还告诉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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