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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 (第1/2页)

    7.

    “在想什么?”

    凌鹿从回忆中回过神,被吻过的唇边还湿漉漉的,他对上赵庭温润的眼睛,伸长手臂将赵庭揽进怀里抱紧,眯着凤眼半真半假地叹道,“在想主人今天好棒呀,两次都射得又深又多。再这样下去,说不定我真能给主人揣小崽子了。”

    “真能生吗,”赵庭挑挑眉,“照咱们这个频率,那早该满地跑了吧。”

    赵庭听得出来,他在故意用这些没头没脑的浪话转移话题。凌鹿最近的心思重,可在床事上又缠人得紧。他想在上或在下、想怎么做,赵庭都奉陪了,可做完之后,凌鹿就会突然失落,他以为自己把情绪隐藏得滴水不漏,可一举一动都被赵庭看得一清二楚。

    “你心里藏事的时候就喜欢往别人怀里躲,”赵庭被他抱得有些喘不上气,“宝宝,松开点儿,给我留口气儿。”

    “可是现在是你在我怀里嗳。”赵庭抬眼淡淡一瞥,凌鹿缓缓松开手,抿着嘴别开目光,“我什么都要告诉你,我也是人,不能有自己的秘密吗?”

    说完凌鹿就后悔了。赵庭把他带回家五年多,尽可能地给了他尊严和自由,二人所谓的主奴关系,早就在岁月的洗礼里,淡化成了一条几乎看不到痕迹的线。

    可看不到不代表不存在,凌鹿得寸进尺地越界,线像锋利的刃,骤然划破了娇嫩的肌肤,刺刺疼痛感才让他如梦初醒。

    “对不起主人,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看到赵庭的嘴唇嗫嚅着,秀雅的眉倏地蹙了一下,凌鹿吓得赶忙去摸赵庭的脸,正巧接住了一颗温热的泪。

    “……”

    凌鹿从没见过赵庭哭。那张脸是温谦恭雅的,细细看上去,如星的杏眼微微上挑,鼻梁挺翘细直,嘴唇红润,上面缀着一颗小巧的唇珠,平日里冲凌鹿笑的时候,显得恬静柔和。即使他知道,赵庭骨子里是恶劣的,但那份恶劣被赵庭小心翼翼地藏起来,像猫咪收起尖刺的利爪,翻开来只有柔软粉嫩的rou垫。

    如今他垂着眼睫,面上没什么情绪,那一颗泪仿佛从未出现过。赵庭拂开凌鹿捧着他脸的手,披上睡衣下了床。

    “抱歉,我不该问那么多。”赵庭牵动嘴角露出一个并不怎么好看的笑,“过两天我要去趟国外出差,今天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你先睡吧,我去书房。”

    赵庭手上一热,五根手指挤进他的指缝,凌鹿咬着腮拽住他,“你不要生气……”

    “我没生气。”赵庭转过身,抬起凌鹿扣紧他的手落下一吻,“真的有工作,你先睡好不好,乖。”

    门锁声落下,房内又恢复一片宁静,凌鹿平躺在床上,他一下一下轻柔地抚摸自己的小腹,闭上眼睛尝试入睡。

    8.

    说是过两天,可赵庭第二天一早就走了。凌鹿打开书房的门,赵庭换下的家居服还搭在沙发上,他拿起来,脸埋进衣物里深深地嗅,熟悉的气味中夹杂了一点淡淡的烟味。

    赵庭很少抽烟,并不是真的不爱抽,只是碍于自己对身体的管理,烟酒一类的消遣被赵庭自己克制得微毫细末。

    凌鹿只亲眼见过赵庭抽那么一次烟,那是他被赵庭带回来的第二年。赵庭待他极好,仿佛真的把他当成自己的爱人,吃穿用度一应俱全不说,只要和赵庭报备一声,他的出行也从不受什么限制。

    凌鹿从小便被当成商品一样,辗转于各色人手中,被当做玩物一样用完便丢弃。如今赵庭只是给予了他正常人的权利,但却让凌鹿惊喜至极。

    一场性事后,他骑在赵庭身上喘气,恋恋不舍地夹着xue里的jiba,眯着眼享受赵庭在他腰臀上肆意的抚摸。

    “别夹了,刚做完怎么还sao?”赵庭似是有些受不住,抬手扇了一下凌鹿白嫩的臀rou,潮红的面上掺着点薄怒,“逼这么闲不住的话,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就给你塞点东西填上。”

    “好啊,那我带着遥控小玩具出门,主人在什么地方都能随时cao我。”凌鹿胆子大得像捋老虎胡须的猫咪,xue里一缩夹得赵庭狠狠捏了一把他的屁股,“听起来…嗯啊……倒像是奖励我呢。”

    最终赵庭又按着他狠cao了一顿,直给凌鹿干得白眼上翻、舌尖吐着高潮。这次是彻底老实了,前后都喷得一塌糊涂,赵庭揽着他去浴室清理,洗好澡躺在床上,两人才算结束了这场yin乱但极致欢愉的性爱。

    “这两天都去哪了?”赵庭问道。

    “主人这么好奇啊?”凌鹿搂紧赵庭的腰,撒娇似得拱赵庭的颈窝,“去花钱了。”

    “真的?”赵庭挑眉,“可我没见家里多了什么东西。”

    “我去上学了。”怀里的身体顿了顿,然后转过身和他面对面,凌鹿微微抬头,吻正好落在赵庭的下巴上,“我用你给我的钱去学画画了,就在老城区那边的写字楼里。”

    凌鹿见赵庭没有反对,立刻凑上去吮赵庭的唇,赵庭上唇那颗小巧的唇珠,像糖果一样被咬来咬去。

    “唔……等我学有所成,第一幅画就送给主人。”

    赵庭仿佛真的被取悦到,之后关于他在美术方面的学习一直全力支持,有时候凌鹿泡在画室,赵庭会亲自开车去接他。就这样安安稳稳过了大半年,某天凌鹿晚上九点多还没回家,赵庭没收电话和短信,生气之余心中又不免升起些许担心,他给凌鹿打了个电话,但无人接听。

    老城区本就有些落后,九点之后街道上几乎没什么人出行,写字楼矗立在老旧小区之前,电梯也破破烂烂的,进去之后头顶的灯忽明忽暗,赵庭心中的烦躁愈盛,到了对应楼层,赵庭刚一下电梯就听见昏暗的楼道里的交谈声。

    “小凌,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一个中年略带油腻的声音传入赵庭耳朵里,接着就听见凌鹿轻笑了两声,话语虽是拒绝,但声音在黑暗中显得又娇又软。

    “周老师您太看得起我了,我不过半道出家,画画也全靠当天的手感,不值得您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我多指导你两下总归不是坏事,再说了,我又不会多收你什么钱。”那人猥琐地笑了,手搭上了凌鹿的腰,“之前来接你的那个男的是你亲戚?跟亲戚一起住不方便吧,不如来找我,我不会亏待你。”

    “周老师,今天太晚了……”

    赵庭觉得自己心头的火越烧越旺,他看不到凌鹿的表情,只觉得这句话越听越刺耳。他走出拐角,在凌鹿震惊的目光中一把抓住了凌鹿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身后。

    “您的手未免伸得太长了,周、先、生。”赵庭声音寒得像严冬的冰,他微微抬头,温和圆润的杏眼盯着凌鹿美艳的脸,突然恶劣地笑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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